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黑崎一護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這個家夥……難道說沒有極限的嗎?
還沒等有人給出答案,高舉的斬魄刀就已經朝著他豎劈而來。
······
轟——
劇烈的轟響聲從遠處出來。
茶渡泰虎感受著那兩股碰撞在一起的靈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再次加快自己奔跑的速度。
而同樣朝著那個方向前去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一道像是老鼠一般畏畏縮縮前進的身影。
這是偽裝成誌波岩鷲的軒浩。
“哦?”
感受著黑崎一護身上那仿佛被重錘不斷錘煉正在逐漸變得更強的靈壓,趴在牆邊一臉‘緊張’的‘誌波岩鷲’不禁發出感慨的聲音。
果然開掛的就是開掛的,這成長的速度簡直像個怪物。黑崎一護就像是一枚絕世利刃的刀胚,無論再強烈打擊都隻會成為其出世之時鋒芒的點綴。
看樣子似乎是白擔心了啊?
原本他還有些擔心這小子會因為一些細微的改變而‘鎖血’掛失靈不小心嗝屁的,但現在看來這樣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不過來都來了,還是過去看看吧?”
於是,‘誌波岩鷲’畏畏縮縮的繼續前進。
但是沒走出幾步,就聽見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哐——”
刀鞘摩擦著地麵,一道嬌小的身形拖著的斬魄刀緩緩迎麵而來,臉上還帶著天真的笑容。倒不是刀太過長了,隻是即使是一柄短刀對於這個女孩這樣的身形也可以被當做長刀來用,再加上係在腰間刀繩還有一部分長度,讓她似乎隻能像這樣拖著前進。
“嘻嘻。大哥哥,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女孩笑著問著眼前的男人。
“額……我隻是路過,隨便看看。”
‘誌波岩鷲’有些尷尬的撓著腦袋,“小妹妹,你能夠讓個路嗎?”
這孩子可真是有禮貌啊,頂著‘誌波岩鷲’這張長得如此著急的臉居然沒被叫‘大叔’,軒浩感到甚是欣慰。
“不,不可以哦,小劍他玩兒的正開心呢,我不能讓你過去。”
說著,草鹿八千流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呼——”
草鹿八千流緩緩深呼吸,整個世界時間的流速在她眼中似乎都變慢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旅禍的身形,在她眼中這個人看上去身上的靈壓弱得可憐,簡直就是一個戰五渣而已。
按照規矩……應該是要抓起來處置吧?要是亂殺的話要害小劍一起受罰的……
想到這裡,嬌小的手看似緩慢地放上那柄護手呈五瓣梅花形狀的斬魄刀刀柄,整個人化作緊繃的硬弓,靜待利箭離弦之刻!
“鏘——”
激烈的刀鳴聲在一瞬間炸響,刀光在一瞬間將遠處的‘誌波岩鷲’籠罩。
這是居合,而且是一瞬間斬出數刀的連斬,隻不過每一刀似乎都並沒有帶著殺意,所斬向的位置都是關節等足以讓人喪失行動力的部位。
噗——
草鹿八千流和‘誌波岩鷲’的身形擦肩而過,短刀緩緩收入刀鞘中,草鹿八千流依舊保持著出鞘前的姿勢,但她身後的‘誌波岩鷲’身上血光炸現,無數道傷口浮現在其身上,轟然倒地。
回頭望了一眼,見這個旅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再動彈之後,草鹿八千流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
血不斷的從‘誌波岩鷲’身上流下,將地麵染紅了一片。
然而就是這樣‘重傷’的誌波岩鷲若無其事的從血泊裡坐起身來。
“唉……”
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雖說這個小丫頭的刀完全沒有殺意,但他寧願被一刀‘砍死’。
畢竟這樣演起來也太費力了,明明這丫頭的刀根本傷不了自己,傷口越多越難演啊。
