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9.破魔之槍_從龍族開始的次元之旅_思兔閱讀 

1109.破魔之槍(1 / 2)

站在大路上的果然是愛麗絲菲爾。她仿佛在說,作為一名優秀的saber的搭檔,就不應該藏起來,而是應該堂堂正正的出來戰鬥,那屋頂上的,就應該是敵人的aster……就是那個正與saber拚殺著、手持雙槍的ancer的主人。

&naster應該是使用了幻影或是隱藏氣息的魔術吧,可這在機器麵前是行不通的。他就像所有死在切嗣手下的魔術師一樣,即將重蹈他們的覆轍。

切嗣使用通訊器呼叫著站在戰場另一邊的舞彌。

&naster躲在那裡的倉庫頂上,你看得見嗎?”

“……不行,我這裡看去是死角。”

可能的話.切嗣想和舞彌一起用十字形火力來保證攻擊的準確率,不過不巧,能夠射擊的現在隻有切嗣一人。不過這也沒問題,隻有三百米不到的距離。憑切嗣的本事隻要一發子彈就能要了他的命。

隻要沒有察覺到狙擊手的存在,沒有哪個魔術師能防禦得了點300溫徹斯特馬格努姆彈。

支起槍身的支架,切嗣剛想進入聚集狀態,突然他一愣,將華瑟的槍身轉向了起重機。

一瞬間,他感覺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

他有些慌亂地通過通訊器再次呼叫舞彌。

“舞彌,你看起重機上麵……”

“……是,我這裡也確認了,如你所見。”

切嗣使用暗視瞄準鏡所看到的人影,看來舞彌在aug突擊步槍的瞄準鏡中也捕捉到了。

接著,監視著saber和ancer戰鬥的第三者,現在也發現了起重機上的人影。

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情況。在聖杯戰爭中,與其積極對決不如在旁觀察。一個聰明的aster,就算是眼看著其他servant插入戰鬥也絕不會插手,而會選擇繼續觀戰。而且在戰鬥後去取漁翁之利也不是不可以。就算沒那麼好的運氣,至少能打探敵人的情況。

作為最先到達戰場的切嗣,從沒想過這場戰鬥隻有他們這一隊監視者,於是他放棄了以起重機作為監視點,而選擇了能顧及戰場和起重機兩方的監視點。看來對方並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已被人監視,所以占著個最佳觀測點觀看戰鬥,結果,他暴露在了切嗣的視線之下。

但是,切嗣擔心的並不是這點。

切嗣再次從瞄準鏡觀察著那個淡綠色的畫像。是個從沒見過的監視者……他身穿黑色的長袍,而臉上所帶的骷髏麵具,則讓他意外地認識到這就是昨晚“死”在遠阪府邸的assassin。

對於應該已經不存在的assassin為何會再次出現這點,切嗣已經不想去思考了。現在的問題就是,站在起重機上的那個,是servant。

&naster,那麼對方現在必死無疑.但這同時卻又暴露了槍的位置。雖說assassin的戰鬥能力未必多麼優秀,但其畢竟是servant,作為魔術師的自己是不可能戰勝對方的。

也不可能期待saber前來助陣。現在相對起saber和自己的距離來說,自己和assassin的距離更近。況且saber不知道切嗣現在在這裡,不能指望她會立刻趕來幫自己。

&naster之後servant會失去魔力供給,但單靠servant的力量還是能在短時間內保持現界的狀態的,所以打敗了aster不等於打敗了ancer。

剩下的隻有一個辦法——令咒。aster令咒的命令權,並不停留在servant的範圍之內。隻要是不與aster相抵抗,servant甚至可以按aster的命令行動。總之讓saber立刻移動到這裡,為切嗣抵擋assassin的攻擊是不難做到的。

可是這樣的話.等於直接把毫無防備的愛麗絲菲爾扔在了ancer的眼前。

集合諸多要素,切嗣不停地思考著,最終下了結論。雖然這是乾掉ancer的aster的絕佳機會,但今晚隻能白白看機會溜掉了。

既然做了這個決定,那其他的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舞彌,你繼續監視assassin。我觀察ancer。”

“了解。”

切嗣靜靜地吐了口氣,放下了華瑟槍身上的支架,冷靜下來繼續用看著瞄準鏡中的場景。

既然已經放棄了機會,那今晚saber的行動等於徒勞。如果她能不亮出寶具,或者能立刻帶著愛麗絲菲爾逃走,那他可就要感謝她了。可她是個心高氣傲的英靈,這些想法他也隻能想想而已。

不過,能看清自己的手下到底有多大能耐,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那就看你的了,可愛的騎士王。”

············

saber和ancer的對決仍在進行著。

如果說原先是為了互相探試實力而使用小伎倆,那麼現在可以說兩人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狀態。

不過所謂小伎倆,那也隻是servant間的說法。被這些“小伎倆”的餘波破壞的路麵上,留著駭人的印記。已經倒了兩棟倉庫,路麵的瀝青也像農田一樣被翻了開來。看著這樣的戰場,讓人不禁感覺這裡剛經曆過一場大地震。

而在這片廢墟般的場地中,saber和ancer卻毫發無傷的對峙著,計算著對方的下一招。兩人都沒有顯出一絲疲憊。

“連名字都不報就開打,你的名譽還真是不值錢哪。”

ancer揮舞著充滿殺意的長槍,卻用滿是輕鬆的語氣問saber。

“總之我很欣賞你,到現在連滴汗都沒掉。作為女人來說很不容易。”

“不必謙虛,ancer。”

saber揮舞著手中的劍,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對於槍術如此高超的你給我的讚美……那是我的榮幸,我收下了。”

雖然這兩人都是初次見麵,但可以肯定,兩人的心裡,有一部分是相通的。

兩人都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了自信,所以當遇到真正的對手時會奉上自己的敬意。兩人不但都是孤高的戰士,同時也是惺惺相惜的英靈。

但是……

“遊戲到此結束!ancer!”

saber和愛麗絲菲爾抬起頭。想要尋找這個聲音的主人。aster?”

愛麗絲菲爾環視周圍,卻沒發現人影。因為聲音來的突然,就連這聲音是男是女、從哪兒響起都沒來得及判斷。難道是幻覺?總之對方似乎不打算讓saber和愛麗絲菲爾看到自己。

“不要再費時間了,那個saber很難對付,所以我允許你用寶具,速戰速決。”

saber不禁被他的話牽動了神經。

寶具——終於ancer的主人催促他使用最強的技能了。

“明白了。我的主人。”

ancer突然改而使用尊敬的口吻回答著,同時他改變了自己的姿勢。

他隨手將左手的短槍扔在了腳下。

“那麼……那個長槍就是ancer的……?”

在saber的眼前.ancer右手中長槍的咒符被慢慢解開。

那是一把深紅色的槍。槍刃上纏繞著一股與剛才完全不同的魔力,仿佛不祥的海市蜃樓。

“就是這樣。上去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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