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那麼說的話……”
從那一瞬間所發生的事情來看,到底能夠知道什麼呢。
總之,首先可以判斷那乾掉assassin的攻擊是通過寶具來完成的。即使是通過使魔的眼睛,也能夠看到那龐大魔力的破壞力量。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像暴雨一樣射向assassin的武器的數量——
“……rider。servant所能夠擁有的寶具數量,一般來說隻能有一個吧?”
“理論上來說是的.但是偶爾也會有擁有兩到三個寶具的特殊的英靈。比方說,我伊斯坎達爾就是這種類型。”
這麼說來,在他被召喚出來的當天,他一邊給韋伯看了自己的寶具,確實也說過還有其他的王牌這樣的話。
“哎呀,去算計寶具的數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就我所知,所謂的寶具,是關於那個英靈的最有名的故事或傳說的一種具體化的表現,所以並不一定非要以武器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說對於‘一種寶具’的意思,既可以按照字麵理解為一種武器,也可以認為是一種特殊能力,或者是一種攻擊的手段。”
“那麼,也有那種能夠同時發出幾十上百個劍的寶具嗎?”
“可以無數分裂的劍嗎?嗯,是有的。這是被作為單一的‘寶具’而定義的能力。”
“……”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和打倒assassin的招式還是不一樣。韋伯通過使魔的眼睛所看到的那被發射出去的武器,每一個都具有自己獨特的形狀,那絕對不是分裂的同一個武器。而是每個都是一個獨立存在的武器。
難道說,所有的那些都是寶具嗎?但那應該是完全不可能的。乾掉assassin的那些武器,絕對不止兩三個這點數量。
“嗯,沒關係。關於敵人到底是誰,隻要見到他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rider邊磊落的大笑著,邊用力的向陷入深思的韋伯的後背用力拍去。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韋伯的脊骨直到肋骨都震的發麻.矮小的魔術師不停的咳嗽起來。雖然這次的打擊並沒有屈辱的意思.但韋伯還是從心裡希望rider以後不要采取這種粗魯的表達感情的方式。
“那,那樣怎麼沒問題嗎!?”
“沒問題。簡直激動人心。”
rider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放出豪言道。
“吃飯和愛情,睡覺與戰鬥——無論做什麼都要儘量從中享受快樂。這便是人生的秘訣!”
“……”
韋伯對這四樣一樣都感覺不到快樂。不,其中兩樣他甚至連經曆都沒經曆過。
“好了,咱們去外麵找點樂子去怎麼樣?”
大漢活動著脖子傳出哢吧哢吧的聲音,邊伸著懶腰說道。
“出發了,小子。快準備啊”
“出,出發……去那裡?”
“去那裡?當然是那邊了。”
“你彆開玩笑了!”
rider站起身,那高大的身軀直達棚頂,臉上帶著微笑看著韋伯憤怒的表情說道。
“監視遠阪府邸的人應該不隻你一個。那樣的話其他人也就應該已經知道assassin的死。這樣一來,那些以前忌憚被assassin暗算的家夥們就敢出來活動了。而我就去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找出來乾掉。”
“找出來乾掉……雖然你說得簡單……”
“我可是rider,要論速度的話,其他的servant可都不是我的對手喲。”
rider邊說著邊從腰中的劍鞘裡拔出寶劍。韋伯看他的架勢就知道他又要召喚出那個寶具,嚇的連忙製止。
“等下等下!在這裡召喚可不得了,會把整個屋子吹飛的!”
············
冬木市新都的郊外,坐落於一座小山丘上的冬木教會中,今晚迎來了如約而至的來訪者。
“——按照聖杯戰爭的規定,言峰綺禮請求聖堂教會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我接受。作為這次戰爭監督的責任,我言峰璃正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那麼。請到裡麵來。”
雖然對已經早就商定好了的兩人來說這麼做未免有點太過虛偽。
但為了躲避彆人的耳目,在教會門前隻能裝腔作勢一下了。言峰璃正麵帶嚴肅的表情,裝做公正的監督人的樣子,將同樣偽裝成敗北魔術師的兒子帶進了教會之中。
對於擁有很多外來人口的冬木市來說,經常去教會做禮拜的人數也比其他的城市相對多些。而這個冬木教會雖然地處極東之地,但卻擁有著濃厚的西方宗教信仰的壯麗氣息。雖然表麵上看隻不過是作為麵向一般信徒的場所,而實際上這個教會是以作為聖杯戰爭的監督所為目的而建造的聖堂教會。此處的靈脈排在第三位,據說甚至可以與排在當地第二位的遠阪家的府邸相媲美。
&naster與servant戰鬥的“第八秘會”的成員們選舉產生。也就是說,從三年前便一直在此教會中接待一般信徒的人,正是言峰璃正。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吧?”
一直將綺禮領到最裡麵的司祭室之後,璃正神父才停止了他的演技,換了一副什麼都知道的麵孔。
“父親,會不會有人在監視著這個教會呢?”
&naster都會受到教會的忠告。在知道這件事的麻煩之後還想要來這裡騷擾失敗者的人,應該是沒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