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爾果如其母戲吾歟，這句話是啥意思？”
出了皇城，程咬金忽然拍了拍李澤軒的肩膀，問道。
李澤軒愣了愣神，半晌後無奈道：“咳咳，程伯伯，這不過是一句玩笑話，沒啥意思！”
程咬金瞪著牛眼，不依不撓道：“嘿！你小子少給老夫打馬虎眼，老程我雖然不通文墨，但也知道這句話絕對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
李澤軒差點吐血，“程伯伯，您乾嘛非要問這個？”
他不是很喜歡在長輩麵前說臟話的。
程咬金“嘿嘿”笑道：“老夫就是覺得這句話挺上口的，問一問怎麼了？”
還挺上口？
這老貨若是學會了，搞不好見人就問候一句“爾果如其母戲吾歟”？
嘖嘖，這畫麵簡直不要太美！
“咳咳！程伯伯，您當真想聽？”
李澤軒扭頭看了看四周，見周身沒有他人後，問道。
“嗨！那是自然！不想聽，老夫費這麼大勁問你乾嘛？”
“呃…其實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特娘的是在逗我嗎？”
李澤軒說罷，連忙腳底抹油，瞬間開溜，而程咬金卻是愣在了原地！
“醜牛，你過來！”
回到家後，程咬金衝前院的程處默招了招手，道。
程處默屁顛屁顛兒地跑過來，問道：“爹！您叫我？”
程咬金“嗯”了一聲，他背著雙手，仰頭看了看天空，一臉的深沉，就在程處默以為自家老頭子要給自己灌輸一番“人生道理”的時候，程咬金終於將目光投向了他的身上，然後道：“爾果如其母戲吾歟？”
“嘎~？”
程處默臉上和心裡全部都立刻處於懵逼狀態，一來他是第一次見自家老頭子拽文，二來，他根本聽不懂程咬金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有時候沒文化，真的很可怕！
“你個臭小子，書院真是白上了！就這麼一句話都聽不懂，以後放假不許出去胡鬨，在家給老子好好溫習功課！聽到了沒有！”
程咬金“恨鐵不成鋼”地一巴掌拍在了程處默的腦殼兒上，並板著臉，對後者“命令”道。
“哦…！”
程處默鬱悶地摸了摸後腦勺，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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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昨天報紙上的新聞，對不起了！”
午後，李魚來到了李府，找到李澤軒後，開口就直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