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回頭後整個人都愣在原地幾秒鐘。
“嗯?小顏怎麼來?”
“沒……沒什麼。”
“哦。”
斬夕看著李言的籃子笑著說:“我也挖滿了回去吧。”
這次李言帶著之前的記憶
好厲害原來陣眼居然是在墳裡,破陣之人被拉入幻想抹去記憶從新走一次斬顏的路,在絕望中死去。
這個趙一仙好陰險。
心裡想著往山下走去。
但心底還是有疑惑,這和斬金銀母親說的可不大一樣。
當時問的是那個風水先生自己看中了這個穴打算自己用結果斬家用手段逼迫利誘才當風水師讓出的風水寶地。
但根據斬顏的記憶來看對方明明就是幫斬家找的,而且現在李言能確定這個趙一仙與斬家有著深仇大恨。
設這樣一個陰毒的陣法業債怕是也能在他死後壓垮他。
但即便這樣對方也不曾具,而且趙風然這個道士應該就是趙一仙的後人。
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讓趙一仙如此執著,即便自己死後也會讓後人來。
李言這次有著斬顏的記憶有著陳友道的記憶還在幻象中走完了斬顏的一生。
深夜李言走到村外樹林中使用法術。
果然與自己猜想的一樣本質上自己還是陳友道的身體隻不過被幻術迷上了眼睛在鏡子裡看才是斬顏的樣貌。
既然如此李言看著漆黑的太平山走了過去。
先把枯樹煞陣破了再說。
月上中天時李言站在斬顏的墓前。
周圍綠草茵茵四季無枯而陣眼就是斬顏墓內。
折斷一根樹枝李言用樹枝開始挖墓。
在幻想中挖了五十天的墓坑經驗還是有的。
再加上土很軟很快就看到棺材了。
棺木腐爛的比想象中的要厲害樹枝輕輕一戳就是一個洞。
“賜靈火焚世間淫穢,掃不詳與大地之間!”
“離火降世誅邪萬鬼,用歲破瘴獨蚩金剛!”
“以太清道德天尊借法如律令!”
“喝!”
刹那墓坑燃起大火。
緊接著李言眼前橘紅色火光消失刺眼的陽光照在李言的臉上。
身後傳來九叔不悅的聲音:“師弟啊,不是我說你憑一腔熱血這樣做肯定時不對的。”
說著九叔上前看到突然出現的大坑明白。
“六煞枯陣被你破了。”
“嗯。”
九叔上下大量了一下啊:“虧你命大如果你破不開陣法你就會被無無限的輪回下去,直到你的肉身死亡活著精神覆滅。”
“下次不可如此魯莽了。”
李言撓撓頭九叔說的十分有道理如果自己第二次記憶再次消失怕是自己就要無休止的重複下去。
六煞陣一個比一個難一個也不知道後麵自己還能不能撐過去了。
這是正想著接下來怎麼辦的李言聽到九叔說:“破開枯陣已經影響其他五陣。”
“好在對方想讓斬家滅族絕戶不然這陣想破解可不是一般的難啊。”
“接下來你去西南破【堅石陣】。”
“好。”
……
接下來的五個煞陣在短時間就破陣成功了。
從陣中出來李言起身活動了一下長時間盤坐的身體。
聽著雨聲打在帳篷上的聲音李言走到掌門前拉開帳篷。
聽著挺大的雨其實下的並不是很大。
陰沉的天空尚有光纖李言掏出懷表。
此時時間是下午的六點二十七分。
過去的時間還真不算長。
李言轉身關上帳篷走到九叔身邊道:“師兄我剛進入枯陣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叫趙一仙的道士,似乎是他設的六煞風水局。”
“趙一仙?”
“師兄聽過?”
“倒是在彆人嘴裡聽過趙一仙的名聲,但趙一仙是齊魯地區的人啊。”
“那就錯不了,他就是齊魯地區的是在一個叫聽風觀學的道。”
“哦?你怎麼知道如此清楚?”
李言簡單的說了一下在枯陣中的經曆。
“怪不得剛一入陣會有惡魂攔路。”
“師兄而且我懷疑這個趙風然是趙一仙的後人。”
“後人?”
九叔低頭想了想搖頭:“如果真是後人那他怎麼肯讓斬家再找人呢?”
“那如果是這個趙風然自信長輩的六煞陣無人能解呢?”
聽李言這樣一說九叔也覺得有道理。
“先不管這些了,等雨停後你下山去找斬家讓他們準備車遷墳。”
“我在這裡守著就算那個趙風然是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了。”
“好。”
李言想想也對如果這個趙風然真有本事或者比九叔和自己厲害的話也輪不到我們去破六煞陣對方早就出手讓我們知難而退了。
說白了還不是一場生意,如果趙風然厲害實力擺出來不是對手的話肯定轉身就走。
相信這一點趙風然比自己還清楚。
小雨滴滴答答一夜。
次日清晨李言走出帳篷,外麵陽光格外明亮藍藍的天空沒有一絲白雲。
李言下山時正巧碰到司機拿著飯往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