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要與時俱進不是?”闌
姥爺的笑容和藹,但是帶著莫名的孤寂:
“這些年,寫了不少東西,到時候都幫姥爺保存好哈,這些個後輩裡,就你一個還願意跟我搗鼓寫書法玩意兒,留給他們可就糟蹋了。”
“不是什麼好的墨寶,希望你能喜歡。彆的東西,該留給你們的,我都分好了。”
“我知道你們現在都不缺了,隻是姥爺的一點心意,彆拒絕了,知道不?”
“還有那些藥酒,我都標明了製作原材料,用處。我知道現在的人注重這些——到時候給你爺、你奶那邊送一份兒,留一份兒給你爸、你舅、剩下的就帶給你老師、師母……”
人老了,難得有人能一塊說話,就難免絮絮叨叨一堆。
夏鬱卻愛聽,就像童年裡,屁顛顛跟在姥爺身後。闌
姥爺給她講未來的故事,現在回來了,從未來回來了,就回過頭,講一講過去的故事!
夏鬱大概感覺得到,這一趟回來,估摸著是最後一次再見姥爺了。
下次回來,就該是奔喪、挪墳,隻是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挺過今年了。
人老了,命有儘時,好在姥爺身體還算不錯,沒有遭什麼罪。
兒孫滿堂、無牽無掛。
時間過的挺快。
一塊寫寫字、畫畫、下下棋,陪著姥爺說說話。闌
兩天後,到了離彆的時候,夏鬱微微低下身子,抱了抱姥爺。
姥姥很愛乾淨,有潔癖,所以姥爺也乾淨了一輩子。
許是常常研墨寫字作畫,身上有股墨香。
夏鬱的談吐、教養,基本也來自於姥爺——也是兒孫幾人裡,模樣最像姥姥的。
“過年,要回來看看姥爺。”
姥爺眼中仿佛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事了。
隻剩下美好與平靜。闌
“好!”
夏鬱揮手告彆。
離彆是人生不可避免的一道難題。
就像她們所擔心的。
夏鬱終會將她們一個又一個的親朋好友送走。
最後這個世界,
就剩下她孤身一人.闌
她撓了撓元寶肉肉的下巴,掩飾眼眶的通紅,笑道:
“終有這麼一天不是嗎?”
壺梁事畢,夏鬱連爹媽也沒見上,期末了,忙得很。
不過相比夏鬱,鬱蘅夫婦每周都會抽時間回壺梁看看幾個老人。
夏鬱是舅舅一家送到的機場。
冰城到帝都,沒有回市區,闌
在機場候機廳呆了四個多小時,直接轉機踏上了洛杉磯的旅程。
接下來兩個半月,
夏鬱徹底投入到了工作當中。tv電影電視獎項、caus代言、donner代言、ee雜誌拍攝,最後跟卡洛斯碰了一麵,一切按部就班在進行,時間也來到了約定的九月中旬。
《饑餓遊戲·3》開機。
聽著《天黑黑》碼下這一章,那首歌好像這樣唱的~)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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