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到這一茬白疊子開花後,我們就可以得到數十萬斤的白疊子花種,到時候還真有條件在整個長安附近的州縣全麵推廣種植,就看陛下有沒有這個心思了~!”
葉國重點頭道:“是這麼個理,僅僅依靠藍田一縣,的確無法壓下白疊子花絮的價格,不過小軒你如今是真正地造福了一方百姓,外祖父心裡很是欣慰,你爹、你娘他們現在也都是以你為榮啊!”
“外祖父過獎!孫兒隻不過是不想看到那麼多的百姓受苦罷了!”
李澤軒實話實說道。
不是他聖母,是他的確不喜歡看到身邊的人吃苦,雖然他現在是真正的萬戶侯,但若是不能帶領自己封地的百姓們富裕起來,到時出門碰到的全都是連飯都吃不起的可憐人,那他高高在上地當這個侯爺還有什麼意思?
葉國重讚賞地看了李澤軒一眼,這個外孫,他現在是越看越喜歡啊!良久,葉國重感慨道:
“葉家這次也沾了小軒你的福,一千五百斤的種子完全夠葉家的莊戶們去忙活了!上次管城平叛,法善得你相助,立下大功,不過最終,這孩子還是執意要去南方求道了,唉,老夫也不知道這般縱容法善,究竟是好,還是壞!”
顯然,上次葉法善在管城立功、卻放棄領賞,讓葉國重心中一直堅守的信念有些動搖了!
他以前一直支持葉法善潛心鑽研道學,不過這次葉法善因為求道、而放棄了仕途,讓葉國重心中有些拿不準了!畢竟現在的葉法善有李澤軒這麼個有出息的大表哥在朝中照應著,隻要葉法善願意接受李二的封賞、步入仕途,那將來的成就肯定不會差了,看上去總比去追求那虛無縹緲的天道要靠譜得多!
李澤軒微微笑道:“外祖父不必患得患失,法善執意求道,而且有一顆赤子之心,他將來的成就,斷然不會比我差了!”
葉國重笑了笑,他隻當李澤軒是揀了些好聽的話,在故意安慰他,可他卻不知,李澤軒是在正兒八經地陳訴事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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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長,李仕郎求見~!”
送走葉國重後,李澤軒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中,安靜地開始畫圖紙,大概兩刻鐘後,墨鐘走了進來,躬身彙報道。
李澤軒認真畫圖、辦公的時候,一般不喜歡被打攪,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墨鐘就會十分貼心地在門外把守。
李澤軒聞言一愣,下意識地問道:“李侍郎?哪個李侍郎?”
墨鐘連忙解釋道:“山長,是太史局將仕郎李道長!”
“哦~!原來是李道長!那你不早說!快請李道長進來!”
李澤軒無奈地瞪了墨鐘一眼,心道說李道長多好,乾嘛要叫李仕郎?很容易聽差的好不好?
話說李淳風算是炎黃書院裡麵比較特殊的一個存在,他既不是書院內的學生,也不是書院的先生或者職工,他隸屬於朝廷太史局,卻經常留宿在炎黃書院得教師宿舍裡麵,並且還經常霸占著書院的天文望遠鏡,能得到如此特殊的待遇,皆是因為李澤軒欣賞李淳風的為人和才學,特意給開的後門!
之前李淳風無意間聽李澤軒說過天文望遠鏡可以改造、升級得更好,於是他就經常去請求墨淩薇幫忙升級天文望遠鏡,但墨淩薇那段時間在忙著發電機與顯微鏡的事情,沒有鳥李淳風,李澤軒心裡尋思著李淳風今日過來找他,或許是為了升級望遠鏡而來!
墨鐘委屈巴巴地應了一聲,然後出門傳令了。
沒過一會兒,李淳風推門而進,李澤軒熱情地起身招待,二人還沒寒暄兩句,李淳風就迫不及待地說到了正題:“侯爺,大事不好了!貧道昨夜在書院夜觀天象,發現木星從太微垣南門入、東門出,且北鬥七星,暗淡無光,浮光遮弊,種種跡象,皆是大旱之兆啊!”
大旱!
李澤軒心裡一咯噔,按照曆史,今年的大唐的確會出現大旱,但他沒想到李淳風僅僅憑借著星象就能推測出今年的大旱了,看來能作出《推背圖》那種神書,李淳風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哦!不對!絕對不止兩把刷子,應該是好多把刷子!
“家師對於星象之學頗有研究,但說來慚愧,本侯卻沒得到他老人家在這方麵的半分真傳,道長方才所言之星象,當真就預示著大旱之兆嗎?”
李澤軒愣了片刻之後,連忙斂去麵上的震驚,十分客氣地拱手問道。
李淳風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根據這些星象,貧道完全可以斷定大唐即將出現大旱災,貧道打算這就回長安,將此事稟告陛下!讓陛下早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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