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天胡,國士無雙!
“也好。”
尼曼沒有拒絕。
如果還是堅持自己的牌注,恐怕清澄的兩位小美女就不會答應了。
畢竟這個小男生看起來就像是她們的心頭肉一般,就是少跟頭發她們都肯定不樂意的。
要得到他的DNA並不是什麼難的事情,ips細胞技術也未必需要精血。
眼下更重要的,還是確認他和鷲巢岩究竟有沒有那一層的關係。
不然就算是得到了他的DNA,如果不是鷲巢岩轉世的話,尼曼也絕對不可能和他生孩子。
先確定是不是,然後再得到他的基因。
一步一步來。
“好耶,有免費的可樂誒。”
“無聽。”
想要破除她的能力。
她縱橫全世界無敵,也是因為擁有著掌握他人記憶的能力。
就和對付堂島月一樣,熟悉她的能力,才能精準製衡。
七巡之後,南彥就聽牌了。
這個牌注的更替倒也合理,真要和沒有那麼熟悉的人打這種牌注的麻將反而會引起彆人的厭惡。
結果這時卻極為突兀地衝了這麼一張牌出來。
可最後為什麼會強行衝了這張危險張呢?
難道這是想要來個大的?
這張六索不是寶牌,榮和了也隻有00點,小的可憐。
“你傻啊,得老師贏了才有機會,老師輸了可是要給南夢同學買的,沒你的份!南夢同學可是全國級的選手,老師能不能贏都是兩說。”
比如說剛剛,她就模糊了南彥關於‘筋牌’的記憶。
寶牌五筒,價值太大。
而且輸的一敗塗地,輸得毫無怨言。
麵對的是前世界雀王,肯定要打得更加嚴謹。
尼曼橫板一張二筒,宣布了立直。
南彥也不打算立直,這一局裡和三麻一樣有自摸損,肯定是直擊對手的收益更大。
而這一世的話,七對子做起來明顯就順手了不少。
這一刻,竹井久和染穀真子都詫異了。
不愧是全國級彆的選手,明明感覺到他的運勢此刻並不強,靠著牌效和感知,將一副可能不那麼好的配牌做成了。
而且自摸不會損失牌搭子分數,也就是莊家自摸的得點隻有三分之一,閒家自摸隻有原來的二分之一。
將南彥手裡的紅五筒給騙了出來。
如果一開始就丟中張,那就太引人注目了,很容易被察覺到你在整活,做一些相對特殊的牌型。
即便她已經很久不打麻將,也沒有接觸過如今流傳的麻將打法,但是她依舊能夠敏銳的感知危險,知道這張牌打出去會給南彥放銃。
這幾乎都用不著師父去教,所有的雀士都會如此,除了在低段位的泥潭裡不斷翻騰,隻為追求風男快樂的那些。
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
‘聽牌了麼?’
南彥打出一張九索,讓自己的牌河儘量沒有那麼顯眼。
哪怕她當時用能力削弱了對方對於麻將的一切技巧,讓他的麻將水平連個小孩子都不如。
可老師依舊能夠從對方手上贏得點棒,顯然老師的實力絕非等閒。
這方麵沒有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記憶部分出現了病灶?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自己判斷的失誤,似乎隻有這麼一瞬,現在卻好像沒有太多的異樣感,也就是說她剛剛隻是在某一個時間點,控製了他某一部分的記憶……
就像當年她對戰鷲巢岩那場牌局一樣。
唯一可惜的是南彥跟這個役種的相性,其實沒有那麼好。
這時,染穀和竹井久也都看清了場上的形勢。
起手七對子四向聽,正常牌型五向聽,而且摸的第十四張也湊成了對子,這就是七對子三向聽了。
“全國大賽的選手也不能過度神化啊。”
此時尼曼露出了幾分笑意,看出南彥已經聽牌成功了。
但是接下來連續幾場都是如此。
所以即便他感知上認為是危險,但是沒有厚實的經驗做積累,還是像個愣頭青一樣閉著眼睛打了出來。
這隻是她的第一種能力——‘模糊界限’。
很明顯,南彥和對方都是聽一樣的牌,並且兩人都意識到了這張牌很危險,所以都留在手裡不打出來,或許她們兩人手裡也摸到了南彥和尼曼手上需要的銃張,也就是說牌山上這張牌已經絕了,導致兩人都陷入了死聽的僵局。
之所以要把初始原點拉到三萬,限製自摸打點,這其實也是有考量的。
雖說像三五九筒、二八萬都是肉眼可見的筋牌,危險度沒有那麼高,不過就真子來說,這些牌絕對不能隨便就打,極有可能會被騙筋。
這打的也太陌生了吧!
“榮!”
