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好啦,我明白了。”日番穀冬獅郎有些尷尬的撇過頭,“我好像太著急了點……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是這樣麼?”
眼前這個少年閃躲的眼神似乎引起了矢眮丸莉莎的懷疑,她很清楚這個少年剛才眼裡閃過的憤怒是什麼,和一心複仇的平子真子一樣,這是因為仇恨而點燃的怒火。
“要我忘掉!?你以為你是誰啊臭小子!”猿柿日世裡聞言頓時青筋暴起。她在屍魂界混的時候,這個毛頭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裡要飯呢!?
“你今天不跟我好好道歉我和你沒完我跟你講!”
“對……對不起……煩死人了)”日番穀冬獅郎臉上的表情一陣無奈,早知道就不該多說話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難纏。
“看著我說話啊!你這樣的小鬼穿著隊長的衣服,難不成真以為自己是隊長了麼?”猿柿日世裡見日番穀冬獅郎心不在焉道歉的模樣一陣火大,“臭小鬼,禿子,死矮子!!”
“!!”
聽見‘矮子’這個詞彙,日番穀冬獅郎的表情一陣抽搐,額頭頓時青筋暴起,伸出手一把抓住猿柿日世裡的衣領。
“?”猿柿日世裡微微一愣。
“你才是矮子吧!?想打架嗎!?”
“哦吼?打就打!誰怕誰啊!?”
“……”
一旁的矢眮丸莉莎沉默著歎了一口氣。
她抬起手望向對麵的赫利貝爾。
赫利貝爾此刻似乎也很疑惑於自己的對手怎麼突然間起內訌了,不過‘十刃’的驕傲讓她並沒有在這個時候偷襲。
兩人的目光交彙一眼,似乎能夠相互理解。
不過理解歸理解,架還是要打的。
“抱歉,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赫利貝爾抬起手中的‘鮫皇後’。
“那麼……我先上了。”
矢眮丸莉莎淡淡的說著,隨後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
似乎是聽見了她的話,扭打在一起的猿柿日世裡和日番穀冬獅郎頓時急了。
“喂!等等!彆偷跑啊!!”
············
“真是……好久不見呢,碎蜂小姐。”
另一邊,趁著拜勒崗還沒動手,有昭田缽玄額頭冒著冷汗朝著受傷的碎蜂打著招呼。
雖然他知道碎蜂此刻的狀態很不好,畢竟斷了一條手臂,但……情況如此,他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
眼前這個家夥光是氣息壓迫就讓他感覺很不妙,所以他感覺有必要找人聯手。
“你……”碎蜂身旁的大前田希千代的目光在碎蜂和眼前圓球一般的身形之間來回移動,好吧,雖然他知道自己好像沒資格這麼形容彆人,但眼前這個家夥的確看上去比他自己還要……嗯,魁梧。
“你們認識嗎!?是這樣嗎?隊長!?”他慌亂的問著,“這個超級胖的大叔究竟是什麼人啊?認識為什麼不早說啊!?害的我還以為是敵人!嚇死我啦!”
“……”
碎蜂聞言微微撇過頭,不去看有昭田缽玄,“不認識,我沒見過他。”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這麼說的,”有昭田缽玄的語氣顯得有些無奈,“因為你一定覺得……我們不是什麼好人。”
“無聊至極。”
拜勒崗似乎終於看不下這幫家夥無聊的鬨劇了。
他現在才發現,原來那位大人打算毀滅屍魂界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幫死神特麼的腦子都有毛病吧?為什麼會這麼多廢話?有人來幫忙不是應該感恩戴德麼!?還鬨這樣那樣的彆扭。
他要是在統治屍魂界的時候知道死神原來這麼愚蠢,說不定也會做出同樣的行為。
“愚蠢的東西,毀滅吧。”
說著,拜勒崗抬起了那隻有白骨的手掌。
“放心好了,死亡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平等的,即便是像你們這種如此愚蠢的家夥……那位大人也會給予你們相同的‘仁慈’。”
“雖然聽不明白你說的‘仁慈’是什麼……但我們也不會就這樣簡單認輸的!碎蜂小姐,不管如何,一起動手吧!”
說著,有昭田缽玄雙手合十,頓時交錯著的透明立柱狀的結界將拜勒崗封印起來:“剛才我已經聽到你說自己的能力是什麼了……很遺憾,不論是什麼能力,隻要不被碰到,就都一樣!根本沒什麼好怕的!”
“嗬……那你的語氣……怎麼聽著這麼像是在鼓勵自己呢?”拜勒崗毫不在意的看著將自己包裹其中的結界。
漆黑的靈力瞬間從他身上彌漫開來,這些靈力當中都摻雜著‘老化’的力量。
哢——
那看似牢不可破的結界在觸碰到這些霧氣的瞬間便輕易崩碎。
“果然是愚蠢的家夥,難道你認為鬼道……就不存在‘老化’麼?”
“啊……”
麵對拜勒崗無情的質問,有昭田缽玄額頭滿是冷汗,一時間完全不知該如何作答。
“人有生死,鳥獸亦然,草木同樣逃不過這樣的命運,死神當然也不例外……總之,世間萬物都存在著‘極限’,所有的東西會死亡的東西或磨損的東西,都必然要麵對‘老化’。”
拜勒崗無情的訴說著,“這世間我隻見過一個不受影響的存在,但很遺憾……並不是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能明白我的意思麼?也就是說——你們絕無可能戰勝我!”
言語間,整個天空似乎都暗淡了幾分,帶著死亡氣息的恐怖力量瞬間朝著三人籠罩而去。
見狀,有昭田缽玄額頭滿是冷汗,趕忙手中結印,於此同時,無數如同立柱一般的靈體在他們麵前不斷堆砌:“軍相八寸,斷無退卻之理,青之閂,白之閂,黑之閂,紅之閂。互相咬合後沒入海中……”
“哼,是後述詠唱麼?用詠唱破棄先使出鬼道,再追加咒文用於強化鬼道的力量,真是聰明的家夥,但是……擋得住麼?”看著有昭田缽玄著急的模樣,拜勒崗嗤笑的問著。
“……”
有昭田缽玄沒有回答,而是繼續操控著無數長方體立柱在他和碎蜂以及大前田希千代麵前組成厚重的城牆。
他當然知道不論這城牆究竟有多厚,麵對‘老化’的力量被泯滅亦不過是時間問題,但‘時間’正是現在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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