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有口福了!”
聞言,徐燁眼睛一亮道。
所謂棒打麅子、瓢舀魚,對於“傻麅子”的大名,徐燁那是一點也不陌生。
但,也隻是耳聞,吃是一次也沒有吃過。
“烤了?”
楊晨跟著提議道。
這一天下來,一口熱乎的都沒吃過。
雖說,這對他們來說沒啥。
但,要是有條件的話,乾嘛要委屈自己啊?
楊晨可不是那種“沒苦硬吃”的老頑固,那樣不知變通的人可當不了特戰隊長。
之所以這麼說,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楊晨可是從李大寶口中得知,徐燁的廚藝那一樣也是頂呱呱。
“烤了!”
“我來!”
徐燁說著,一手拎著三十多公斤的麅子朝著一旁走去。
見狀,楊晨讓幾人先回去,自己快步跟了上去。
這會兒,他們已經確定了方圓幾公裡之內都是安全的。
否則的話,哪可能會把麅子拿回來啊!
“要不要我來剝皮?”
見徐燁已經把麅子掛在了一棵歪著的樹上,楊晨說道。
他是農村人,從小見過很多次殺豬、殺羊的,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
所以,楊晨覺得自己應該可以。
“老楊,你應該知道我的廚藝不錯,剝皮、剔骨自然沒問題!”
徐燁頭也不回,趁著麅子還有溫度,抓緊時間給它放血。
不放血的話,對於肉質有著一定的影響,徐燁不能湊合。
或許是一槍爆頭的緣故,並沒有放出多少血,徐燁也不在意。
“還彆說,還真像那麼回事!”
看著徐燁給麅子放血的操作,站在一旁的楊晨有些驚歎道。
這家夥,到底有啥不會的!
剛才的時候,對於李大寶對徐燁廚藝的推崇,楊晨多少有些懷疑的。
徐燁那麼年輕,哪來那多的經曆啊?
但,從徐燁嫻熟的手法來看,李大寶應該所言非虛。
隻是,那放血的手法,看的楊晨有些眼熟。
還沒等他細想,徐燁邊說邊用匕首剝皮:“這玩意,其實和殺人有一定的相同之處,都要做到一擊斃命!”
“當然了,殺人的話,不需要剝皮!”
說到最後的時候,徐燁抬起頭,微微一笑。
在月光的映襯下,看的楊晨忍不住一個哆嗦——怪不得眼熟呢!
“得,彆說了,等會我還想吃呢!”楊晨有些無語道。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