但這副牌畢竟是小七對,想要改聽並不難。
而麻將的技巧、經驗、知識,其本質也不過是記憶的一種。
對方的手牌從第五巡之後,自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過,估計也是聽的小七對,跟他一樣單吊的六索。
或許這就是麻將的玄學使然吧。
而突然之間,南彥一張紅五筒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切了出來。
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是無聽?
她的牌很長時間都沒有變化過,除非後麵十幾次摸牌一次改良的牌都沒有摸到,不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隻能有兩種辦法。
感知力似乎沒有出現太多問題,他剛剛明顯有危險到來的那種不適感。
不是說好的單挑麼,怎麼一直蓋牌啊?
不知道是不是前世對七對子這個役種深惡痛絕的緣故,南彥其實做小七對還是不太適應,除了大賽上虐菜之外,他用這個役就很少打出過理想的效果,包括在社團裡贏下的對局,也不是靠小七對拿下的。
因為她的能力大多數模糊記憶,抑或是讓對方在短時間內忘卻自己當前最重視之物的所有。
前世囿於自身的運氣,他的小七對二擇往往十分艱難,每次的幸福四選一都會打出下一巡就會摸到的牌,非常的痛苦。
限製自摸的打點,也就意味著想要完全靠自摸贏下勝利沒有這麼容易,除非你是有著鷲巢岩那樣的逆天強運,手氣每一局都很好。
要知道在清澄的麻將部裡,南彥是最不信筋牌的那個人,他自己不僅不信筋,還經常用騙筋的方式去惡心其她人,這就導致清澄的所有人對立直後的筋牌都非常敏|感,也讓她們後來在大賽上很少被其她選手引掛丟分。
然而這時。
如果一個人的童年過於痛苦,那麼即便未來過得再怎麼幸福,都會於噩夢的陰影中驚醒。
可是這一局,南彥居然直接把一張雙寶牌的五筒打了出來。
而在惡調之時,一般會有三種選擇。
人說到底不過是記憶和激素調控的生物,不管是什麼樣的猛男,如果不斷給他注射抗雄激素藥物、雌激素以及孕激素,都會成為娘娘腔。
如果她不動,那自己也不動,看誰先受不了。
尼曼心中淡然一笑,看來這孩子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沉穩,不是外表上做做樣子討好那些喜歡高冷男生的小姑娘。
正是名為鳳凰的一索。
“不,就算是職業選手都會犯錯,這很正常.”
尼曼依舊輸了。
哪怕她不動用自身的能力,光憑這種異於常人的感知和超人般的神級意識,就能擊敗世界上.%的麻雀士了。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中了她的能力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天賦強大的麻雀士卻不一樣,那種無與倫比的感知力,讓他們無論出現了任何微小的瑕疵和異樣,都能迅速注意到。
他之所以能夠精準避銃,很大程度上是源自前世的記憶和經驗,以及這一世由天江衣模板和雀傀模板得到的感知力,天江衣模板對於危險的預警,而雀傀模板對於大環境的感知。
但他記得尼曼是有特殊的能力的,所以一直也沒有動用自己的能力,他在等尼曼出招的那一刻。
交付點棒的時候,尼曼微笑著,有意無意地說了這麼一句。
混全帶幺,小七對,國士。
牌局很快遁入尾聲。
尤其是真子,連她都不可能犯的失誤,最不信筋的南彥卻打出雙寶牌來,這怎麼可能呢?
更何況,南彥的放銃率可是非常低的,社團裡能抓到南彥放銃的似乎也隻有竹井久一個人,可就連和久帝同桌的情況下,他放銃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
甚至在剛剛,他的感知力也是正常的。
所以那時候他對筋牌的淺薄認知,就和普羅大眾沒什麼本質區彆,就是筋牌等同於安全。
荒牌流局了。
尼曼看著第一次陷入思索的南彥,心中微微一笑。
但這樣就沒有意思了。
她家裡是開麻將館的,什麼樣的人其實都能遇到,所以這種小手段她也並不是沒見過,有些人為了嚇唬對手,直接開立直或者說詐立都是很常見的情況。
無法理解。
這怎麼會.?
隻是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很是莫名。
一九萬,一九筒,一九索,東南西北白發中!
“不過規則的話,需要稍微調整一下,因為是單挑,也沒有馬點,所以配給原點采用初始原點0000的規則。
就靠自摸大牌,一樣能贏。
混全帶幺的話,就必須大量副露,這也很容易被人看出你在做混全,何況搭子也不見得就適合。
翻開裡寶牌,還中了兩張西風。
在南彥打出這張牌的那一刻,尼曼微微一笑,當即推倒手牌。
職業麻將比賽上幾個半莊打下來,各家都還在場的情況比比皆是,想要直擊到對方大牌這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