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妄川抬手突然在她頭頂揉了一把,打斷她的話:“秦肆的事情再慢慢想辦法,趁這個機會,我們先摸清楚島上的情況。對你後麵要做的事情有幫助……”
喬念要做的事情勢必改變世界格局。
如同塞隆家族在內的世界各大隱世家族絕不可能袖手旁觀,任由她憑一己之力打破他們私下達成的權勢封鎖。
那麼他就以塞隆家族為支點,給她撬開一片天空,放她振翅飛翔,看她能撕開多大的天。
而他永遠在下麵接住她。
葉妄川粗糙的指腹輕輕的落到她臉頰,來回滑動觸摸,眼底都是旖旎勾纏:“所以不著急,我們先摸清楚第六洲狀況再說。”
喬念被他碰到的皮膚溫度上升,心臟跳動速度也變得紊亂起來,目光在他唇色上梭巡兩圈。
最後想了想,他們兩個‘男人’住在一起。
如果明天葉妄川唇上頂著一圈牙齒印出門…喬念想想那畫麵,和周圍人探究八卦的眼神。
她默默收回自己的小心思,伸手推開他,呼出一口濁氣,老僧入定的往後仰脖子。說:“你去不去洗澡?不去我去了。”
“你先去。”
“好。”
葉妄川見她撫著後頸站起身,逃也似的快步進浴室,勾了勾唇,壓下愉悅心情,再重新撿起桌上喬念畫的布防圖,蘊藏著銳利的黑眸眯了眯,思考起接下來怎麼做……
此刻被他和喬念惦記的人,還在港城區。
一輛黑色法拉利黑豹從繁華街區炸街,飆車而過。
幾乎是全黑的車身就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就有點像是黑武士、爵爺、西斯尊主達斯維達站在麵前,準備給來一記原力鎖喉一樣,衝擊力十足。
黑色炫光後麵還跟著四五輛越野車。
越野車馬力追不上超跑,不妨礙他們對著前麵的的法拉利窮追不舍,直到那輛炫目的法拉利,一個甩尾急刹車,在聆庭門口停下。
後麵追車的越野車們才鬆了口氣般,訓練有素的封鎖了聆庭的前後左右,不給人逃脫的機會。
在法拉利後麵停下來的黑色越野車上的男人拉下手刹,拿起放在卡槽的對講機。
口氣糟糕的跟那頭的人彙報。
“他又來聆庭了。”
“他沒在中途做多餘的事情?”
“沒。”
越野車上的男人頭發潦草,胡子拉碴,十分不耐煩:“他全程飆到180碼,差點把我們全甩了,要不是我們玩命追,還不追上這小子。這麼快的速度,他還能跟誰做多餘的事情!”
他說話間,眯起眼睛,看到秦肆推開車門下來。
一個在他們眼裡絕對不算高大的東方男人,本應該是斯文溫吞的代名詞,男人想起自己這幾天經曆的折磨,無比煩躁拍方向盤低聲怒氣道:“他媽的,z國這幫子人就這麼不要命,一個比一個瘋。他天天來聆庭乾什麼?一到晚上就折騰,不睡覺嗎?”
“他故意的。”對講機那頭的人麵對抱怨表現得十足冷靜,甚至漠然:“我們也查過了,他隻是每天過來玩,沒搞亂七八糟的,就是在裡麵消費,點酒,喝不完就浪費。也沒叫人陪。你說他在裡麵乾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