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地挺直著背,闔上雙眼正座著的saber,好漂亮。
溶入寂靜的她,使人想到清澈潔淨的水。
“──────”
於是,他將最後殘留下的那根刺給拔起了。
無論是從者還是什麼,他想她都是屬於聖潔的。
既然如此────在這之後,自己應該不會步入歧途吧。
“saber。“
衛宮士郎叫了她。
saber沒有一絲驚慌地打開了雙眼,緩緩地將視線移向了他。
“你醒過來了是嗎,士郎。”
沉穩的聲音。
像是要滲染似地響起的她的聲音,和這座道場十分的相襯。
“─────是啊。剛剛才醒過來的。saber在這裡做什麼?”
“讓身體休息。因為我沒辦法處理士郎的傷勢,所以我想起碼要讓自己恢複到萬全的狀態。”
“唔──────”
直視著他這裡,saber淡淡地說著。
……那個、就是。
又是種跟遠阪不一樣的緊張感嗎。
“士郎?你怎麼了,是身體還沒康複嗎……?”
“(驚)!沒、沒有、我身體也沒問題了!隻是我自己一個人在不知所措而已、用不著在意……!”
他趕緊拉開一步的距離,左右地搖著頭。
“?”
對於衛宮士郎把視線移開了,saber一副不得其解的納悶模樣。
總之先將快速跳動不已的心臟穩定下來。
“……冷靜點,我在緊張個什麼勁啊─────!”
呼~、做了個深呼吸。
……不過,與其說看樣子不會馬上就能鎮定下來,
不如說根本連鎮定都做不到的感覺。
“……啊~真是的,為什麼saber會跑去換衣服啊─────”
下意識地發了牢騷。
由於saber的服裝太富有現實感了,強迫性地令人將她意識為異性。
……總之,她是個大美人。
雖然那是昨天就知道了的事,不過剛才更讓人有那種感覺。
一身鎧甲,因為這樣的裝扮實在太過非現實了,才導致他沒有那樣的感覺吧。
像這樣,打扮的很有女人味的樣子,以一個健全的男孩子來說總之就是令人困擾。
“士郎。”
與叫他的少女對上眼的瞬間,衛宮士郎知道自己在緊張。
話雖如此,他也不是為了一語不發才在找她的。
雖然不擅長麵對她,不過就因為這樣而沉默不語的話,那就一輩子都這樣了。
“─────好。可以跟你說幾句話嗎saber。雖說像這樣心平氣和地說話還是第一次────”
────這時。
“士郎。在說之前,關於昨晚的事情我有話想對你說。”
“────?好啊,是什麼事?”
“就說了是昨晚的事。士郎不是我的禦主嗎。那樣的你做出那種行動我會很困擾。戰鬥是我的分內工作,禦主請做好後方支援的本分。”
“昨晚的事────?”
衛宮士郎試著回想昨天的記憶。
……saber所指的是,他試著從archer的一擊當中將saber帶回來嗎……?
“……呣。那也沒辦法啊。saber也在拚了命了。那麼,起碼那點事還不做的話就不能算是協力關係了不是嗎。夥伴碰上了危險,伸出援手也是當然的吧?”
“─────怎麼會。你明明還連從者為何物都不知道,卻已經可以如此信賴了嗎?”
啊。好厲害,saber在驚訝了。
“咦、可是我們不是握過手了嗎。再說saber,你不是救過我好幾次了嗎。都這樣還不能信賴的家夥才是有問題。”
“──────”
saber茫然地看著我。
“唔……難不成,契約指的並不是那樣?”
衛宮士郎不安了起來,提出了疑問。
saber說了不,緩緩地搖了頭後,“身為一名從者,士郎的話很令人高興。況且,那個時候要是你沒有阻止我的話,我恐怕也受到了致命傷吧……雖然就方法來說是不大好。不過士郎的指示是正確的。”
“……這樣啊。還好,一不注意就一頭熱地衝了出去,不過那樣做也是可以吧?”
“是的。不過,今後像那樣的行動請有所節製。就算我受了傷,但隻要禦主還建在的話很快就能恢複。但是你受了傷,我就回天乏術了。”
“唔────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那樣的確是輕率了點。下次我會做的更好。”
要做到怎麼個好法衛宮士郎不知道,不過總之就是彆不經思考就衝出去,
他如此戒律著自己。
這時。
“是。很好的回答,禦主。”
自己的表情動作很奇怪嗎。
他看到saber在僅僅的一瞬間好像對他笑了。
“──────”
衛宮士郎把麵紅耳赤的頭給甩了甩。
現在比起這種事,還有其他的事得弄清楚才行。
其實應該是昨天回來的時候就要問的。
她真的是他這種人的從者嗎,
真的要────參加這場戰爭嗎。
“回歸正題了saber……啊、不,我再問一下,我可以叫你saber嗎?”
“是。我以從者的身分與你做了契約,我就是士郎的劍。我將遵從你的命令,討伐敵人,保護你。”
saber沒有半點躊躇地說了出口。
對她的意思根本不容抱持疑問。
“要成為我的劍啊。那是為了要在那個叫聖杯戰爭的當中勝利嗎?”
“?難道士郎不是為此才將我召喚出來的嗎?”
“不是。我將你召喚出來隻是偶然而已。就如saber也知道的,因為我是個半調子的魔術師。雖然對saber不好意思,不過我並沒有身為禦主的知識及力量。不過,我既然決定了要戰鬥就會戰鬥。雖然是個還不成氣候的禦主,saber可以接受這樣嗎?”
“當然。我的禦主是你,士郎。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因為從者並沒有選擇禦主的自由。”
“──────”
……是嗎。
那麼他也隻能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好好回報saber。
“……我明白了。那我就是你的禦主可以吧,saber。”
“是。但是士郎,我不容許我的禦主敗北。你沒有勝算的話,勝算就由我來製造。使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我也要你取得聖杯。我們從者並不是不求報酬的侍奉你們禦主。我們也是想要得到聖杯,才侍奉你們的。”
“─────咦。等一下,你說想要聖杯,saber也是嗎……!?”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本來能接觸是靈體的聖杯的也隻有擁有相同靈格的從者而已。在聖杯戰爭中勝利的禦主,藉由從者來取得聖杯。在那之後,侍奉得勝禦主的從者會以報酬來實現願望────這就是從者與禦主的關係,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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