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大將戰開打,安野清:還有高手?
休息室內。
由於大家都沒有去吃晚飯,所以京太郎被淘汰之後便提前去把一些糕點買回來了,清澄的眾人就這麼一邊吃著零食甜點,喝著紅茶觀看比賽。
“一番0符,出現了!”
優希忍不住從座椅上跳了起來,“話說在社團裡,好像很少碰到saki做這麼高符數的牌型呢。”
“大概是怕流局吧,畢竟社團裡也有人喜歡開這種莫名其妙的杠呢。”
染穀真子忍不住說道,“因為四杠會形成流局,如果場上有彆的開杠手的話,這牌局就容易變成亂局,導向saki不熟悉的領域。
大多數情況下,牌力越強的麻雀士,開杠的次數就會同比降低,如果自己沒有辦法榮和的話,開杠隻會帶來無意義的風險。
麻將打多了,大多人都會趨於保守,就像新手的段位更容易出現四杠子一樣,高分段的選手會慎重使用開杠的手段,彆說四杠子了,三杠子基本都已經絕跡。
隻有我們社團,才會出現兩個頻繁開杠的選手呢。”
“這位少女兩次嶺上開花,兩次都能達成一番百符的逆天牌型,運氣不是一般的可怕,要知道二番0符的牌型,基本上都是千場才能一遇。
“這副牌底符0,兩個暗杠符,明刻符,自摸符,坎張符,雀頭符,總計符!”
這就讓安野清很難抉擇了。
現代麻將有了紅寶牌、杠寶牌和裡寶牌的加入,實際上番數的增加要比符數更加簡單,不用像古典麻將那樣,因為可供加番的項目太少,隻能硬凹大牌,要麼就凹符數。
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天賦很高,但是自從他真正接觸麻將之後,才發現這個領域的奇才,數不勝數。
很多黑暗麻雀士,實際上並不專注於麻將,反而是給大人物打一些下手,對麻將的技巧隻是了解,但技藝不精。
“藤田七段能看出她這種切牌是要做什麼牌麼?”
這位選手的諸多操作,好像都是奔著更高的符數而去的,對於能夠加番的三萬,看都不看直接就舍棄。
尤其是幺九的暗杠,需要不小的運氣成分,而且杠本身就需要把牌攤出來,給防守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另一邊,關西的安野清也在密切關注這場大將戰。
她沒有輕敵,很快便進行了立直。
但是自從經過了那個逆天的一番0符,池田喵似乎感覺到,這個清澄的大將好像也很有問題。
井川博之忍不住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胡亂開杠是不對的,這一點我會好好和他們兩個說明一下。”
所以安野清沒來由地聯想到,那位號稱全國最強高中生的宮永照。
果然,沒有放銃!
她賭對了。
安野清敲了敲眉心,感覺有些頭疼,沒想到比賽還沒打完,需要關注的選手越來越多了。
東二局,一本場。
在原村和的視角下,南彥和saki的杠,有時候就跟鬨著玩一樣,根本就不像是在認真打的樣子。
什什麼!?
按理來說,如果追求番數的話,之前那張寶牌的三萬不應該打出去才對,而且碰八索打六萬,實在是無厘頭的操作,看得特彆彆扭。
她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正當華菜這麼想的時候,saki從嶺上摸到一張牌。
這個場館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強運者。
雖說saki後來不在追求正負零,畢竟在南彥的麵前,想要完成正負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對一些高符數牌型的追求,一直都沒有變過。
敲了敲手上的煙鬥,藤田靖子簡單分析了一句。
可凹符數,從來都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不過她也不是胡亂衝大生張,而是有在好好觀察對手的手模切和牌河,這張牌應該是能通過的,除非對方聽的是坎張。
池田華菜和加治木由美都愕然失色。
本以為隻是一場平平無奇的高中生對局,但這兩個嶺上開花一出,讓局勢瞬間變得撲朔迷離。
但是‘宮永’這個姓總人數非常少,恐怕全國也就幾千幾萬個人。
要知道絕大多數的新人之所以喜歡開杠,就是為了追求這種有著博弈和豪賭性質的杠寶牌,像是有些人開杠之後,中的杠寶牌還正好是自己杠出來的四張牌,這樣瞬間一副小牌就會化身滿貫。
“杠!”
