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span善逸的目光望向那座散發著恐怖氣息的山林。
他有些羨慕那兩個憨憨的勇氣,麵對那樣恐怖的地方,為什麼你們能夠毫無畏懼呢?
“啾啾!”
一隻麻雀在善逸身邊不斷地鳴叫著。
這是他的信使,彆人的都是烏鴉,而他的卻是一隻麻雀。
“怎麼看都是在瞧不起我吧?”
善逸低下頭看著在地上嘰嘰喳喳的麻雀,感覺自己真是太遜了。
“啾啾!啾啾!”
麻雀氣急敗壞地在地上跳來跳去,試圖叫這個窩囊的家夥趕緊跟著同伴們一起進山裡拯救那些遇難的劍士。
可是最後它發現自己的主人似乎聽不懂鳥語。
無奈,它隻能使用強硬的手段,飛到這個家夥的手上拚命地啄著手背,又飛到這個家夥頭上朝著山裡的方向不斷地扯著頭發。
“喂喂喂!好痛啊!”
善逸被啄得哇哇大叫,感覺這個世界真是對他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就他一個人既沒用又膽小啊,連一隻麻雀都能欺負他。
“真是的!彆人家的信使都會說話,為什麼你就隻會嘰嘰喳喳的啊……”
他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麼自己會分到一隻麻雀做信使了。
大概是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半吊子吧?
“真是的……明明同病相憐,居然還欺負我!一點都不可愛……”
善逸小聲嘀咕著。
“還是禰豆子妹妹最可愛了……”
“!?”
“對了禰豆子妹妹!”
善逸一瞬間就從地上竄了起來,朝著山裡狂奔。
果然,sp的力量是無敵的,一想起禰豆子可愛的模樣,恐懼什麼的通通都被善逸拋在腦後。
“混蛋!可惡!白癡炭治郎!居然背著我可愛的禰豆子妹妹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給我等等啊!”
另一邊,先一步進入山裡的炭治郎和伊之助已經遇上了麻煩。
他們麵對的並不是鬼,而是被鬼操控的劍士們。
讓人難以察覺的細密絲線像是操控提線木偶一樣隨意擺弄著這些劍士們的身體朝著他們進攻,其中還有些劍士依舊是活的!
這讓他們兩人感覺很難應付,畢竟不可能用自己的刀傷害同伴。
“混蛋,這些蠢貨!居然連自相殘殺違反隊規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嗎?”伊之助氣氛地臭罵著這些揮刀亂砍的劍士。
“你沒有資格說彆人吧……”炭治郎有些無語。
伊之助連正式的隊員都不是,根本沒有參加過最終選拔,連手裡的日輪刀都是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
“彆亂來啊!他們有些人還是活的!”
炭治郎焦急地提醒著伊之助,他害怕這家夥衝動直接提刀上去亂砍一通。
“那該怎麼辦?”伊之助氣急敗壞,“那我就剁掉他們手腳好了!”
“等等!等等!”
炭治郎連忙拉住暴躁的伊之助。
他焦急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很快憑借著出色的嗅覺他聞到了這些劍士們身上散發的詭異香甜氣息。
提刀上前試探著朝著那些劍士們背後揮出。
“嘣——”
像是琴弦被繃斷般清脆的聲音響起。
炭治郎總算看見了其中的端倪。
“是絲線!這些人是被絲線操縱了!伊之助,砍斷他們背後連著的絲線!”
“哼!俺早就察覺到了!”
伊之助不服氣地揮舞著雙刀,飛躍著將這些劍士們身上連接的絲線斬斷。
可是不久後又有新的絲線再次將這些人控製起來。
“可惡,這樣下去沒完沒了!”
伊之助和炭治郎背靠著背。
轉瞬即逝的惡臭讓炭治郎發現了這些絲線的來源,是地上密密麻麻圍繞著他們的蜘蛛正在不斷地噴吐絲線。
“好多!”
炭治郎緊皺著眉頭,這樣又小又密集的蜘蛛不可能用刀清理乾淨。
“是血鬼術嗎?”
除了血鬼術之外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力能夠操控這些蜘蛛吐絲用來控製人類的行動。
“可是那隻鬼在哪裡呢?”
“不許你們打擾我們家寧靜的生活。”
清冷的聲音伴隨著強烈的壓迫感從上方傳來。
滿地的鮮血為月色染上了一抹猩紅。
月光灑在滿地的鮮血上,炭治郎看見了猩紅的血液中倒映著一個人的影子。
抬起頭。
一身白衣的男孩站在在高處的半空中,他的身後是一望無際的黑夜,頭頂是橫貫天空的銀河,狡黠的白月似乎因他而緩緩升起,他就站在圓月下方,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讓人感到有些妖異。
“懸浮在半空中!?”
炭治郎驚訝地看著高處的男孩,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個男孩是踩著同樣讓人難以看見的絲線。
他緊皺著眉頭,因為這個男孩給他的感覺十分危險。
可男孩說完話之後就若無其事地沿著絲線朝著遠處走去,根本不打算下來與他們糾纏。
“放棄掙紮吧……反正你們很快就會死在我‘媽媽’手上。”
炭治郎愣愣地看著男孩的離去,額頭流出冷汗。
這個男孩是鬼,而且是一隻很強的鬼,濃鬱的惡臭味讓他無比的確定。
最讓他感到頭疼的是這座山裡似乎不止這一隻鬼。
因為這個男孩提到了‘家’和‘媽媽’。
“真是糟糕的情況……”
炭治郎一邊咬著牙咋斬斷連接在那些劍士們身上的絲線,一邊想著解決麻煩的方法。
再這樣下去,他們還沒有跟鬼交手就會被這些同伴耗儘體力。
“媽的!你要去哪?”
但是單細胞的伊之助很明顯不會考慮那麼多,他隻看見眼前出現了鬼,於是就提刀跳上去要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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