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堂島月:我要打十個!
如此詭異的打法,讓堂島月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
這個女生不像是在打麻將,而是在玩弄人心。
但是支撐起堂島月最後的希望,便是自己的能力三重疊加,隻要清澄的部長榮和出第三幅牌的話,自己就能疊加所有的役種,從而擊出不可思議的點數。
這是她反敗為勝的唯一可能性。
而場上的其她兩位女生,此時也是方寸大亂,感覺滿手都是銃,怎麼打都會出問題。
她們雖然觀看過久帝的比賽,知道她擅長如此不科學的打法。
但是這個人既能打科學麻將,也能突然給你一手極其玄學的操作。
這才是最可怕的。
明明你知道她就是在恐嚇你、摧毀伱的自信心,但是你又不得不防。
如果你單純覺得她的惡聽隻是在恐嚇你的話,那麼她就會特地去惡聽,專門抓你不防守的這張牌,所以不管你防不防一樣都會落入她的圈套當中。
好不容易聽牌,默聽才是最穩的,要是開大明杠的話,容易給機會。
“嘻嘻.天江小妹妹,沒想到你居然已經是二年級的學生,完全完全完全都看不出來你是個高中生呢,我十歲的遠房表妹,都要比你高這麼多!”
堂島月捏緊了拳頭。
她敗給了竹井久,也敗給了南夢彥,可這不意味著自己會輸給清澄其她選手。
此時堂島月耳畔不斷回想起竹井久的聲音。
見天江衣認出了自己,堂島月卻一點也不慫,反而繼續調戲對方。
在四本場的尾巡。
這個女生輸給了她,似乎還有點不服氣的樣子。
這個人的打法實在是太老練了,特地用了針對她能力的打法,給堂島月的感覺比南夢彥都要窒息。
竹井久突然將一張究極生張的紅中打了出來。
老實說久帝一點都不擔心,清澄其她人的實力她最清楚了,如果連她都戰勝不了的話,就更不用想去擊敗其她人。
如果不是四號位從鶴賀的加治木由美替換成了一個路人,華菜都覺得這百分百是官方故意在搞節目效果才特地這麼安排的。
卻沒想到她的話卻同時招來兩人的憤懣。
主要是她是真怕了。
八木解說也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隻不過堂島月心底還是對這位風越的大將表示出鄙夷的神色。
“這場比賽打完,我一定要狠狠地打你的屁股!替你爸媽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屁孩!”
“喂,這位同學.”
這下麻煩了。
說著,堂島月還用手比劃了一下,還用了棒子國男性一看就會爆炸的手勢。
“嶺上使,這與你無關!”
竹井久笑著擺擺手,隨後轉身離去。
“明明你有這個實力,為什麼團體賽打點才幾千點?”堂島月質問道。
所以清澄真正有水平的,其實也就南夢彥和這個部長而已,其她人不過爾爾。
堂島月當即就氣急敗壞了起來。
因此隻要她能單挑成功對方的話,其她兩人根本不足為懼!
“榮!”
很多人誤解天江衣,以為她比較喜歡用海底撈月去擊敗對手。
這個表情
雖然久帝沒有南彥還有福路美穗子那樣的逆天洞察力,但是她自身的觀察力其實也不弱。
你這麼厲害,怎麼不像南夢彥那樣給清澄增加更多的分數?反而用小牌去走表,搞得堂島月覺得這個部長水平很拉胯,從而錯估了她的實力。
可還沒等堂島月思索太久,才第二巡,一張紅中就放了一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她本人似乎也找到了克製天江衣的辦法。
女孩有些不敢相信,趕緊宣布和牌。
“我不信,我會證明你在說謊!”
井川很快補充道。
主要是她這種神鬼二象性的量子打法,你根本不清楚她到底是正常打麻將,還是在玩惡聽。
這麼個小屁孩子,居然敢罵她是雜魚。
很好,就讓你們都看看,本小姐的真正實力!
而見到了如此神奇的一幕,導播也是將鏡頭從A組抽出,投注在了這邊。
麻將是四個人的遊戲,任何一個人境界不夠,就會淪為木桶效應的短板。
怎麼可能!
對對胡,三暗刻,中,000點!
看著這樣的一副牌,堂島月耳畔嗡嗡作響。
她的運氣向來很強。
這個人的運氣,居然比開了牌浪的自己都要強大,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但實際上大多數情況下,天江衣都是靠做大牌直擊對手來完成勝利,而不是用磨磨唧唧的海底撈月。
不過這一局,似乎還有個人堂島月見過。
“哼!”
對局室內。
saki頓時麵露無奈,她隻是想拿下這一把,然後好好晉級下一輪的呀,根本沒想著摻和你們之間的大戰。
而當榮和的妹子再度自摸,要往第三副牌進發的時候,很快又被竹井久抓到一炮,堂島月的施法動作再度被打斷。
“這點能耐很厲害麼?”
“哦?”
顯然她還沒有完全理解這一點。
竹井久也有些意外。
一想到之前自己也敗給了一個叫八木唯的小屁孩,兩人身高也都差不多,還都是人小鬼大的性格。
總不能說是官方的幕後操控吧。
見狀,竹井久微微一笑,大概知道對方在聽什麼了,隨後又日了一張東風出去。
兩個女生已經完全被竹井久的氣場給震懾住,唯一有機會抗衡的堂島月,此時也是底氣不足了。
會出現對對胡加上三暗刻的默聽情況,隻有一種可能。
從她失分這麼嚴重就能看得出來,她完全沒有資格和南夢彥相提並論。
堂島月莫名有些不爽。
在雙方開打之前,先把和事佬給滅了!
最主要的是,這一局的兩個妹子實力也很一般,現在已經被清澄部長的可怕打法給嚇破了膽,打得越發畏畏縮縮,不可能給她探路,全都龜縮著想要保二保三,這是最難受的情況。
“真是稀奇呢,來自決賽三家學校的大將選手,居然湊到了一起,她們還真是有緣分呢。”
這樣的麻雀士,在團體賽決賽上卻表現平平,實在讓堂島月不解。
牌局後期日大生張的三元牌,放銃的概率非常高。
但凡她決賽也用現在的水平,完全可以結束比賽才對。
要知道天江衣的父母可是死在了災禍之中,而堂島月不僅汙蔑她是小孩子,還在她麵前提起了她最不願意麵對的事情。
她迫切想要一個答案。
這兩人互懟起來,根本就不領saki的這份情。
看來這一局還是得靠她來打主C!
不過好在,閒家的一個女生看了這張牌一眼,有些意動,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天江衣也是一陣火大:“雜魚,看來你已經做好了被審判的準備!”
“清澄的大將,這一局我連你一起收拾了。”
堂島月望著竹井久的背影,暗暗給自己打氣。
很好,你已有取死之道!
她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麵嘲笑她是小孩!
但她最後還是把話憋了回去,畢竟再怎麼說,彆人也是一片好心,再怎麼不明事理,總不可能伸手去打笑臉人吧。
竹井久有點錯愕,回頭道。
她怎麼也想不到,團體賽上打得這麼慫的竹井久,實力卻這麼變態。
那就是這個小丫頭從打出第一張牌之後,就是役滿四暗刻聽牌了。
堂島月咬牙切齒,這下隻能寄希望於竹井久下一副牌自摸,讓她能夠疊加三重的役種。
至於另一個選手,又是決賽裡出現過的,好像是風越的大將!
好家夥,這一桌居然是決賽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