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中午。
李言騎著馬蓬頭垢麵的感到漢陽保衛局。
“站住!”
“籲!”
李言勒住韁繩停下後掏出證件。
“我是國際保衛世界和平安全總署的人,這是我的證件。”
對方接過證件李言再次開口道:“我是來找漢陽保衛局隊長徐震陽的。”
對方看完證件行禮道:“徐隊在隊裡但……”
對方有些糾結李言明白他糾結什麼下馬後扶著朱寶意下來:“兄弟這馬你先幫我牽一下謝謝。”
對方一愣然後點頭:“哦,好。”
站崗的那人也是奇了怪了,現在哪還有騎兵了不都是開車再不濟也是摩托車嗎?
想歸想但那個證件的確是真的。
李言帶著朱寶意進入大樓很快找到徐震陽。
“謔,你這是什麼情況?”
徐震陽指著李言上下大量又看向朱寶意問道。
“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吧。”
“事情是這樣的……”
李言一口氣說完徐震陽嘖嘖稱奇。
“所以徐哥,幫小弟一下。”
“沒問題,我這就集合人去。”
“這是我的卡你好好洗洗我派人給你準備衣裳。”
“你穿什麼碼的……”
徐震陽帶著人前往漢水鎮善後去了,李言和朱寶意分彆去了男女浴室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後前往機場。
下午飛機落在京都國際機場。
拿著證件李言找到官方人員,把地圖上交說了一下漢水鎮的情況。
順便也說了有關克萊爾的事情,根據上頭和雪俄的溝通,克萊爾的確沒有說謊。
而也就是在彙報的時候李言才知道,自己不單單是國際安全總署的人也是京都保衛局總部的高級情報員。
不過這些現在都不是了。
在機場朱寶意看著李言問。
“來福哥你真的放棄所有打算定居漢水鎮了?”
“嗯。”
“是……是為了我嗎?”
李言轉頭看著朱寶意微微低垂的頭側顏爬上一朵紅雲。
裝什麼裝啊,李言看著對方這個樣子心裡想著。
“嗯。”
“真的?”
朱寶意猛地抬頭。
李言見她反應那麼大更加奇怪了。
“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急匆匆的起身就走。
去時驚喜回時憂。
這狀態不太對勁啊。
一路上朱寶意一言不發,上了飛機閉眼假寐,下了飛機低頭走路。
這個狀態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而朱寶意想了一路也沒想通。
陳友道也是自己表明態度後先是拒絕然後同意,十幾年的夫妻就算自己捂一塊石頭也該熱了,就算是乾年的寒冰也該化了。
但都沒有,十幾年的時間毫無波動但表麵又是那麼相近如冰,在外人眼裡自己是幸福的男人是愛護的。
現在這個周來福依舊有陳友道那樣的苗頭。
自己的示愛對方同意並且放棄了國際安全總署的事業和她回到漢水鎮。
但為什麼好感度卻還是零?
誰能告訴自己這是為毛啊?
下車李言跟徐震陽見了一麵。
飯店內。
徐震陽吃驚的看著李言。
“來福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徐哥,我可從不開玩笑。”
徐震陽豎起大拇指:“行,來福你真行哥哥佩服你,我真是拍馬也趕不上你啊。”
一頓反吃的賓主儘歡,臨行前徐震陽拉住李言問:“來福說真的是不是為了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