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道士算出了斬家祖上不姓斬而是姓台吉,但家族因朝中做大官的主家犯錯怕被牽連所以台吉改為斬姓。”
“僅僅這一個事情不足以讓斬家家主信服,但那個姓趙的將斬家家主的秘密說了一個遍,有些事情家主連自己的夫人都沒有提及過,最終也不得不信對方。”
“那之後就是那個姓趙的道士給斬家看風水,不知什麼原因斬家主得知趙道長有一塊風水寶地,後來在協商下讓給了斬家。”
“其實在我看來就是逼迫。”
九叔點點頭說了一句讓斬母愣神的話:“風水師看重的風水寶地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起,更何況現在看來這個趙道長怕是跟你們斬家有著深仇大恨,不然也不會如此陰狠,在我看來這怕是一個局啊,”
“一個局?”
“嗯,我今早查看了所有墳,這些墳的埋葬應該是那個風水師留下來的吧?”
“你們斬家之所以沒有立刻衰落下去也是因為條件還沒有達成,想必你們斬家一定是有關於如何埋葬的圖紙吧?”
斬母連忙點頭:“沒錯啊林仙長是的是有一個如果埋葬的紙,這個地方在埋葬五個斬家直係就不能在繼續了。”
九叔笑著搖頭:“當然不能在繼續了,因為那時你們斬家會頃刻滅亡自然也沒有人會知道來這裡埋葬。”
“啊?”
斬母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九叔追問道:“那……那怎麼辦啊林仙長?”
“如今隻能起壇後看看能不能破解六煞,如果能破解六煞隻需要將墳遷走即可。”
“遷墳?那個道長當年說如果遷墳會遭天譴的。”
九叔看著斬母的眼睛無奈的問:“對方如此陰毒這話你也相信嗎?”
“也……也對哈。”
斬母表情有些尷尬。
九叔走過來的時候李言已經把神案擺好了。
穿上道袍九叔提起桃木劍開始做法。
“玄道真靈開三竅,茅山弟子敬神香。”
“其生明月生大道,其死寒林安撫魂。”
“以今日辛卯年卯時三刻開始。”
“茅山林氏子弟黃冠羽士,設立瑤壇!”
“三清真人齊發令,向天地借法!”
九叔腳下邁著玄妙的步伐手中桃木劍舞的殘影連連。
這一些列動作做完九叔拿起符紙開始在每個銅錢向上三寸的地方用桃木劍貼上符紙。
二十一處足足用掉了近一個小時等九叔再到神案前的時候如同剛剛被人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李言見九叔掐訣立刻上前阻止:“師兄這也太冒險了。”
九叔一歎:“剛剛我貼符的時候發現幾處變異如果在不製止今年中秋香江必然會有一場腥風血雨。”
現在可不是簡簡單單斬家的哪一點事情了,底下的至少有幾個都已經長毛了。
想必那個風水師也沒想到六煞與龍脈的滋潤下這些屍體已經屍變了,隻不過還沒有到時候,如果今年中秋沒有處理乾淨怕是他們就會托棺而出,到時候可就是整個香江的噩夢了。
九叔的意思李言聽明白了,就是剛剛發現這斬家人已經有不少屍變了其中還有長毛的也就是毛疆。
李言低頭思索良久抬頭認真的說:“這樣吧,師兄我來破陣。”
“你?”
九叔雖然對昨晚師弟能又快又準的定穴刮目相看,但在九叔的眼裡這個小師弟從小不學無術,這次來香江還是他死皮賴臉的要跟過來,說長長見識。
實際上他什麼想法九叔門清。
不過來了以後居然不玩失蹤反而是跟他一起上山,又攔下破煞事即便九叔在刮目相看也不能讓自己師弟平白無故的白給送死啊。
“不行。”
九叔果斷拒絕。
“開!”
還沒能李言在勸九叔直接啟動下一刻整個人盤膝而坐。
見此情形李言轉身看著斬家人道:“我師兄在破煞時間上肯定斷不了,你們都回去吧,留下一人和帳篷每日送飯上來即可。”
“等破煞結束後我會讓留下的人通知你們斬家。”
“這段時間不要出門時刻帶著平安符。”
斬金銀見狀想留下來最後被自己的姨和媽媽勸了回去。
最後隻留下一個司機和一個傭人。
趙風然帶著黃義民臨走的時候看著李言道:“道友如果有需要來香江的協會找我。”
李言看著對方點點頭:“我會的。”
然而在李言看來這也就是客氣客氣,香江協會什麼水平啊四十年後就能看出來。
更何況斬家在香江多多少少有些名氣,協會真有能人還用得著找九叔和他嗎?
很快山頂隻剩下李言還有九叔,司機讓李言打發到台階那邊在下麵等著了。
李言猶豫了很久最終決定等入夜後在進入陣法一起與九叔破解。
九叔剛進去破解陣法這個時候最忌有人中途插入,需要等至少一個煞破解的時候再進。
或者等到晚上陰氣重的時候,因為那是的陽間人會對有人進入這件事比較遲鈍不容易誤會。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天氣也逐漸變不好起來。
司機走到李言這邊小聲得問:“道長要不要把帳篷挪一下?”
李言知道他事什麼意思點點頭兩人一起將帳篷移到九叔頭頂將九叔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