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麵相覷,心說這些隊長可都是些怪人,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這些人好像是旅禍來著?怎麼現在一個個好像都不怎麼在意這層身份了?
“哈哈哈,沒想到連你也對這些家夥很感興趣啊?”
更木劍八看著卯之花對待這幾個旅禍的態度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真是有趣。對了,小子們我說得可是真話,等躺在床上的丫頭醒了之後你們一起幫我一個忙吧?找到黑崎一護那小子!我想這一點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對吧?”
“你……還想和一護打嗎?”茶渡泰虎皺著眉頭問道。
“那是當然,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這麼儘興的對手,打一場怎麼夠?”更木劍八咧嘴笑著,“放心好了,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他死的,這樣的家夥得留著一直陪我玩兒才好啊!你們隻要答應幫我,我還可以保證你們跟我一起行動的時候不會有人敢指手畫腳,怎麼樣?”
······
荒野中,衣衫襤褸的女孩暈倒在地上。
“吃吧。”
溫和的聲音傳來,一隻手伸到了女孩麵前。
女孩聞著味道睜開了眼睛。
抱著柿餅的銀發男孩微眯著眼睛笑著看著她。
這個男孩看上去和自己不同,一身漆黑的和服,至少身上不像自己這樣臟兮兮的。
“你一定是餓暈了吧,吃吧。”男孩笑著說著。
“謝……謝謝。”
女孩伸出小心翼翼的手接過柿餅,在確認自己可以吃之後,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慢點吃,我這裡還有很多呢。”男孩坐在女孩身邊,捧著手裡的一堆柿餅嗬嗬笑著,“話說,你為什麼會倒在這裡呢?明明你也有靈力對吧?我能感覺到。”
“嗯……你……也有嗎?”
女孩目光中閃過一絲光亮,似乎找到了同類。
“是的。我也有。有靈力就不會挨餓哦,跟我來吧。”男孩微笑朝著女孩伸出手,“我叫市丸銀,請多指教。”
“銀……真是個特彆的名字。”女孩念叨著,但還是選擇了相信眼前的男孩,伸出了手。
······
“!!”
猛然間睜開眼睛,鬆本亂菊捂著腦袋起身,“原來是夢嗎?”
“你睡醒了?鬆本。”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她轉過頭,望去,似乎是睡得有些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隊長……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笨蛋!什麼你的房間,這裡是執務室!”日番穀冬獅郎額頭青筋暴起,“好了,既然醒了就趕緊過來乾活啊,我都快累死了。”
“嗚~”
鬆本亂菊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爬起來,完美的身材展現得淋漓儘致。
她終於想起來自己怎麼會睡在這裡了,大概是因為工作太累了,所以直接在這裡倒頭就睡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現在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應該已經是深夜。
“誰讓隊長你把五番隊的活兒都攬過來做了……現在在這兒埋怨誰都沒用啊……”
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被殺,副隊長又被關在牢房裡,留下的事務自然沒有人處理,也隻有她這個傲嬌隊長才會為了雛森桃接下這些煩人的公務。
“少廢話,拿去,回去自己的位置批閱。”日番穀冬獅郎沒好氣的把自己手裡的一遝文件全部塞給鬆本亂菊。
鬆本亂菊看了看手中文件的數量,又看了看光溜溜的桌麵,有些驚訝。
並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
要知道昨晚上這些文件明明都還堆積如山。
“隻剩這些了嗎?不是應該有很多嗎?”
“你好煩啊,快拿走乾活兒去。”日番穀冬獅郎一邊喝著茶一邊揮手驅趕著眼前礙眼的女人。
“抱歉,我好像真的睡過頭了。”
鬆本亂菊有些歉意的朝著自家隊長說著。
畢竟這些文件應該由他們兩個共同處理的,結果因為她睡著了,任務全壓在隊長一個人身上。
“哼,沒關係。”
日番穀冬獅郎撇開目光無所謂的說著,“同期和後輩突然間出了那麼多事情,再加上旅禍入侵,你心裡應該也一團亂吧。”
“……”
鬆本亂菊心情有些複雜。
藍染隊長的死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同期的兩名副官都因為出格的舉動被關押,而且……
“隊長……隊長您真的任務是銀……是市丸隊長……”
鬆本亂菊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問什麼問題,但還沒等她說完,就被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打……打擾了!我是四番隊第七席竹添幸吉郎!請問日番穀隊長和鬆本副隊長在嗎?”
“什麼事兒?進來!”
日番穀冬獅郎皺著眉頭問著,雖然有在意鬆本想問什麼,但是目前的情形下什麼樣的傳令都不能輕易漏過,萬一是又出什麼大事兒了呢?
“打擾了!”
來人推開門有些氣喘籲籲,看樣子的確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報告!針對各牢番所剛剛發布的緊急通知——阿散井副隊長,雛森副隊長,吉良副隊長等三人&都已經逃出大牢了!”
“什麼!?”
聞言,日番穀和鬆本兩人臉上的神色頓時變了。
“該死,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他們幾個是約好的嗎!?”
日番穀冬獅郎二話不說就直接衝了出去。
“雛森……你可千萬彆乾傻事兒啊!”
當鬆本亂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跟不上自家隊長的速度。
不過她大概也知道隊長要去的地方是哪裡。
肯定是先去雛森桃所在的監獄查看情況了。
······
“真……正是對不起……”
五番隊監獄的獄卒跪倒在日番穀冬獅郎和隨後趕到的鬆本亂菊麵前,“是雛森副隊長她叫我,我一回頭……結果眼前就一片空白,等我清醒的時候就已經變成這樣了……我覺悟為自己開脫之意……隻是誰也沒想到雛森副隊長那樣溫和的人居然會乾出這種事情來……”
說著,幾人的目光都望向這間關押雛森的監獄。
整個監獄從前到後都被貫穿了,應該是用的破道強行突破的。
“是‘白伏’吧……”
僅僅是一眼日番穀冬獅郎就看出了雛森所用的是什麼破道,畢竟他對這個女孩實在是太過了解了,“雛森她原本就是個鬼道高手,本來該封住她的靈壓的,之所以沒這麼做也是因為沒人相信她會乾出越獄這樣的事情來……這事兒怪不得你。”
“謝……謝謝日番穀隊長。”獄卒淚流滿麵。
“不過話又說回來……”鬆本亂菊皺著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這隻是小衝突而已,而且真正爆發之前就被隊長你攔下了了,上麵也沒有說要治罪,為什麼她還要……”
“這樣的話,理由大概就隻有一個了……”
日番穀冬獅郎的語氣和表情都變得越發冰冷,伸手緩緩撫向背後背負的斬魄刀。
“鬆本,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找那個家夥。”
“!!”
轉眼間,眼前的日番穀冬獅郎又不見了蹤影,鬆本亂菊心中此刻變得無比焦急。
她當然知道隊長口中的那個家夥是誰。
市丸銀。
雛森桃越獄肯定是衝著銀去了。
“不行……得阻止他們。”
越想越心亂的鬆本亂菊開始朝著三番隊的方向狂奔。
要是讓兩位隊長在瀞靈廷打起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
月色中,嬌小的身形手捧著信封在瀞靈廷中的建築物頂端急速奔行。
雛森桃神情無比凝重。
因為當她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殺害藍染隊長的……真的是那個人嗎?
可是這些都是藍染隊長留下的遺言,怎麼可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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