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幫我解圍,石田。”
見那個麻煩的死神終於離開,井上織姬鬆了一口氣,感謝道。
“沒什麼,我隻是單純的看那個家夥不爽而已……”
石田雨龍微微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現在沒工夫理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他能把這種家夥紮成刺蝟。
“嘿嘿,總之目前為止還算進行得順利。”
井上織姬嘿嘿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本,這裡麵記錄的是之前他們在打劫那兩個死神的衣服的時候順便盤問出來的一些信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知道現在的瀞靈廷很危險,不能隨意行動。
“按照剛才那兩個人所說,朽木小姐是被關押在最高的那座塔裡麵。”
說著,井上織姬抬起手指著高處的白塔。
“懺罪宮四深牢。”石田雨龍微微點頭,“剛才那邊傳來了三股很可怕的靈壓,其中有兩個應該是黑崎和茶渡,現在已經都消失了……不過靈壓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既然是二對一的話應該是他們贏了。”
“嗯,黑崎他肯定已經安全抵達那裡了!”
井上織姬充滿活力的捏了捏拳頭,“我們也趕快過去吧!”
“嗯……我們的確得快點趕過去,畢竟那裡應該是屍魂界戒備最森嚴的地方之一了,要是讓那兩個笨蛋先闖進去的話估計得把事情搞砸了……”
石田雨龍微微點頭,也跟上井上織姬的步伐。
“話說我們該說是隸屬於哪個番隊的呢?萬一被問到了這種問題還是得能夠立刻回答上來比較好吧?”
“嗯……好像也對……”
兩人一邊議論著一邊走遠。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們離開剛才這裡之後就在他們所站立的地方背後的牆麵突然凸起,一道詭異的身形從其中浮現,蒼白的牆灰從這道身形身上脫落。
如果剛才那個叫做梅定的死神在這裡的話大概看見這道身影能夠嚇出尿來,因為這位大概是瀞靈廷內護廷十三隊當中最無情最變態的一個隊長,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嘖,果然是一群沒用的廢物,居然要勞煩我們這些隊長親自出馬。”
涅繭利目光陰沉的望著兩道人影消失的方向,剛才發生的一幕他可是都看在眼裡。
······
“為什麼?為什麼隻把我一個人帶回來!?”
某處隱秘的地下空間中傳來咆哮的聲音。
黑崎一護將夜一按在牆上,滿臉憤怒的質問著。
“留在那裡的人就數我活下來的幾率最大了!你把我帶回來,那誌波那個家夥不是死定了嗎?”
“嘖。”
麵對黑崎一護的質問,夜一沒好氣的拍開這貨拎著自己衣領的手臂。
“白癡,你這家夥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就數你活下來的幾率最大?不,隻有你才有可能會死。”
“什麼?”黑崎一護不解。
砰。
一聲悶聲響起。
黑崎一護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視線天旋地轉,然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扔到了地上。
“事到如今似乎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拍了拍手,夜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解釋道:“在那裡的幾人當中,朽木露琪亞是囚犯,行刑前不可能有人能動她,至於‘誌波岩鷲’?你對他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什麼……意思?”
黑崎一護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腹部的傷口突然間傳來撕裂的痛覺,似乎是因為剛才的摔打,讓他的傷口裂開了。
“看吧,我就說你才是會死的那一個,帶著這樣的傷你覺得你能贏過那裡的哪一個人?”
夜一無語的俯視著眼前的少年,“而且啊傻子,你所見到的那個‘誌波岩鷲’,根本就不是誌波岩鷲,而是那個叫做軒浩的男人。”
“啊?”
黑崎一護一臉懵逼。
“很驚訝吧?”
夜一有無奈的聳聳肩,“我發現這事兒的時候也很驚訝,不過仔細一想似乎也很正常,那個男人可是把井上織姬那丫頭當做自己親妹妹一樣看待,怎麼可能放心讓這丫頭跟著你們這幫蠢貨獨自來到屍魂界作死?”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對唉?”
不知為何,黑崎一護突然間就鬆了一口氣,“呼……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大概就不用擔心了吧?”
“廢話。”
夜一沒好氣的教訓著,“所以你現在知道自己該做的是什麼了嗎?好好接受治療,然後我要讓你在三天之內變強,強到能夠教訓那個自以為是的蠢貨。”
“真的有可能嗎?”
黑崎一護緩緩爬起來,有些驚訝的問道。
“三天之內,強到能夠勝過那個家夥?”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黑崎一護心裡其實很清楚,夜一說的都是實話,他的實力和當時在場的兩位隊長都存在著差距,可究竟差在什麼地方,他卻完全想不通。
明明靈壓的差距並沒有誇張到足以決定勝負的地步,可為什麼就是贏不了呢?
“當然有辦法。”
夜一輕笑著,“小子,我說你是白癡你還真的笨啊?難道你在瀞靈廷當中經曆了那麼多場戰鬥還沒有發現自己和其他死神之間的區彆嗎?”
“區彆?”
“比如說,斬魄刀的形態。”
夜一指著他背後的斬魄刀。
“刀的形態……對唉!?”
這麼一提,黑崎一護似乎頓時就反應過來了什麼。
他遇見的死神當中對自己存在威脅的無一例外都是副隊長級以上的死神,包括阿散井戀次、更木劍八和朽木白哉。
更木劍八是個變態暫且不論,其餘兩個可都是知道自己斬魄刀的名字,並且在呼喚其名的時候能讓其發生形態變化的!
黑崎一護緩緩拔出背後的斬魄刀,有些出神的看著。
所以為什麼自己的‘斬月’從頭到尾一直都是這副模樣呢?
沒錯,他的斬月從他當初喊出其名覺醒成為死神的時候就一直保持著這副模樣,無論再如何呼喚其名,都不會再有變化。
“終於發現了嗎?”
夜一有些鄙夷的說著,“一般的死神平日裡所攜帶的斬魄刀都是其最初的模樣,隻有在呼喚其名的時候才會‘解放’,我們將這稱之為‘始解’,而你的‘斬月’……似乎在你覺醒成為死神的時候,就一直處於‘始解’狀態,這也是為什麼你能夠在阿散井戀次始解之後依舊能與之匹敵的原因,畢竟你的斬月本來就與他解放力量後的蛇尾丸是同級的存在。”
“原來如此……”黑崎一護突然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還以為我的斬月隻是單純的形態和彆人不一樣呢。原來是因為一直處於‘始解’狀態嗎?可是……既然如此,為什麼我還是差了那個麵癱臉一大截啊?”
“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方法。”
夜一嗬嗬笑著,“其實斬魄刀的解放,不止一個階段。第一階段叫做始解,掌握始解是成我副隊長的必要條件……可要當上隊長就必須掌握第二階段的解放,我們將之稱為——卍解。”
“卍解?”
黑崎一護愣了愣,但是很快又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等等!那如果是必要條件的話……為什麼更木劍八那個家夥明明連斬魄刀的名字都不知道卻還是隊長?”
“這個……”
麵對這個問題,夜一一時間有些語塞,“總之,你可以理解為他是個例外。”
“例外?”
“沒錯,那個家夥是個變態一般的例外。”夜一有些頭疼的解釋著,“在屍魂界長達幾千年的漫長曆史中,不但沒有學會‘卍解’甚至來拿自己斬魄刀名字都不知道連始解都無法做到卻還是當上副隊長甚至隊長的家夥,隻有兩個人。”
“哪兩個?”黑崎一護有些好奇。
“一個自然就是更木劍八了啊!至於另一個……”
夜一更加頭疼了。
另一個是她可以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