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為什麼其他人都消失了?”獅子河原疑惑的問著,“喂!光頭!你們把大家弄到哪裡去了?還有……月島先生呢!?”檟
“哈?”
斑目一角聞言撓著腦袋一臉鄙夷,“這不是你們這邊的人乾的好事嗎?至於月島?那是誰啊?”
他是剛剛才到現世的,怎麼可能會知道自己來之前發生的事情?
“少廢話了,你這家夥,究竟打不打?”
“哼!不願意說嗎!?”
獅子河原聞言臉上的表情變得憤怒起來,他似乎是以為斑目一角是不屑於回答自己的問題。
“很好!那我就揍到你願意說為止!”檟
“嗬……”
聽見這話,斑目一角額頭青筋暴起,臉上浮現出殘酷的笑容,“你在對誰說這種話啊?小鬼!”
轟——
“額……”
下意識地躲開獅子河原突如其來的一拳,之後,剛才還一臉自信的斑目一角頓時額頭冒出冷汗。
伴隨著劇烈的轟響聲,他靠著的大樹轟然倒地。
完全看不出來這個看上去脆弱無比的人類小子竟然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檟
“喂!彆躲啊!光頭!”
轟——
轟——轟——
又是一陣接二連三的追擊,獅子河原暴躁地追著躲閃的斑目一角揮出拳頭,而斑目一角都本能地躲閃開來,高高躍起在樹與樹之間不斷閃躲。
一顆顆粗壯的樹木不斷倒下,發出劇烈的轟響聲。
這樣的情況,讓斑目一角越是躲閃便越發感覺眼前的小子很詭異。
對方的身體力量看上去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彆,甚至沒辦法像他一樣跳躍到高處追擊而是隻能攻擊他所在的樹木。檟
一個人的力量不可能如此不均衡,擁有輕易擊倒這些樹木的恐怖力量的人,不可能跳躍力和速度都和普通人一樣。
然而這原本應該隻有普通人拳力的少年,竟然能夠憑借這樣的拳頭讓這些大樹都應聲而倒……
這樣軟綿綿的拳頭分明看上去連木刀都無法折斷。
斑目一角再次躍起拉開距離,眉頭微皺的思考著。
難道是因為這裡是這幫家夥設置的場地,所以對周圍的環境動了手腳麼?
這樣想著,他一拳錘在自己落點身旁的樹木之上。
“嘶。”檟
雖然用全力他當然也能一拳將這些樹木錘倒,但拳頭上傳來的痛覺讓他意識到這些樹木和普通樹木沒什麼區彆。
“該死的,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斑目一角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直覺會認為那種軟綿綿的拳頭很危險。這種躲躲閃閃的戰鬥根本不是他的風格!很鬱悶啊!
“你在發什麼愣啊!?臭光頭!”
在斑目一角愣神的時候,獅子河原憤怒地追上來,一拳揮出。
而這一拳,終於是命中了斑目一角的身體。
噗——檟
“唔——啊——”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這看上去明明毫無力量充其量也不過是普通街頭混混打架程度的拳頭,竟然瞬間讓斑目一角身上具備一定防禦力的死霸裝擊碎,恐怖的力量讓斑目一角跌跌撞撞地退後一段距離,額頭滿是冷汗。
“該死……這是什麼鬼力量?”
“哼,隻打到肩膀麼?時運不濟啊!”
在斑目一角感到詭異的同時,對麵的獅子河原一臉抱怨地看著自己帶著虎指的拳頭。
如果運氣好擊中要害的話,他有自信隻需要一拳便能讓眼前這個家夥失去戰鬥能力。檟
“哼——”
聽著獅子河原嘴裡的話斑目一角額頭青筋暴起,“時運不濟?小鬼,你把戰鬥當做什麼了?”
說著,他被擊中的肩膀處肌肉猛然隆起,膨脹的肌肉蠕動著瞬間便將被剛才的一拳打得脫臼的手臂複原。
“!!”
看著這一幕,獅子河原滿臉震驚,“這家夥是什麼鬼!?竟然隻靠肌肉就讓脫臼的肩膀複位了!怪物嗎!?”
“哼。怕了嗎?小子!”
斑目一角甩了甩胳膊臉上浮現出自信的笑容,“雖然不知道你的攻擊究竟有什麼秘密,但也不過如此罷了!”檟
話雖如此,剛才那一拳還真是詭異啊。
正常情況下能有人一拳將敵人的肩膀打脫臼嗎?
等等……時運不濟?這個小子……靠的是運氣嗎?
“混蛋!誰怕誰啊!?”
在斑目一角思考的時候,獅子河原憤怒的咆哮著,再次靠近揮出拳頭。
············
“嘩啦——”檟
另一處空間中,雨幕不斷落下。
“不上麼?”賈姬·特裡斯坦望著站在對麵一臉平靜的男人,笑著問道。
“上什麼啊?”
阿散井戀次輕抬眼眸,一臉無趣地問著,“我怎麼可能對女人出手呢?”
“嗬,還真是紳士的想法呢。不過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太過狹隘了。”賈姬·特裡斯坦淡淡的說著,“你沒有遇到過比你強大的女人嗎?”
“這跟強弱有什麼關係?”
阿散井戀次理所當然的回答著,“反正我是不會先動手的。”檟
他其實並不是看不起對方是個女人,嗯,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所謂身為‘男人’的矜持吧。
“是嗎?”
然而在對麵的賈姬·特裡斯坦眼中,這種行為毫無異議的是蔑視,於是她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看來你的世界不隻是狹隘,還很自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