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救援隊員們仍然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知道眼前的這個來曆不明的球體,應該儘早將其撤離出場地。於是大家迅速將這銀白色的球體搬運到卡車的貨架上。…。。
“哎?主任呢?”
忽然有一名隊員注意到,就在剛才還一直監督著他們工作的主任不見了。而就在忙碌地工作著的救援隊員身後,傳來卡車引擎啟動的聲音。
在慢慢地駛離事故現場的卡車駕駛席上。坐著目光呆滯的救援主任。但是當救援隊員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裝載著銀色球體的卡車已經消失在黎明的街道之中。
五小時後,在市郊外巡邏的警車發現了失蹤的卡車和仍然坐在駕駛席上但失去意識的救援主任。但原本應該裝載在卡車貨架上的銀色球體卻隻剩下一個空殼了。
············
“……”
“……”
“……請問,這裡是瑪凱基的家嗎?”
“嗯,這確實是這家主人的名字。”
“……那麼,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大人——是哪位?”
“就是我。”
“……啊啊,哦,這樣啊。啊哈哈……啊,那麼請您在這裡簽名。”
“簽名嗎?好的——好了,簽好了。”
“非常感謝。打——打擾了。”
“嗯。沒什麼。”
在已經像自己家一樣住慣了的古蘭·瑪凱基家的二層臥室中,韋伯·維爾維特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外麵的太陽已經很高了。韋伯像往常的休息日一樣,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願起來。大概像這樣躺著就不會覺得痛苦了吧?
到現在為止所發生的所有事情.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那淒慘絕倫的死鬥和破壞……
可是令咒依然刻在自己的左手背上,時刻提醒著韋伯這不是夢。
&naster,親曆了昨天夜裡那五大servant的激戰,是完完全全的現實。
就在昨天夜裡,少年第一次踏入戰場。第一次在生與死之間穿梭。
恐懼,顫抖。從沒有感覺過的強烈。
可即便如此,現在殘留在自己心中的——卻決不是害怕之類的感情。現在在他心中湧動的是充滿了喜悅和激昂的衝動。
昨夜的韋伯沒有任何的作為。所有的行動都是伊斯坎達爾獨斷的,他作為aster隻是站在自己的servant旁邊看著發生的一切.而上還在戰況最激烈的時候昏了過去,連最後的結果都沒有看到。
不過對於韋伯來說,這仍然是一場具有重大意義的戰鬥。他在那場戰鬥中獲得的東西和價值,恐怕隻有他自己才能夠理解吧。
&naster和servrant們現在一定都不會再記得了吧。不過其中有一句卻一直留在韋伯的心裡。
“——連出現都不敢的膽小鬼,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對手——”
&naster的話。對於那個韋伯又恨又怕的羅德·艾盧美羅伊,rider竟然嘲笑他為膽小鬼。
不過rider所引以為傲的蠻勇,在韋伯看來卻隻是鹵莽的愚行。如果由他來安排戰術的話,一定會讓servant與敵人正麵交鋒,而作為aster的自己則隱藏起來觀察戰況的進展。也就是說采用和凱奈斯一樣的策略,這才是正確的戰術。…。。
可是——
&naster的男人,必須是能夠與我一同馳騁於戰場之上的勇者!”
韋伯當然不是那種能夠和rider並肩衝入敵陣的人,當時躲在橋邊的他,本來是害怕得想要逃跑才登上rider的戰車。可是這個舉動卻被誤認為充滿了勇氣。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就不用追究了。
當時的那些理由怎樣也好,現韋伯心中卻清楚地記得當時放在自己肩上的rider的手掌,是那麼的寬厚那麼的有力量。
&naster,當時的rider確實指著自己說了這樣的話。
和那個被稱為天才的著名講師,曾經韋伯連他的腳麵都不到的那個羅德·艾盧美羅伊相比起來,當時的自己顯得那麼偉大。
自己的價值終於被人認可了——仔細想想的話,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承認自己的能力。
雖然稱讚也好,汙蔑也好都不過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可是對於從來沒有被任何人稱讚過的少年來說,被彆人稱讚卻是非常開心的事情。
所以,現在的韋伯心裡已經樂得開了花。雖然他也想控製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但卻無論如何都控製不住。
&naster的禮節相待,甚至常常直乎韋伯的大名——但是即便自己桀驁不遜的servant曾經如何的對自己不敬也好。現在的自己都應該對他抱有感激之情吧,因為這畢竟是承認自身價值的第一個人。
“……”
被自己這複雜的想法折磨的韋伯把腦袋蒙進被裡。從今天開始自已究竟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麵對自己那巨漢servant呢……
就在這個時候韋伯忽然注意到,平時總是響在自己耳邊的鼾聲今早居然不見了。
韋伯把腦袋從被窩裡麵探出來,卻發現平時應該躺在床上睡覺的rider居然不見了。而且那個非常討厭靈體化的男人自然也不會毫無理由地解除實體狀態而靈體化。再說就算他靈體化了,作為自己的servant,韋伯也不可能一點氣息都感覺不到。現在隻有一種可能,那便rider不在這個屋內。
韋伯開始冷靜地思考了一下。自己今天早上睡過頭了。所以即使rider比自己早起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先起來的rider沒有在這個屋子裡。也就是說rider在沒有獲得韋伯同意的情況下便擅自去了彆的地方——
從走廊的樓梯上傳來一陣上樓的腳步聲。
聽慣了這種沉重腳步聲的韋伯知道是rider上來了,而稍微感覺到了一些安心,但很快意識到這沉重的腳步聲所包含的意義的韋伯臉色馬上變得蒼白起來。
“喲,你起來了啊,小鬼。”
rider那巨大的身軀隨著話音出現在門前。而穿在他身上的那厚重的鎧甲,即便是已經對怪事司空見慣的韋伯看來,也是超出想像的異物。如果這強烈的異常景象讓瑪凱基夫婦看到的話,那自己對他們所施放的催眠術恐怕一下子就會失效了。
39314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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