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迷迷糊糊地伸出纖細潔白的手臂,作出要抱抱的姿態。
“哥哥,抱抱……”
拓跋弘身子猛然僵住。
幾乎要按捺不住眼底猛烈燃起的暗火。
他何止想抱她,他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想狠狠欺負她,又想狠狠疼愛她。
想讓她渾身上下,都成為他的所有物。
可他努力克製住了。
他不能犯同樣的錯誤。阮糖現在不清醒,才會對他作出這樣萬般信任的姿態,他不能毀了她難得的信任。
於是,拓跋弘用修長的手指抽去阮糖腰間的衣帶,轉而蒙在了自己眼睛上。
這衣帶是薄紗製成的,能讓他大概看清阮糖的身影,卻又看得不那麼分明。
他低頭,溫柔地將又軟又媚的女孩兒輕輕鬆鬆抱在了懷裡。
“好,我抱糖糖去。”
他以為用紗布遮住視線,就能斬斷他的邪惡欲念。
可他實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
視線被遮住,聽覺和觸覺就變得格外的靈敏。
他用顫抖的指尖一件件剝離阮糖的衣裙,指尖觸及她柔軟細膩的肌膚,仿佛摸到了一抹雲,那麼輕盈,那麼柔軟。
覆著薄繭的手指扶著她的腰。
她的腰那麼細,仿佛稍微用力就會折斷一般。
還有凹陷的小小腰窩,簡直要將他的魂都勾去。
抱著易碎品一般,將阮糖輕輕放入浴水之中,聽到女孩兒滿足的輕吟,也令他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
更要命的是,薄紗遮掩之下,女孩兒玲瓏身段卻又平添了幾分曖昧,猶抱琵琶半遮麵,又純又欲。
想象著心愛的女子就在他身前、毫無防備的模樣,拓跋弘忍得眼睛都紅了。
饒是這樣,他仍是忍耐著、規規矩矩地替女孩兒沐浴更衣。
最後替她穿上衣服,抱回床上,蓋好被子之後。
他才敢摘下遮住眼睛的薄紗。
額前早已覆著一層薄汗,呼吸也急促的厲害。
這絕對比最嚴酷的拷問還要艱難。
阮糖乖乖地縮在被子裡,一雙濕漉漉的桃花眸,迷迷糊糊地睜開,看了他一眼。
她困得看不清麵前這人是誰,隻知道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的,很舒服。
於是衝他甜甜地笑了笑。
“謝謝哥哥。”
拓跋弘隻覺得這甜甜的笑、這軟糯的話語,像是往他胸口的火焰又添了一把柴。
腹部緊繃的厲害,再不敢多待。
啞著嗓子急促的道了句晚安,便匆匆離去。
連房間都沒回,直接縱起輕功,飛至野外一處冰涼的溪水,去洗冷水澡了。
……
於是,隔天。
好好整頓休息了一番的赫連子雋,又恢複了那鮮豔亮麗的神氣。
金發熠熠生輝,麵容白皙清秀,穿著最名貴的金絲綴邊的華麗衣袍。
舉手投足都是天潢貴胄的矜貴之氣。
阮糖也睡了個好覺,眉眼間都是明媚的滿足感,渾身都仿佛在發光。
穿著綴著小花的薄紗裙,發間也點綴著小桃花,宛如墜入凡間的小花仙。
呼吸間都帶著芬芳香氣,勾人心魂。
而與兩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泡了一晚上冷水的拓跋弘。
他隱忍著低聲的咳嗽,眼底顯出淡淡的青灰,像是一夜未眠。
赫連子雋仿佛一隻開屏的孔雀,搖著一把折扇。
得意洋洋地晃到了頹靡的拓跋弘身前,嘲諷道。
“拓跋將軍昨晚是去偷人了不成?怎的這般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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