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桌子和講台作遮擋,旁人看不清他們在乾什麼。
狼燼察覺出不對勁時,也隻是看到阮糖突然趴在了桌麵上。
像是身體不舒服一般,半張小臉埋在纖細白皙的手臂裡,臉頰泛起薄粉,桃花眸濕潤得厲害。
鶴白在一旁,似乎正關切地詢問她狀況。
一副衣冠楚楚斯文正派的模樣。
誰會想到,視線遮擋之下,他哪隻修長白皙的手,正欺負著女孩兒脆弱的尾巴尖兒呢?
“小姐,您怎麼了?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狼燼立刻走上前,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隻是有點累了……”
阮糖用一雙泛著水光的桃花眸,看了看狼燼。
狼燼瞬間身子僵了僵。
明明是懵懂無辜的眼神,卻自帶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幾乎令他喉嚨發緊。
敖越也坐不住了,湊過來,皺著眉頭打量阮糖,語氣凶巴巴的,卻難掩關心。
“喂,你怎麼了啊?!怎麼臉這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
說著還要伸手去貼阮糖的額頭。
被狼燼一把拍開,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隨後,又放軟了嗓音,哄著阮糖。
“小姐,我送你去醫務室休息吧。”
卻聽鶴白搶先道。
“我送她去。”
狼燼眉頭緊皺。
剛想反駁,卻聽女孩兒怯生生的聲線。
“我想……讓他送我……”
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指向了被排除在外的敖越。
敖越本來正氣鼓鼓地看著自家表哥和道貌岸然的老師爭來爭去。
沒曾想,這好事兒就突然落在了自己頭上。
他呆了足足三秒鐘。
拚命控製著自己的麵部肌肉,可那唇角仍然是不可遏製地飛出了太陽係。
於是所有人都看到,校霸敖越竟然露出了一個傻裡傻氣的笑容。
活脫脫一隻二哈。
阮糖其實想的很簡單。
鶴白老師是造成她“生病”的罪魁禍首,當然不能讓他送。
狼燼又是她要冷落欺負的對象。
想來想去,隻有敖越合適了。
因為除了他,也沒彆的認識的人了。
糖糖還是有點點怕生的。
於是,揚眉吐氣的敖越,恨不得尾巴翹到天上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偏偏嘴上還不服軟。
“咳,那本少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啊。”
狼燼與鶴白凶狠地想殺人的眼神,紮在敖越身上,卻傷不到他分毫。
因為乖軟的小嬌嬌正衝他伸出雙臂,一副乖巧“求抱抱”的姿態。
敖越突然就緊張得渾身肌肉都緊繃了。
像是對待什麼易碎品似的,小心翼翼地將嬌小的女孩兒抱了起來。
大手拖著她柔軟的小pp,另一隻手扶著她誘人的腰窩,心跳得厲害。
阮糖雪白的雙臂纏著他的脖子,身上的甜香一個勁兒地往他的狗鼻子裡鑽。
香得他心猿意馬。
差點藏不住大狗尾巴。
她怎麼能這麼軟、這麼甜、這麼香。
還有那軟嘟嘟的唇,像櫻桃似的,咬一口,仿佛都會流出鮮嫩的汁液。
他默默吞了下口水。
在其餘兩人冰冷的視線中,抱著阮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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