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沒有地圖的話可沒法開始。這是當然的吧。”
不知道他在高興個什麼勁,rider一邊奇妙的露出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一邊看著地圖冊開頭以古德投影法繪製的世界地圖。
“原來世界早已連大地的儘頭都已經暴露,而且還封閉成了球形……原來如此。將球形的大地畫在紙上的話,就是這個樣子啊……”
在韋伯的知識範圍裡,英靈在作為servant被聖杯召喚的時候,聖杯會授予他們在那個時代裡不會妨礙活動程度的知識。也就是說這個古代人也有能夠接受“地球是圓的”這樣的知識。那樣的話,為什麼rider為了世界地圖要做這種小偷程度的事呢。韋伯對此完全找不到理由。
“那麼……小子,馬其頓和希臘在什麼位置?”
“……”
&naster還不敬的隻呼為小子非常生氣,韋伯還是指向地圖的一角。
突然——
“哇哈哈哈!!”
韋伯被rider突然爆發出的豪快笑聲再次嚇得魂飛魄散。
“哈哈哈!好小!以前如此馳騁的大地隻有這個程度嗎!唔,很好!本來因為身處已經是沒有未知土地的時代,還有些擔心……如此廣袤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和其巨大的身軀相匹配.rider的笑聲也非常響亮。韋伯一直感覺自己與其說是在麵對巨形尺寸的人類,倒不如說是在麵對著地震或龍卷風。
“很好很好!心潮澎湃!……那麼小子,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這地圖的哪裡?”
韋伯膽怯的一驚,指向極東的日本。結果rider一副非常佩服的樣子低吟道。
“謔謔,在球形大地的反麵嗎……唔,這也真是痛快。這下方針也確定了呢。”
rider一邊撫摸著結實的下巴,一邊滿足的點著頭。
“……方針是?”
“首先繞世界半周。向西,一直向西。攻陷所有途經的國家。就這樣凱旋回到馬其頓,讓故國的人們慶祝我的複活。哼哼哼。讓人心情激動不是嗎?”
驚愕的愣住了一會之後,韋伯憤怒的甚至在心裡感到目眩,同時大吼道。
“你是來乾什麼的呀!是聖杯戰爭吧!聖杯!”
麵對韋伯的怒火,rider向著風中歎氣道。
“那種事情隻是個開頭吧。為什麼為了那種程度的事情特地——”
說著說著.rider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下手。
“對了,說起聖杯,應該首先問的。小子,你準備怎麼使用聖杯?”
麵對rider從容不迫態度轉變成無法分辨其中感情的語氣。韋伯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寒。
“……在說什麼呀?你問那種事情想怎麼樣啊?”
“那可是必須確認才行的。要是你也有獲得世界的打算的話,不就立刻成為我的仇敵了嗎。霸王是不需要兩個人的。”
&naster說出的最為過分的僭越發言了。但是這個巨漢的粗曠聲音裡僅僅帶了一絲的冷酷,就已經讓韋伯感到心驚肉跳了。是使自己從根本上忘記作為aster的有利位置的——壓倒性的恐怖。
“傻、傻瓜!世界、什麼的……”
因為一時語塞到那種地步.韋伯唐突的想起了保持威嚴的必要性。
“世、世界征服之類的——哼,我對那種低俗的事情才沒有興趣呢!”
“哦?”
rider的表情一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韋伯。
“你是說作為男人,還有比獲得天下更遠大的誌向嗎?那可真是有趣。我洗耳恭聽。”
韋伯哼了一下鼻子,用儘全部的膽量做出冷笑的表情。
“我……我想要的,隻是來自人們的正當評價。讓時鐘塔那些不認同我才能的家夥們改變看法——”
在說完之前,空前絕後的衝擊擊中了韋伯。
在幾乎同時似乎還聽到了rider“太渺小了!”的大聲怒喝。
不過由於衝擊和怒喝的強烈程度旗鼓相當,韋伯沒法做出區彆。
實際上,rider根本沒有用力,隻是“啪”的拍蚊子似的揮了下手罷了,不過那對於脆弱的小個子魔術師來說也過於強烈了。
韋伯整個人像是陀螺似的滴溜溜打著轉,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狹隘!渺小!像個白癡!把賭在戰鬥上的遠大誌向,拿來和你的自我展示相比較?你小子這樣也算是我的aster嗎?真是叫人歎息啊!”
看起來似乎相當的不滿,rider以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呆滯表情朝窿術師大喝道。
“啊——嗚——”
韋伯還從未經曆過像這樣正麵交鋒,以毫不掩飾的暴力使人屈服之類的事。比起臉頰上的疼痛,被毆打的事實。更加深刻的打擊了韋伯的自尊心。
rider完全沒有顧及麵色蒼白嘴唇發抖的韋伯的憤怒。
“如果如此想被他人所敬畏的話,是呢……小子,你得首先用聖杯的力量,再長個30厘米。視線能提高那麼多的話,應該能俯視大部分的家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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