柳輕歌雖然覺得不靠譜但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整理了一下背包符紙,柳輕歌一手符紙一手拿墨綠色的玉簫。
當然這個簫並不是用來吹的,而是當柳輕歌大範圍使用黃符的時候加大她的法力的,算是一個輔助掛件。
隻不過這個玉簫需要拿在手裡並且持續的注入道法。
整理好之後柳輕歌往山上走去。
……
春日柱燈心日皇神社正殿內,剛要散去的眾比丘尼聽到有人在外麵大喊著跑進來。
“……不……不好啦!”
一個年月二十左右的比丘尼氣喘籲籲的跑進來。
“那個……那個樺夏人又上山了,馬上就到日皇亭前!”
“陰魂不散!走!我們這次就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樺夏女人葬身在這裡!”
“好!”
整個大殿約有九十左右的比丘尼浩浩蕩蕩的衝了出去。
“施主何故再次來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乃不智也,這不是你們樺夏的至理名言嗎?”
“你們開山立派的祖師奶是姬~”
“納尼:?,?”
“施主剛剛說什麼?”
柳輕歌一轉身手裡拿著玉簫一手捏著黃符擺開架勢聲音洪亮的說。
“你們開山祖師奶是姬,但你們還不如巫女至少她們光明正大的承認!而你們隻能偷偷摸摸的賣!”
說完柳輕歌一甩符紙。
三道符眨眼間到了那人身前,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開!”
三道符產生爆炸瞬間炸傷了那個人。
柳輕歌也不戀戰而是如她在山腳下想的那樣,光靠嘴說她怕不管用於是她決定出其不意直接衝進神社。
左右都是比對方決戰。
在林間的所有比丘尼一懵,對方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攔住她!”
其中一人大吼一聲,最靠近涼亭的一人飛奔出去爛在柳輕歌身前十米處。
“施主何必往造業孽呢,人生短暫修行都在死後的世界,我勸施主多積陰德,少造口舌業障。”
“吼?出來賣的也可以說教了嗎?”
“你……”
比丘尼臉色鐵青的看著柳輕歌。
見對方這個樣子柳輕歌身子一矮腳下用力。
十米左右的距離僅僅三秒就到了近前。
對方一愣的功夫兩人身體一撮而過。
“轟~”
一陣黑煙過後對方到底不起。
柳輕歌腳步沒有停而是繼續向前跑。
沒想到這一招真的有用,之前與這些無恥之徒對峙的時候她們總是能從容的應對自己出的招數,當不敵時又能全身而退換下一個人繼續與自己戰鬥。
但是這次對方明顯破綻更多而且清明的頭腦也被憤怒占據大半。
“施主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