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情愛更是一竅不通。
什麼是親昵,她也不了解。
總覺得這些男人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喜歡亂咬人。
“就是……”
陸承洲看著女孩兒懵懂迷茫的桃花眸,糾結片刻,還是沒有向她解釋。
他怕若是糖糖開了情竅,萬一對他以外的人動了心——
他絕不允許。
算了,糖糖還是這樣傻著吧。
隻要看好她,不讓彆的狗男人接近她就行。
想明白之後,陸承洲摸了摸阮糖的頭,微笑道。
“意思是,糖糖以後不要讓彆的男人隨便接近好不好?我會難過的。”
阮糖依舊不太明白。
為什麼彆的男人接近她,陸承洲會難過?
真奇怪。
看破一切的係統唉,糖糖,你真是根木頭。
於是,陸承洲為了看緊糖糖,乾脆就在她房裡留宿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沒敢與她同睡,在沙發上將就地睡了。
房間的燈滅了,夜晚又恢複了平靜。
而此時,樓下的草叢裡,一個半蹲著的男人,也收回了窺視彆墅二樓的視線。
他身著黑色t恤,膚色是性感的古銅色,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肌肉飽滿卻不顯得誇張。
寸頭短發,五官深邃俊美,顯得有些凶狠的斷眉,邊緣還斜亙著一條疤,宛如一頭孤傲的野狼,渾身充滿野性氣息。
“阮、糖……”
男人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念出這個過於柔軟無害的名字,像是在咀嚼一顆甜美的糖。
“嗬,明明生了副單純無害的小白花模樣,可意外地玩得這麼開啊。”
“刃”,國際頂級雇傭兵,收了錢,要替人綁架這個叫阮糖的女人。
今天是先來踩點兒的。
他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幕幕。
先是俊美非凡的清冷男人,闖進了她的房間,還將她按在了床上。
他當時就蹲在外麵的樹上。
從他的角度,隻看到女孩兒裙擺下延伸出來的雪白小腿,幾次屈起又放下,似是掙紮,在混沌的夜色中卻更加撩人。
後來又是年輕俊秀的小狼狗,從陽台翻進了她的房間,還將她抵在了透明的落地窗前,那般曖昧的姿勢……很容易就能猜到他們在乾什麼。
意外的是,這女人還挺敏銳的,竟察覺出了他的存在,他隻好飛躍回一樓,藏身於草叢。
因此也就看到了那多情又多金的陸家大少爺,行色匆匆地趕往阮糖的房間,現在燈都熄了,估計是打算在那兒過夜了。
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僅僅一晚上,來來去去三個男人,其中隨意一個單拎出來,都是能被眾多女子愛慕不得的,偏偏她一人,就獨占了三人的寵愛。
不得了啊。
不僅如此,這三個男人之間似乎並未打過照麵,再刺激一點的猜想,是腳踏三條船麼?
刃意味深長地勾起唇,真有意思。
他向來對兒女情長、情情愛愛不感興趣,此時卻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孩兒,怎麼能同時將三個優秀俊美的男子迷得神魂顛倒?
與此同時,心底也有些看不起那三人的意思。
區區一個女孩兒,就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丟人。
這麼想來,他接的這單算不算替天行道了?
他不禁有些期待起來,準備明天就動手。
不知這女孩兒麵對恐懼與死亡時,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刃舔了舔唇邊,眸中滿是興味與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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