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含笑點著頭:“好,那你說說為什麼我今天不能走反而要在鎮上住幾天呢?”
“你寫的月是殘月,而月本身屬性為木,今夜無月且起風浪。”
“如果我料的沒錯今天下午五點半會降雪,雪屬水,水生木原本是好事,但夫人你的月是殘月木當然也是殘木,殘木與水而爛,爛木失去韌勁易斷而生事故。”
李言見女人不信笑笑道:“距離五點半就剩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即便再急也不差一個小時如果五點三十五還沒有下雪,你往東二十一裡,那裡有個義莊我就住在那裡,如若我有虛言夫人可來義莊到時我必然卦金百倍奉還。”
見李言說的言之鑿鑿女人從荷包裡拿出兩張鈔票想了想又收了回去,又將手放入袖中等在抽出來時另一個荷包被她打開。
女人從裡麵拿出兩條小黃魚:“你說的我不信但我不怕如果真如你所說六點之前下雪都算你贏我在鎮上住下次日去你說的地方另有重謝。”
“但六點之前沒有下雪,我依舊會在鎮上住下次日去你說的地方拿回百倍卦金。”
李言握著小黃魚問:“你就不怕我說的是假地址?”
“嗬嗬,我為什麼會怕?”女人的眼神有些危險的盯著李言
還沒等李言再說什麼對方衝著他點點頭走了。
這個性格與她的氣質真是完美融合啊。
李言掂量著這兩根小黃魚怕是得有七八百克的樣子。
揣進兜裡李言走入胡同。
等在出胡同的時候就看著不遠處的九叔坐在卦攤前看著書。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李言從兜裡掏出兩條小黃魚遞給九叔。
九叔一愣緊接著睜大眼睛看著李言:“那裡來的?!”
也不怪九叔驚訝,李言福薄咋可能圖發橫財呢?
李言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九叔伸手想起卦。
“師兄,還是先收拾一下東西吧,等下雪了路可不好走。”
回去都是上坡九叔早就有打算於是跟李言說:“我早就租了一頭牛過一會老鄉趕牛來。”
“我還是先起卦吧,百倍卦金如果你算錯了我們也好提早跑路。”
李言笑眯眯的看著九叔:“彆那麼悲觀嘛。”
“我能不悲觀嘛師弟啊預測天機你以為那麼簡單啊。”
對此李言不置可否。
九叔撿起六枚銅錢雙手隆起搖了起來。
嘴皮上下開合突然九叔睜開眼睛手張開六枚銅錢滴溜溜的落在八卦圖上。
分彆落在上三宮乾坤方位。
九叔右手食指中指並攏放於眉心閉上眼睛,左手開始掐指推算。
此時天氣逼近零下但九叔的額頭布滿細密的汗珠。
眉頭緊鎖的九叔右手放下來雙眼睜眼似是有光射了出來。
右手撿起一枚銅錢大拇指一彈。
“嗡——”
銅錢落在兩儀中間。
而此時天空開始飄落雪花。
九叔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抬頭望天。
良久九叔開口道:“師弟占卜推算我……不如你。”
說著九叔起身拍了拍李言肩膀:“今後起卦問卜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李言看著露出欣慰笑容的九叔沒吱聲。
九叔深吸一口氣又拍拍李言肩膀:“好了!收拾一下我們回家。”
這時一聲牛叫傳來九叔看去招招手。
一個看上去六十上下的老人套上牛車坐上來:“駕!”
老黃牛搖搖晃晃的拉著三人往東走去。
剛出鎮子雪就大了起來。
“今年這天氣真異常啊,往年到了臘月還下雪呢,今年農曆剛到十月就下雪了,我在常州62年還是第一次見雪。”
正所謂:
人狂必定災禍起,天狂必定連夜雨。
人有異象必有鬼,天有異象必有災。
難道這是打劫前兆嘛?
李言抬頭看著一片片雪花飄落當雪花連成一線天地間逐漸披上潔白聖潔的白衣。
……
與此同時就在李言坐在牛車想著事情的時候。
那個讓李言算卦的美人正行走在山林間的小路上。
月下荷停下腳步抬頭看到雪花一片片的飄落嘴角勾起笑容。
“有點手段。”
月下荷自言自語完直接化身成一隻雪白的兔子向前飛奔。
自從小花妹妹化形那天成功後就突然昏迷過去。
等在醒過來的時候小花失去看記憶從活潑可愛變成沉默寡言。
而且在睡夢時總說一些怪話,什麼任務失敗記憶讀取之類的。
但自家小妹無論怎麼變她也是不會嫌棄的。
這不在小妹一隻沒能好轉的時候姑奶奶想到了一個方子,讓她這個大姐去抓藥。
其中一味藥藥店沒有所以耽誤了很長時間等返回的時候碰到了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