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趙姨娘隻能將她知道的事說出。
divcass=”ntentadv”賈環瞪大了眼睛,這都是賈政喝醉酒後,找趙姨娘說的。
趙姨娘雖然不知道朝中局勢,卻也聽人說過那忠孝親王狼子野心。
關於忠孝親王,賈環知道的比趙姨娘多的多。
麵對這種情況,他忽然明白趙姨娘為什麼會這麼個反應了。
謀反乃是大罪。
想到這,賈環馬不停蹄的出去。
路過賈政的院子。
賈環在牆角頓住了腳,反正都要出事不如乾一票大的。
賈環為了方便行動,將箱子藏了起來,熟門熟路的再次鑽起了狗洞。
進到賈政院子,翻過窗戶,拉開兩個抽屜。
這次賈環沒有再畏手畏腳,將這裡麵的錢財拿了大半。
帶著沉甸甸的銀子銀票,賈環翻窗翻的難了一些,好在他小心,沒出任何的問題。
爬過狗洞,賈環將銀子銀票全放進了箱子,箱子被填滿,賈環抱著箱子找他舅舅趙國基。
趙國基望著抱著箱子的賈環迎了過來。
“三爺!”
“少廢話,去東跨院找賈珊。”
“得嘞!”
賈環踩著馬凳進到馬車裡麵,同時心裡祈禱千萬不能被人發現他偷錢的事。
不然他真的就完了。
坐著馬車的賈環穿過榮喜堂與東跨院連接的小角門,很快便就到了賈珊的院子。
賈環如往常一般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趙國基心中一緊,但也不敢多提醒。
這終是身份有彆,尤其賈環還不承認他,從來都沒叫過他一聲舅舅。
趙國基在心裡歎氣。
“珊老四!”
賈環扯著嗓子喊賈珊。
沒有回應,賈環的眉頭一皺。
陳嬤嬤挑開簾子看向外麵站著的賈環。
“三爺來了,我家四爺還沒回來。”
賈環直接走進了賈珊的屋子,坐下後抬頭看向守在一邊陳嬤嬤。
“賈珊什麼時候回來。”
“這我還真說不準!”
“不若三爺先回去,等我家哥兒回來了,你再來找。”
陳嬤嬤如實回答,轉而與賈環商量。
賈環搖了搖頭,手裡抱著這麼一大箱子錢,沒親自交到賈珊手裡,他這心裡總有些不安。
此時賈珊正在林黛玉的院子裡陪黛玉。
他現在與黛玉乃是未婚夫妻關係,現在黛玉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他理該陪著。
最關鍵的是他要趕緊將他與黛玉的婚事定下。
不然那天賈母為了拆散他們,出個幺蛾子再害黛玉的名聲怎麼辦。
到時候為了名聲,黛玉是嫁還是不嫁。
想到這,賈珊有些坐不住。
記得他下江南前,皇帝好像要給他和黛玉賜婚來著。
要不厚著臉皮去找皇帝,讓他再給他和黛玉賜婚。
然後讓皇帝將黛玉寫的好點,這樣就不怕賈母說了。
賈珊的腦中想著。
越想越覺得這事靠譜。
皇帝帶頭下旨誇黛玉,又有幾個敢說黛玉不好的。
再一個說黛玉不好,就是打皇帝的臉,說皇帝眼瞎。
賈珊激動的站了起來。
望著站起來的賈珊,黛玉的眉頭一皺。
“珊兒,你站起來做什麼。”
賈珊朝著黛玉微微一笑。
“姐姐,我想找陛下給咱倆下旨賜婚,你覺得如何。”
賈珊詢問黛玉,這種事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回答。
黛玉紅著臉看向沈嬤嬤,沈嬤嬤心領神會,笑著出聲。
“四爺能請動陛下那是好的。”
賈珊點頭。
沈嬤嬤現在的嘴就是替黛玉的嘴。
遲則生事,賈珊直接坐馬車趕往皇宮。
榮慶堂內,林之孝將從賈政屋裡搜到的東西帶了過來。
賈赦打開匣子,最先看到的是一截手指。
手指保存的不錯,再加指頭上的指痕,賈赦一眼看出是誰的指頭。
賈赦與賈敬對視眼中全是難以置信。
放下匣子對著賈政那張欠揍的臉又是一拳,真是可怕。
自己死了的親爹的手指頭都敢剁。
老花的賈母眯著眼也看清了那根手指頭是誰的。
震驚的賈母在賈赦打完,又補了賈政一巴掌,大罵他不是人。
賈赦還要動手,被賈敬攔住。
賈赦看向賈敬。
賈敬深深的歎了口氣。
“現在不是打他的時候,咱們先看看這匣子裡的東西。”
賈赦聞言點頭,先看這匣子裡的東西。
剛剛動手是被刺激慘了,他爹埋地下這麼年,竟然都是無全屍的模樣。
也不知道他爹在地下看見自己養大的好兒子,是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會是什麼心情,反正他現在心裡有把他這弟弟給他爹送過去泄恨的想法。
兩人你一封我一封將賈政這麼些年來的信件看了起來。
待看見他與那王爺的信件,兩人都怒了。
前太子對他倆都有大恩,竟是這貨在後麵捅刀子。
兩人凶狠的瞪著賈政,賈政的臉上終於看見害怕神色。
兩人繼續看,看到他與忠孝親王的信件之時。
兩人都懵了。
事成立元春為皇後。
他怎麼就這麼好騙,那忠孝親王就是隨便一忽悠,他就真的信了幫他。
且不提這事的可能性。
就那忠孝親王現在的王妃娘家,他能惹得起。
再一個甄家,甄家能這麼繁盛靠的是什麼,是男人嗎。
不是,是靠的女人。
甄家就是一個靠女人發家的家族,他們家族的皇子當了皇帝,他們能會讓非甄姓的人當皇後嗎。
顯然不會。
反應過來的賈赦與賈敬直接氣笑了。
賈母看著兩人,眼中劃過一抹疑惑。
賈政的那幾封信到底寫了什麼,讓他們兩個氣成這樣。
緊接著,賈赦從匣子裡掏出了一個金簪。
賈赦的眉頭一皺,這不是他送給她媳婦的簪子。
他記得他媳婦丟了之後好一頓找,怎麼在賈政這。
賈赦手握著簪子望向賈政。
他媳婦在沒嫁給他前乃京中第一才女,京中許多才子都喜歡他媳婦。
他這二弟不會也.賈赦再次笑了。
也是他這二弟最好附庸風雅,而他媳婦乃京中第一才女,這樣他又如何不愛慕。
再加他爹給他訂婚時,賈政看向他的憤恨目光。
一切都想透的賈赦隻將簪子放入懷中。
沒有戳破,戳破了對他媳婦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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