就拿上一場的清澄選手原村和來說,那位選手的每一步,同樣是科學麻將士的井川異常熟悉,而且可以用大白話來跟觀眾分析這每一步所蘊含的手筋,並且他還能羅列出數據,以及全麵的和牌牌組種類。
才第二巡。
偏科的天才大有人在。
要知道,這副牌在碰了八索之後是沒有役的,也就是說她這副牌想要和牌,要麼碰掉白板,要麼就隻有嶺上開花或者海底撈月。
“確實不是名門望族的子弟。”
這個開杠,翻出了新的寶牌指示牌二萬,她手上的雀頭三萬,一下子讓自己的手牌增加了兩番。
井川博之也是深吸一口氣。
而你所說的役滿四暗刻,不過才兩千場一遇。
安野清深吸一口氣,隨後緩緩說道。
能達成兩次嶺上開花,還是一番百符的牌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位少女也是逆天強運者!
“怎麼了清姐?”
畢竟是曾經因為久帝的惡聽打法,還跟竹井久爭辯過的原村和,肯定不太理解有些開杠的意義,不過無所謂,她以後會適應的。
而在下一巡裡,摸上來八萬的saki,終於將手邊的四張一萬全部推倒。
“……”南彥歎氣。
一番牌型中能夠達到00點的隻有一種情況。
場上各家都在有條不紊地組建手牌,除了saki以外三家都是門清的狀態。
所以她開杠的意義何在?
彆看她隻是平和加dora的牌型,可一旦翻開裡寶牌,這副牌能擊出的點數至少是滿貫及以上!
池田華菜也是無語了。
這副牌需要碰掉白板才有役。
一時間,解說台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說話。
但目前來看,這位少女除了追求符數這唯一的可能性,好像沒有更合理的說法。
仿佛從生於深山頂上折下一朵芷蘭野花,綠夷含素萼,花瓣輕輕飛舞。
這麼一來,這個一番的小牌自摸,和三番的七對子自摸,點數上沒有任何區彆!
加治木由美也看出saki的打法有些怪異,聯想到這是和南夢彥天天練習麻將的選手,實力絕對不簡單。
“這隻是你淺薄的見解罷了。”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勘破了王牌和牌山,實在是不可思議。
井川博之不知道該怎麼說。
確實有人會為了追求符數,而這麼去做,但是問題也是顯而易見的。
“是。”
打完比賽之後,原村和紅透的臉蛋才消退了下去,變回白淨細膩的模樣。
“立直。”
藤田靖子笑了笑,淡淡說道,“就像有些人覺得麻將很難,打了大半輩子都沒辦法成為職業,而有的人二十出頭就拿下新人王;有的人覺得英語很難,可對數學和物理卻能考個滿分。
這每一步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但總覺得每一步都很是異樣,完全不像是追求牌效的人所做的舉動。
番數越低的高符牌型,越是難得一見,這兩副一番百符的牌型,其實出現概率已經不亞於雙倍役滿了,這是需要極其可怕的強運,才能夠塑造而成的形狀!不是一般人所能達成的。”
而且每一個都各有特色。
這是久經職業沙場後,才領悟到的經驗。
池田華菜暗暗給自己鼓勁,隨後在一發巡目下衝了個超級大生張。
像是瓦西子的手下那樣,使個眼神就知道要做什麼的高手,並不多。
所以這副牌的符數.居然又超過了一百符!
然而最後她還是完成了這項堪稱奇跡般的操作。
“可是這麼做,不就舍本逐末了麼?”
八木也是一臉古怪,他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隻得請教旁邊的藤田靖子。
竹井久笑了笑道。
立直麻將裡得符最多的項目,唯有幺九的暗杠,其次是幺九的暗刻和大明杠。
聽到這番話,井川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