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並非那種性彆倒錯的美,但她凜然的氣質又使她的美不同於普通女子的豔麗。或許,隻能用氣質脫俗的絕世美少年來形容她了。她那細瘦的身軀、白皙的肌膚以及少年般的純淨氣質,任誰見了都會由衷的讚歎她的美。
“這是我根據我自己的衣服來配的,saber不喜歡麼。”
“啊,沒有。這樣的衣服行動起來很方便,我從前就一直穿男裝的。”
雖然將來她替換盔甲時穿男裝行動能方便些,但至少在現在,愛麗絲菲爾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興趣才做了這個決定,這一點誰都無法否認。
愛麗絲菲爾將帶來的行李全部交給了同坐飛機來的女仆們,她和saber兩人空著手向海關走去。女仆們將在把行李送至冬木市郊外的艾因茲貝倫彆墅後直接回國。聖杯戰爭即將開始,而這次,愛麗絲菲爾不願袖手旁觀。所以,她為了不讓無辜的人受牽連而讓那些女仆立即回國。她帶著這樣的決心,獨自一人處理身邊的諸多事務。萬幸的是,saber能陪在她身邊。
辦入境手續很快,接下來離走到大廳就隻有幾步之遙了,剩下的事應該很快能解決。但很快,她們與一位看似有些狂躁、態度惡劣、翻著白眼的官員相遇了。這使兩人不禁感到一陣不安。
“果然,我的衣服出問題了吧……”
穿梭於大廳的人們紛紛看向saber,所以她不安地喃喃自語。
“我看是因為太漂亮了。”
愛麗絲菲爾隻得苦笑了,因為也有相當多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而事實是,因為兩人都非常的美形。奇異的服裝也好、從未見過的搭配也好,都顯得那樣的和諧而相襯。周圍人注目的原因並非是因勾感到奇特,而是因為陶醉而投去了羨慕的眼光。
“……走吧saber。彆計較這些。”
愛麗絲菲爾邊說邊拉起saber的手,而saber則是一臉鬱悶地低著頭。
“難得來了日本,在戰爭開始前,我們還是去大吃一頓吧。”
“愛麗絲菲爾,不是吃不吃東西的問題……”
愛麗絲菲爾半拽著saber,一蹦一跳地向候車廳走去。saber看著她的表情,不知為什麼,她似乎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明媚。
············
當兩人到達冬木市的時候,太陽已開始西沉,夜晚即將來臨。
“真熱鬨啊……”
兩人在站前公園廣場下了車,看著夕陽下人們忙碌的身影,愛麗絲菲爾閃爍著眼神不禁感歎道。
但她身邊的saber,卻仿佛戰場的指揮官一般,冷冷的觀察著周圍的一草一木。
“切嗣應該已經到了這裡吧。”
“是啊,應該比我們早半天。”
當切嗣將要回國時,他就已經開始秘密行動.用和愛麗絲菲爾等人完全不同的路線到達了這裡。他首先應該是乘坐旅客專機前往新大阪國際機場,隨後改坐火車到達冬木市。
“不想辦法找他麼。”
“沒關係,他應該會來找我們的。”
saber嘴上沒說,而心裡早就對這兩人不製定具體計劃的行為感到厭倦了。
“那之後我們怎麼辦?”.
“這個麼……現階段就是看清形勢變化並靈活應對。”
“也就是說,根本沒事做?”
“正確。”
看著一臉茫然的saber,愛麗絲菲爾就像個孩子惡作劇成功了一樣微笑了起來。
“可那就太不值了,難得從我們那麼遠來趕來。”
愛麗絲菲爾微笑著環視著周圍的雜草。隨後自顧向前走去。她的步調乾脆俐落,連身邊saber的腳步都有些亂了。
“難……難道有敵人的servant?”
“沒有啊,怎麼會呢。”
愛麗絲菲爾立刻否定了。她回過頭,用邀請的眼神正視著saber。
“saber,這麼難得,我們去逛逛街吧,一定很有趣。”
“……”
saber聽了這話一下子愣住了,真沒想到她居然會說這個。隨後,她的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
“愛麗絲菲爾,不能掉以輕心。既然已經踏上了冬木的土地,那就請你有身在敵國的自覺。聖杯戰爭已經開始了。”
“對,所以我完全信任saber。不過如果有servant接近,那應該能靠氣息分辨出來吧。”
“這……確實是的。”
無論是靈體或實體,servant與servant之間能夠靠氣息來感知互相的存在。當然能力高低也根據個人的差異而有所不同,而且其中還有暗殺者那樣能隱藏氣息的servant。
“對我來說,我的感知極限是半徑兩百米。而且如果對方還使用了什麼特殊能力,那就難說了。”
“啊……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很安全吧。”
“是。不過……”
“那你就當是我硬要拉你去的。反正我們也不知道該去找什麼。”
為了引出潛伏的敵人而故意在大街上亮相,也算是一計。而對於沒有偵查能力的saber來說,要知道敵人的位置,也隻能靠引蛇出洞這一招了。隻要她無法靈體化,那她就永遠無法選擇隱秘行動。
但通過剛才的談話,saber再次發現愛麗絲菲爾的行動中似乎包含著什麼目的。無論怎麼想,她都不像是單單為了玩才硬拉saber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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