就連軒浩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敬業。
他從地上爬起,原本滿身是血的衣物像是靈子被分解重組一般恢複原貌。
做完這一切後,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朝著靈壓碰撞的方向而去。
可是剛走出一段不遠的距離,背後就傳來了一道嬌喝聲。
“出來吧,三步劍獸。”
遠處高樓之上,女孩神情嚴肅的高舉著斬魄刀,吟唱著解放語。
她現在有些生氣了。
要不是無意間回頭瞥見,她還真被這個家夥逼真的演技給糊弄過去了。
對於她來說,沒有比讓更木劍八享受戰鬥更重要的事情了,而這個想要欺騙自己前往打擾其戰鬥的存在,是敵人。
“額……”
軒浩有些頭疼的回過頭望向遠處的高樓。
不是吧?走那麼遠了還回頭確認自己能不能動?剛才不是已經確認過一次了嗎!你這丫頭也太……
唉算了……
高樓之上,草鹿八千流身側緩緩浮現兩道猙獰的身形。
這是草鹿八千流解放後的斬魄刀的化身。被其握在手中的刀刃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這兩道詭異的生物就是她斬魄刀的能力。前者為長著頭發的骷髏模樣,手持長戟;後者為渾身被毛絨覆蓋如果體型再小一些看上去或許能夠當做寵物的矮胖身影,手持著一柄菜刀。
見此,‘誌波岩鷲’有些畏畏縮縮的後退。
他的確沒想過這個丫頭會一上來就直接解放斬魄刀,明明自己偽裝得很不錯的,在對方眼中大概隻是個戰五渣的程度,完全沒必要吧?
轟——
還沒等‘誌波岩鷲’反應過來,那兩道化身突然間隱沒,而女孩的身形也消失在高樓之上。
下一刻,一張略帶生氣神色的俏臉出現在‘誌波岩鷲’不遠處的地麵上,手握著短刀猛地揮下。
呼——
原本已經隱沒的化身再次浮現,而且是直接浮現在‘誌波岩鷲’身前不遠處,而那道化身手中的動作幾乎與女孩一模一樣,手中的長戟自上而下轟然落下。
這道化身是在模仿著草鹿八千流的動作,代替她朝著眼前的目標發起進攻。
“哇哦!”
‘誌波岩鷲’狼狽的在地上翻滾閃避著,看上去險而又險的躲開了這樣的一擊。
而草鹿八千流見狀繼續展開攻勢。
兩道化身模仿著她的動作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三位一體。
長戟和菜刀不斷的朝著地上砸,這樣的攻擊方式看上去極為粗暴,完全毫無章法更像是本能。
而這也讓偽裝成誌波岩鷲的軒浩演起來輕鬆了許多。
越簡單的攻擊就越好閃避,他偽裝著一次次巧合,不斷的躲開攻擊,雖然看上去狼狽,但毫無違和感。
“嘖,大哥哥,能請你不要再躲了嗎?”
草鹿八千流停下了揮砍,皺著眉頭問著。
時間一久她也感到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旅禍能夠在自己手下堅持這麼長的時間?而且之前的情況就很奇怪,明明自己確確實實是看砍中了,為什麼這貨現在看上去身上卻一點傷都沒有?
這究竟是什麼把戲!?
草鹿八千流俏臉上的眉頭越皺越深,她雖然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但究竟是哪裡不大對勁卻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最後隻能歸結於這個弱得可憐的家夥就擅長這樣的‘把戲’。
“你在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動真格了哦?”
說著,草鹿八千流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生氣。
“唉……”
沙地中,‘誌波岩鷲’有些狼狽的起身,“拜托,放過我好不好啊?小妹妹……小孩子動刀動槍的多不好?我真的隻是路過而已啦。”
“我不管!總之打擾小劍戰鬥的家夥都不能放過!呼!”
草鹿八千流像是不信邪一般雙手高舉著長刀,再次揮下,而與此同時兩道化身也突兀的顯現在‘誌波岩鷲’跟前,長戟和菜刀轟然揮下,陰影逐漸將其籠罩其中。
“這回看你往哪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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