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er。那個神父是這麼說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為了在聖杯戰爭中獲勝。從者吸收越多人的精神魔力積蓄的也就越多。學校裡那個aster的計謀,正是以全體學生為祭品,來強化自己的從者。“
“什麼———把學生當做祭品,這家夥沒毛病吧!?“
“天知道。不過學校裡已經張開了結界。雖然還沒完成,不過一旦發動的話,在其範圍裡的人類全部會衰弱至死吧。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啦。“
遠阪淡淡地說明著。
……對遠阪來說,剛才說的事情想必她前幾天就知道了吧。
因此也決定了該乾什麼,所以才一邊叫他不要去上學,一邊卻自己跑去學校。
aster。
……衛宮士郎為自己感到羞恥。
看到若無其事一般跑來學校的自己,遠阪會發火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不隻沒有那種覺悟,還泰然地想來學校渡過平常的一天。
“喂。怎麼了嘛,從剛才開始就很低落的樣子。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她略顯不安地看著自己。
……遠阪那家夥,又對自己產生奇怪的誤會了吧。
“沒有,不是那樣的啦。隻是、我覺得贏不了你,我隻是在想這個。“
說對不起的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衛宮士郎隻能用這樣的台詞努力傳遞自己的心情。
遠阪盯著衛宮士郎的臉看。
“……乾、乾嘛啊。剛、剛才的那個、可不是說之前的事啊————“
“我知道了啦。話說回來衛宮君,我們要不要先休戰?“
———好突然。
衛宮士郎被遠阪那讓人心跳的爽朗笑容來了一個厲害的奇襲。
“休戰?我和遠阪?“aster實在太惡劣,衛宮君你的身份已經被敵人發現了。而對我而言,比起你來我更想先解決那個家夥。所以我們兩個人要不要先暫時休戰一起去搜索剛才那個aster?“
“————————“
權衡利害,衛宮士郎冷靜的考慮著。
不,根本沒有考慮的必要。
aster。aster而戰的。
“如何?我覺得這個條件還不錯。”
“嗯,遠阪願意助我一臂之力的話當然好。”
回應著遠阪的目光衛宮士郎點了點頭。
“等等,我可沒說要幫助衛宮君哦。隻是締結停戰協議罷了。”
“……是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種事果然沒那麼容易實現啊。”
“沒錯。但在協定結束之前我會信任你。隻要你不背叛我,我就會幫助衛宮君。”
遠阪的聲音不帶一點遲疑。
這還真是遠阪的風格,老實說,衛宮士郎很感謝這種幸運。
“———太好了,那麼遠阪就一直是我的夥伴了。以後請多多關照了,遠阪。”
他點了點頭,伸出右手。
“————嗯,嗯,雖然估計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不過你應該能派上用場。”
遠阪還是嘴不饒人。
但,卻沒辦法騙過他。
回應他的手也是右手,不管嘴上怎麼說,遠阪的卻緊緊地握著他的手。
“……原來如此,難怪我會覺得奇怪。也就是說衛宮君不是正式的繼承者。在繼承魔術刻印之前父親就死了嗎?”
“該怎麼說呢。老爸本來就沒有讓我繼承魔術刻印的意思,也反對我成為魔術師。”
“?不過他還是教了衛宮君魔術吧?這樣不是很矛盾嗎?”
“也許吧。老爸他啊,似乎是因為我一直纏著他所以沒辦法才教我的。他還說了"剛開始不要做魔術師而做魔術使吧"。”
他們進行著諸如此類沒有圍繞什麼中心的對話。
“既然已經是合作關係了,我想知道更多衛宮家的事。”
因為遠阪的這個建議,他們就開始談起他是怎樣學習魔術的。
衛宮切嗣是從外地來的獨來獨往的魔術師。
而相對的,遠阪家則是管理這片土地的淵源悠久的家係。
通常,外地來的魔術師是必須向身為此地之主的魔術師用某些方法表示一下誠意的,但切嗣沒這麼做。
不隻如此,似乎連自己是魔術師的事都隱瞞了。
接掌遠阪家的遠阪凜,這麼年輕卻已經是這一帶的管理人了。
遠阪接任管理事務是在十年前。而實質上成為保護這片土地的存在則是在最近。
因此,遠阪家並不知道衛宮切嗣的存在,因此也不知道身為他養子的他是一名魔術師。
“……魔術使啊……那麼衛宮君真的是門外漢啊。除了自己使用的魔術以外、就沒有關於魔道的知識了嗎?”
“嗯,就是這麼回事。我會使用的也隻有強化。其他的魔術隻懂得名稱和概要。之前也是依靠受強化的桌子來當盾牌的,彆看雖然隻是那樣,可是我至今為止用得最好的魔術了。”
“咦———你、你認真的嗎!?乾嘛連這種事都泄露給我啊你!”
遠阪突然不知為何像是自己的事情一樣發起了火來。
“?怎麼了遠阪,我剛才說了什麼惹到你了嗎?”
“不、不是什麼有沒有意見的問題……我說啊,衛宮君。我們兩個雖然是聯手了、但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保密的呀。自己的秘密武器應該隱藏起來啊,本來對魔術師而言自己的魔術本來就是不應該公開的東西。”
“是嗎?事到如今藏著不說也沒用吧。這種事雖然是不能對一般人說,但遠阪是魔術師啊。所以告訴你也沒有問題。而且老爸也說過,不管遇到怎樣的對手,也沒有必要拚命隱藏自己的魔術。”
“———這算什麼啊。衛宮君的父親說這話是當真的嗎?”
“是啊。老爸隻是想說不要過分拘泥於規則吧。他還老是把"魔術什麼的還是不學比較好,不想學了隨時都可以放棄"這種話掛在嘴邊呢。”
“唔————————”
咯,遠阪發出了咬牙的聲音。
到底有什麼不滿呢,遠阪露出了剛才都沒表露過的再清楚不過的敵意。
“———彆開玩笑了。你的父親不是什麼魔術師,被那樣的家夥訓練出來的你,我也絕對不承認是魔術師!”
“遠阪?冷靜一點,你發什麼火啊。那個,與你相比的話我確實稱不上什麼魔術師,不過切嗣老爸)可是個出色的魔術師啊?”
“———不是那樣。我想說的不是那樣的事。我不能允許的是、那個————”
那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