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陳半……陳道長你怎麼來了?”
很明顯對方有些不解。
他就是上窯村村長姓何叫何建設。
李言笑著道:“昨天我師兄碰到王家村的王海城了,他說在你們上窯村幫忙蓋房聽說你們祠堂半夜有哭聲。”
“有哭聲?這是王海城說的?”
李言一愣也沒多想就點點頭:“是王海城說。”
“哎呀一定是他聽錯了,這不驚蟄開春了嘛,肯定是野貓發情的聲音鬨的。”
“你說的也有可能,我和師……啊我和小花進村也沒感覺到有陰氣。”
“那你看看,俺們上窯村新建的村子周圍也都乾淨的很,怎麼可能有臟東西呢。”
“唉,這個王海城啊。”
李言皺眉,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
按照人情世故的角度來說何村長應該感謝王海城啊,一個沒有證實的事情但因為擔心所以告知他們義莊。
這是假的自然皆大歡喜但是真的可就是就村子人命的大事,怎麼乾淨何建設還有些埋怨在裡麵呢?
原本李言想走的畢竟現在也才不到十點快點回去下午兩三點鐘就到家了。
但何建設反應太大反而李言有些起疑了。
李言厚著臉皮問道:“何村子你瞧瞧我來都來了蹭頓飯再走你不會生氣吧?”
“哎呀!陳道長!你這說的啥話,你來了我肯定好吃好喝的招待怎麼可能不樂意呢。”
“那就打擾了。”
“打擾啥啊,走進屋喝茶去!”
中午何建設還有他老婆四人一起圍著炕桌吃飯。
李言好奇的問:“何大哥,你家孩子呢?”
“嗐,彆提了旺鄉去縣裡找發小去了,說要在縣裡找工作打工。”
李言點頭附和:“好事啊,長見識現在年輕人都愛往城裡走。”
“我家那小子我還不知道,彆提了他能好好乾活還用去城裡嘛。”
“算了我家那小子我可是真管不住了,來陳道長吃飯吃飯。”
“你嘗嘗這酒,村裡趙衛民釀的酒味正。”
李言抽著鼻子湊近一聞:“嗯!香!沒想到趙哥還能弄出醬香酒啊。”
“嗐可不嘛,以前北四省一入關裡,掃聽掃聽趙氏酒方,可了不得。”
至於真假李言在心裡笑笑,多半是假的真那樣的話也不至於窩在上窯村這一畝三分地上過日子。
不過這酒真不錯。
酒過三巡何建設有些大舌頭的摟著李言。
“老弟……呃…陳老弟!那個小姑娘是你老婆啊?”
李言紅著臉低頭聽著雙眼有些迷離的點頭:“對!也不對,還沒領證呢。”
“啪~”
“行嗷!老弟右手腕!”
“姑娘長得俊,大眼睛打屁股能生娃。”
“嗚……嗚……”
說著何建設突然哭了:“不像我家旺鄉啊,狗籃子玩應不爭氣,給他娶媳婦……”
“何……大哥?”
聽著細碎的鼾聲李言也沒有推醒何建設。
拿起筷子夾口菜李言看向背麵哪塊紅布。
李言都不用掀開就知道,裡麵供奉的是保家仙。
保家仙原本是南北都流行的後來南方逐漸舍棄保家仙從而進入寺廟供奉拜求。
而北方則對保家仙開始產生依賴,最嚴重的還是北四省地區。
不過保家仙的確有一定護駕庇佑的作用。
但實際上請保家仙可是有很大講究的,在常州至少李言的信息中可沒有聽說有薩滿人過來的消息。
薩滿早在百年就加入玄門協會如果他們有人來這邊肯定先來義莊拜過山門才行。
如果不是薩滿幫忙請的,那就是用的民間土方。
哪兒~招來的可就不一定是保家仙了。
李言下地穿上鞋往那塊紅布走過去。
八九步李言走到伸手掀開紅布一角一股陰寒之氣溢散出來。
“你是誰?”
一個尖銳的聲音仿佛是在李言的腦海裡向外傳出來的一樣。
那個聲音見李言不說話繼續問:“你是誰?!”
“你又是誰?”
李言在腦海裡想。
“我是何家保家仙!”
“保家仙?嗬嗬渾身邪氣敢妄稱仙?”
說著李言直接扯開這塊紅布~出溜一下一個黑影從李言眼前一閃而過瞬間遁入地下消失不見。
李言一愣緊接著抬頭看去。
隻見一個曬的乾癟的黃鼠狼。
怎麼會是一隻黃鼠狼呢?黃鼠狼主要分布在北四省地區,南方很少幾乎沒有。
倒也不是說絕對例外,但李言敢肯定常州或者說常州縣城這周圍十裡八鄉肯定沒有黃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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