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這種吃軟飯的男人留不得。他隻是在利用你的善良和同情心——”
祁修怒了:“你他媽亂說什麼!!”
白錦風回瞪:“我有說錯麼?!”
眼看著爭吵一觸即發,阮糖終於忍不住開口。
嗓音是隱忍著的艱難。
“那個……你們能不能進去再吵……我……快撐不住了……好重……”
白錦風愣了下,急忙鬆開阮糖。
他一路上都隻是虛攬著阮糖的肩膀,並沒有真的將重量放在她身上。
可剛剛吵起來時,他一時間忘了,不由自主將阮糖摟得更緊,自己的重量也壓了一些在她身上。
阮糖本就身嬌體軟,哪有多少力氣。
拚命支撐著不倒下已經快耗儘力氣了,根本沒力氣阻止他們吵架。
阮糖:嗚嗚。我太難了。
祁修暗暗罵了句,然後反手將白錦風的手臂撈到了自己肩上。
臉色難看的要死。
“要不是看在姐姐的麵子上,我反手就把你沉河裡你信不信?!”
白錦風冷斥一聲。
“沒素質。”
眼看著水火不容的兩人又要吵起來,阮糖決定先溜為上。
“阿修,我先去洗澡了,你幫錦風哥哥處理一下傷口!謝謝啦!”
說完,不等祁修反應過來,便一陣風似的溜走了。
祁修愣了下,片刻後回過神來,直接將白錦風丟地上了。
還嫌棄地拍了拍手,仿佛手上沾了多少細菌似的。
白錦風疼得俊容扭曲了一瞬。
過了一會兒,醫藥箱砸在了他腳邊。
差一點就砸中他受傷的腳踝處了。
“嘖,差一點。”
祁修還遺憾地搖搖頭,隨後不屑道:
“有手有腳的,可以自己處理傷口的吧?小白臉?”
白錦風眯起冷眸:“你叫我什麼?”
祁修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若是旁人看了,隻覺得他真的隻是個單純清朗的大男生。
“你不是姓白嗎,叫你小白臉有問題嗎?”
白錦風咬牙切齒道。
“你的所作所為才叫小白臉吧?”
祁修扯了扯唇角,笑意明媚。
“如果對象是姐姐,我當然願意做小白臉啊。哪像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嘖,真可憐。”
白錦風本就是少言寡語的人,不擅長與人吵架。
若不是現在傷的厲害,早衝過去和祁修扭打在一處了。
不知為何,他本是修養極好的人。
可一看到敖妄、祁修和季景,他就按捺不住血液中的暴虐因子。
仿佛是天生的宿敵。
……
阮糖洗完澡,隻隨意裹了條單薄的浴巾就出來了。
一邊拿柔軟的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用慵懶嬌軟的嗓音喊人。
“阿修、阿修——”
客廳裡,坐得相隔十萬八千裡的兩個男人,一聽這嬌軟動人的嗓音,立刻看了過去。
然後不約而同地呆住了。
女孩兒膚白勝雪,姣好的身段隻被一條單薄的浴巾包裹著,身體曲線一覽無餘。
尤其是身前,浴巾都快攏不住的飽滿與柔軟,以及從浴巾底部伸出來的兩條光潔筆直的長腿……
全身上下無一不透著致命的誘惑。
女孩兒走進客廳,看見兩根呆木頭,歪了歪頭。
“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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