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手把紅布蓋上李言走回炕上盤腿而坐。
半個來小時何建設的老婆還有小花進來。
“哎呦我們家老何這幾年都沒喝成這樣過。”
小花快走兩步走到李言身邊:“友道?友道醒醒醒醒。”
“大妹咂來我先幫你男人弄到西屋去,今天怕是也走不成了,在這住一晚吧。”
小花點頭:“多謝大嫂子啦。”
“瞧你陳半仙可是大能耐人……”
兩人聊著天把李言扶回西屋。
何建設的老婆打了一盆睡過來:“大妹子給你男人擦擦汗降降溫不然醒過來肯定難受。”
“唉謝謝大嫂子。”
等人推走小花有心想推推陳友道。
畢竟在她印象中陳友道從來不會把自己喝成這樣。
但一想算了,管他真醉還是假醉,我當真醉伺候。
想到這裡小花把水盆挪到炕上她拖鞋上炕把李言的頭抬起放在自己大腿上開始給李言擦汗降溫。
李言原本想睜眼跟小花說今天晚上的事情的,但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再加上真喝不少酒,小花這樣照顧自己不知不覺間李言真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小花手一頓,臉上露出笑容之前還能感覺到陳友道呼吸是有人為控製的節奏,現在呼吸均勻身體放鬆,放在自己腿上的腦袋都沉了三分怕是真睡著了。
也好,小花拉著四方小桌手枕在上麵假寐。
入夜。
李言在西屋睜開眼,屋內漆黑但李言能乾淨到自己正枕在很有彈性的枕頭上……不對這感覺,不能把?看著屋裡黑成這樣至少也有八九點鐘了,八九個小時那她腿還不麻死?
“友道你醒了?怎麼樣還難受嗎?”
是小花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鼻音應該也睡著了,緊接著李言就聽見水聲,突然水生停止傳來小花有些懊惱的聲音。
“哎呀瞧我這腦子。”
“哢噠~哢噠~”
打火機的火苗升起屋內有了光線很快更大的一盞油燈北點燃。
小花手裡拿著浸濕的帕子擔心的看著李言。
李言搖頭笑著小聲說:“我沒喝多,何家夫婦休息了吧?”
“嗯。”
“友道你沒喝多?”
小花有些驚訝,那白天的狀態也不像是假的啊。
“為什麼啊?”
“中午吃飯時你看沒看到那屋的背麵有一塊紅布?”
小花仔細想了想點點頭:“嘶~好像是有……”
“我趁著何建設喝多的時候去看了一下。”
“看了一下?難道有問題?”
“嗯,我發現一隻黃鼠狼的乾屍。”
“乾屍?不對這地方怎麼有黃鼠狼啊?”
小花喃喃自語突然睜大眼睛看著李言。
“啊?”
“保家仙?”
李言笑著點點頭:“嗯,就是保家仙而且還是真的,那個黃鼠狼已經化作一團陰氣溜走了。”
“這樣說……”
小花皺著眉低頭思索然後看著李言:“……難道祠堂和這個保家仙有關係?”
“不好說有沒有關係,所以現在我們出去看看。”
“嗯。”
李言起身穿衣服,兩人借著月色從何建設家出來。
按理來說村裡家為了防盜總會養幾條狗的,但何建設家卻一條沒有。
走在去往村子祠堂的路上小花這時才覺察出不對勁來。
“好哇~你明明沒喝醉還不告訴我晚上有行動,你誠心的吧。”
小花湊近李言耳邊低語,語氣是生氣的語調是甜蜜的。
李言笑了笑也揍到小花耳邊輕聲說:“我是想說你當時溫柔的手法讓我十分安心舒適,不知不覺間我就真睡著了。”
“討厭~”
小花心裡有些開心著老樹能開花西方升暖陽啊,這情話雖然有些土但在當先這時間也算是前衛的話了。
“怎麼?你不愛聽啊?你不愛聽就算了我以後不講了。”
“彆……彆我愛聽,我愛聽的緊。”
小花生怕這個老樹真就以為自己生氣了連忙抓著李言的手臂在他耳邊服軟。
如果小花此刻看到李言的臉就會發現自己被耍了。
李言憋著笑:“哦……我還以為你不愛聽呢。”
“不會不會愛聽的。”
兩人說說笑笑間走到上窯村祠堂。
上窯村祠堂在村子正西距離村外一裡地左右。
是獨立的四合院結構,門是仿古大門。
大門前分彆有兩隻瑞獸,一隻張牙舞爪的麒麟。
青石雕刻栩栩如生往哪兒一站很有氣場。
而左邊則是一隻目望北方的玄武。
眼睛下耷感覺上十分慈祥。
但四聖獸之一的玄武在神話故事中可是最難講話同時也是最凶狠的聖獸。
“看來何家村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啊。”
當時李言來看窯洞塌方的時候就路過這裡說過,這兩個瑞獸雕像不好,有條件還是換了把。
但現在看來何村長也並沒有聽自己的。
紅漆大門門簷上掛著兩個白色燈籠亮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