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寫下厚厚的信封祈求挽回乃至做妾,隻是丈夫不再回信,完全沒有半點留戀。
女子痛心疾首下摔倒在地,流產了。
好在有好心人將她帶去城裡,讓郎中救下,保住了命。
隻是,丈夫的休書加上孩子的消失,這般打擊下,她瘋了,就像是外麵那癲狂叫喊的戲角兒,瘋瘋癲癲的嬉笑中,離開了醫館。
她開始找那個負心漢,找那個害死她孩子拋棄她的男人。
她找了不少時間,但卻真的找到了那個男人生活的地方!
對方在一個鎮子上,一個繁華的鎮子,不是她那裡的小村子可以比的。
隻是,女人卻並未在這個鎮子上,真正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
那負心漢在躲著她!不,是嫌棄她!
女人徹底瘋狂了,她血紅著眼睛,不顧後果的將毒藥倒入鎮上的水井。
死了,鎮上的人喝了水,一個個都快死了!
也是直到此時,女人看見了那個男人,那個做夢都在其中的男人!
他還是那個模樣,不,比起先前,他的打扮更乾淨了,更俊朗了,就像是那講書先生說的那些大人物大公子才有的麵貌。
他也喝了毒井水,在微微咳嗽。
而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卻極為震撼,像是看見了什麼原本死亡的人突然出現。
“怎麼?是覺得我應該在流產中死亡嗎?你個負心漢,你這垃圾!”看到自己這滿身的狼狽,再看向對方那乾淨的打扮,女人像是受到什麼刺激,直接從身上抽出那柄有著不少缺口的匕首。
快步之中,猛然刺入男人的胸膛!
黃牛鎮街道上。
蒼破石不知不覺中,已被這個戲曲的劇情所吸引。
在那女子將匕首捅進男人的胸膛後,男人卻張開雙手,直接將女人擁入懷中:“為夫給你寫了那麼多信,為什麼你一封沒回?”
“你知不知道,我去了多少趟你住的村子?”
“他們都說你流產死了,為夫知道,你肯定還在。”
“果真還在。”男人說著,淚水躺下,隻是胸口的鮮血卻也在淅淅瀝瀝的淋灑在地。
女人被這擁抱弄得有些怔怔,聽到男人的話語更是猛地將對方推開:“胡說!你怎麼可能給我寫信?去找我?你分明已經給我寫了休書,你明明說過此生隻娶我一個,為什麼,為什麼要因為其他女人後要拋棄我?”
“休書?”男人身形搖晃:“我何曾寫過休書?!為夫每時每刻不在想著與你早日見麵,怎麼會寫休書?!”
情緒波動強烈的話語下,男人也終於是注意到身上的傷勢。
搖晃中,依靠著牆壁:“娘子當是誤會了,為夫從未寫過休書,那休書當是偽造,而為夫寫給娘子的信,應是被人所截。”
“書信慢程係萬情,一朝斷絕情根滅,這不是娘子的錯,錯在為夫沒有早點發現這些,沒有將你和孩子保護好,可惜,為夫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啊。”汙血的手掌拂過女人那花貓臉,男人眼底的柔情隨著漸漸放大的瞳孔熄去。
而男人麵前,戲曲中的女主人公看著自己殺死的丈夫,徹底呆坐原地。
“唉?你不是戲裡的角嗎?怎麼不上去呢?”蒼破石旁側,一個男人忽的開口。
聽到這,老人眉頭微皺。
之前那孩子這麼說,現在這家夥也這麼說,這是什麼情況?
“嗯,等會我們再上。”一道輕緩的聲音忽的從後方響起,替蒼破石回應了過去。
聽聞這話語,蒼破石下意識扭頭:“少爺?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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