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不好了!大長老身邊的魯炎敬不見了!”
太原,王家祖宅!
一名鷹鉤鼻男子,慌慌張張地跑進了一處荒涼的院落之中,進屋之後,他屋內的少年躬身道。
“魯炎敬?他不見了關我什麼事?”
少年正在看書,聞言抬起頭,淡淡地說道。
此人便是王仁表同父異母的弟弟王仁義了,那鷹鉤鼻男子,則是他的忠仆蕭慶!
自從前天得知王家一眾族老,沒有一人前去岐州給新婚的王仁表恭賀,一向處於頹廢狀態的王仁義終於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翻身的希望,自那時起,他便開始注重起自己的儀容儀態,雖說身上穿的都是舊衣服,但此時,他身上的氣質,已經恢複到從前那種淡定從容、高深莫測了!
“二公子,魯炎敬是大長老身邊的暗衛統領,如無要事,是絕不會離開大長老身邊的,所以屬下猜測,大長老應該是將他派去岐州了!”
蕭慶抱了抱拳,沉聲道。
這貨不同於他哥哥蕭鷹頭腦簡單,他為人做事還是非常有頭腦的,正因為如此,王仁義才會對他甚為重視,在態度上,王仁義對待蕭慶也比對蕭鷹要客氣的多!
當然,這裡麵也有王仁義目前正處於失意狀態的緣故!
“岐州?你是說祖父派魯炎敬去岐州給王仁表賀婚了?”
聞聽此言,王仁義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目光一凝,豁然起身道。
蕭慶低著頭,躬身道:“這個隻是屬下的猜測,而且屬下也是今日一早剛得知消息,關於魯炎敬的具體去向,屬下還未曾打探到!”
他在王家隻是一個下人,而且還是照顧王仁義這個被囚禁的長房二公子的下人,以他的身份,打探消息多有不便,他隻能在暗地裡悄悄地打聽,不然萬一被人懷疑,麻煩可就大了!
“還沒打探出來?”
王仁義頓時眉頭一皺,臉上也浮現出些許不悅,蕭慶此時低著頭,看不到王仁義臉上的表情,但是他卻能感受到王仁義壓抑著的憤怒,他連忙抱拳道:
“請公子在給屬下一些時間,半日之內,屬下一定能調查清楚,給公子一個交代!”
“……起來說話吧!”
王仁義沉默片刻,語氣逐漸變得溫和,道。
蕭慶這才敢直起身來。
隻聽王仁義繼續說道:“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如今你我皆被族中所棄,辦起事來的確多有不便,眼下不用再去調查魯炎敬去向了,因為他八成已經去了岐州,再調查無益,當務之急,是得想辦法讓我出去,整日關在這座囚籠,縱然有通天抱負,隻怕也難以施展拳腳!”
“出去?二公子是想逃出思過院?”
蕭慶聞言一愣,忍不住問道。
所謂思過院,便是他們現在所處的的這座破敗院落,這裡是王家專門囚禁族中犯了錯、但又罪不至死的弟子,當初王仁義暗中指使山匪綁架韓雨惜,王裕為了平息李澤軒的憤怒,便承諾李澤軒將王仁義終生囚禁在王家祖宅。
“當然不能逃出去,我要光明正大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