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沒辦法提前提醒眾人警戒,嚴格意義上來說,如果屍魂界因此而淪陷,他也算得上是幫凶。
“我明白!”
黑崎一護神色嚴肅的應聲著。
他隱約間察覺到這似乎是一場考驗。
那個男人給他的考驗。
考驗他這個即將成為世界之王的人,是否有能力守護好自己的世界。
“到了!”
看著前方的出口,黑崎一護眼神微微一凝。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從身後襲來一道管束,瞬間將出口封閉,並且將他整個籠罩其中。
“這是……什麼!?”
黑崎一護頓時慌了起來,朝著電話裡呼喚著,“出口!浦原先生!?阿近!?出口不見了!喂!喂!?”
沒有任何人回應他的呼喚。黑崎一護意識到自己似乎被某人用某種手段困住了。
實際上做到這件事的是虛圈裡還沒徹底斷氣的基路傑·歐丕。
雖然身體被貫穿,但異常的生命力讓他並未立刻死去,隻是喪失了行動能力被誤認為已經斃命而已。
而這種問題對於滅卻師來說並非沒有應對之法。
‘亂裝天傀’。
這是滅卻師以靈子強行控製無法行動的肢體,以繼續戰鬥下去的手段。
基路傑·歐丕以‘亂裝天傀’控製了原本因為重傷而無法動彈的四肢強行起身。
憤怒中的他,決定即便是拚上性命也不會讓眼前這些家夥好受。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被封印的黑腔,感應到自己的招式奏效之後,基路傑·歐丕狂笑起來,“真是遺憾啊,黑崎一護!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去保護屍魂界了!但是現在——你休想從這個牢籠中出來!
你們輸了,黑崎一護,你就在那漆黑的牢籠裡眼睜睜地……看著屍魂界毀滅吧!”
“怎麼回事!?”
這時候,代理死神黑崎一護正在趕來馳援的消息已經在屍魂界傳開,所有死神臉上都浮現出了些許欣喜之色。
是阿近為了穩定軍心而傳遞的消息。
然而就在這消息剛被他傳出不久,他便失去了黑崎一護的聯絡。
“消失了——黑崎先生在斷界裡的反應消失了!聯絡不上!怎麼回事!?”
阿近的額頭滿是汗水。
總之,他已經能夠肯定黑崎一護在斷界之內應該遇到了麻煩,而和麻煩一定會拖延對方抵達屍魂界的時間。
完蛋了,一切似乎都已經結束了……
噗——
腹部突然間傳來刺痛感。
阿近微微一愣,轉身看著研究室裡的同伴刺進自己體內的匕首,臉上滿是疑惑。
不隻是他,所有人似乎都被控製住了,正在互相廝殺。
“啊!!”
“救救我!”
“好痛!”
“究竟發生了什麼!?”
“……”
各種慘叫聲不絕於耳整個屍魂界都陷入了混亂之中。
而這些慘叫聲毫無保留地傳遞到了被封印在牢籠中的黑崎一護的耳朵裡。
黑崎一護此刻的臉色變得異常焦急。
現在通訊器隻能從外界傳來聲音,而他的聲音似乎已經無法傳遞出去。
“該死!怎麼辦!?究竟要怎麼才能出去!?”
電話裡的慘叫聲祈求聲不斷傳來。
而其中一句話讓黑崎一護微微一愣。
‘一護他……一定回來的’。
這聲音仿佛是在絕望中祈求著希望。
黑崎一護意識到自己就是這些正遭遇苦難之人唯一的希望。
他憤怒地抬起刀不斷劈砍著眼前封印自己的結界,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憤怒。
但無論他如何劈砍,似乎都無法破開眼前的牢籠。
“嗬嗬。”
而感應到自己設下的‘監獄’正在被人攻擊的基路傑·歐丕猙獰的臉上勾起愉悅的弧度,“看來他正在拚命地掙紮呢,不過沒用的……
陛下賜予我的文字是‘j’,‘監獄’的基路傑·歐丕!你是絕無可能逃出那個‘監獄’的!”
在確認黑崎一護無法逃出自己的牢籠之後,基路傑·歐丕轉頭看向浦原喜助等人,眼中滿是殺意。
黑崎一護已經不在這裡了,這幾個人在他看來仿佛螻蟻一般,哪怕他現在還剩下一口氣也能輕鬆解決。
然而就在他準備行動的時候……
噗——
長刀自上而下滑落,鮮血噴湧。
乾淨利落的一刀毫不留情地將衝著井上織姬等人的基路傑·歐丕一分為二。
“真是的……好好躺著不好麼?非要作死。”
看著被切開死的不能再死的基路傑·歐丕,浦原喜助臉上浮現出無奈之色。
“辛苦啦,特意趕來。”
他笑著朝著剛才出手之人淡淡的感謝道。
“……”
那人並沒有回應,而是來到井上織姬麵前,恭敬地單膝跪地。
實際上來的人不止一個。
此刻臣服於井上織姬麵前的一共8人。
“你們……”
看眼前之人,井上織姬臉上閃過疑惑之色。
這些人不是彆人,正是除了赫利貝爾之外曾經的十刃們。
“想必您一定很多疑惑吧,小姐。”
為首的拜勒崗淡淡的抬起頭說道,“請隨我們來吧,到了‘新世界’之後,您的兄長將會為您解答一切。”
實際上他們這些十刃除了赫利貝爾被選中留在虛圈之外,其餘人都跟隨者那位大人去往了新世界待命。
友哈巴赫之所以如此容易攻破虛圈,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當然……如果那家夥認為赫利貝爾真的那麼容易被打敗,那就太過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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