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很激動，白天鵝，圖160，這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轟炸機之一。
蘇維埃解體的時候，給大毛和烏克蘭留下了一共35架白天鵝，其中大毛分了6架，烏克蘭分了19架，後來為了抵債，烏克蘭將其中八架抵給了大毛，然後再美利堅的忽悠下……銷毀了剩下的11架。
你放心，你不需要武器，以後你就是我們歐美世界的好老弟了，誰敢動你，我們就打誰，你隻要發展其他產業就行了，鐵汁，信我！
烏克蘭信了，結果發展成了號稱歐洲子宮一樣的存在，最暢銷的就是烏克蘭美女。
而中國也曾求購過白天鵝，可惜被美利堅在內的國家影響，最終也沒能成功，說白天鵝是中國未能擁有的女神，也不為過。
不管烏克蘭怎麼犯蠢，方源現在最在意的就是白天鵝，如果能拿到圖160，送回國內的話，真不知道國內的航天事業會得到什麼樣的長進。
列茲尼可夫叫上其他人，站在一旁秘密開了個現場會議，大概十幾分鐘之後，列茲尼可夫遺憾的對方源道：“方，很抱歉，我們也向滿足你的願望，可惜……白天鵝現在很少，隻有一小部分作為教練機下發到了軍中，任何一台的丟失，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所以我們隻能說抱歉了。”
方源看列茲尼可夫的表情，還是覺得這老小子比自己還不甘心，便道：“報個價！”
“這不是錢的事情，是不可能，每一台圖160都有嚴格的看守程序，哪怕是我們也不能亂來，我這樣跟你說，就算是我簽署相關的協議，你也帶不走，蘇維埃不會同意白天鵝出境的，你明白麼？”
方源歎了口氣，其實列茲尼可夫說的沒錯，白天鵝還沒有正式服役，不可能出售給彆國，要不是列茲尼可夫他們剛才那種話，自己是想也不敢往白天鵝上麵想的。
就在此時，一直沒說話的克拉夫丘克再次開口道：“列茲尼可夫說的沒錯，成品的白天鵝是不可能出售的，我們沒有辦法交接給你，你也帶不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方源微微點頭，然後一怔，感覺克拉夫丘克這句話裡好像還有彆的意思。
方源驚訝的看了眼克拉夫丘克，嘗試性的問道：“那……我如果不要成品的話……圖紙你們賣麼？”
方源說完這句話後都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話說的過於扯淡，異想天開，人家成品都不賣，會賣你圖紙？這不是白日做夢嘛？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嘛！”列茲尼可夫哈哈一笑，隨口道：“你也出不起那個價錢！”
方源心裡咯噔一下，方源上輩子不算軍迷，但身邊有對這些感興趣的，曾經一起吹過牛批，記憶裡烏克蘭拿白天鵝抵賬給大毛的時候，一架按照兩乾五百萬美刀算的，這還是友情價。
那一張圖160的圖紙……多少錢？一億美刀？還是兩億美刀？
“你們的心理價位是多少？”方源開口問道。
列茲尼可夫目光古怪的看著方源，然後微笑道：“方，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應該知道，如果你拿到圖紙的信息被泄露出去，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都得死，誰都活不了。”
方源點頭道：“我知道，所以我才相信你，這筆交易隻要我們能談成，那就絕對不會有問題，我們一個真心想買，另一個真心想賣！”
列茲尼可夫好笑的看著方源，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方源哈哈一笑道：“那確實挺好笑的，那我也開玩笑，三億美刀！”
方源能感覺到，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三億美刀是什麼概念？如果蘇維埃願意賣的話，這筆錢直接跟蘇維埃買都差不多了。
因為圖紙這種東西，你說好，那肯定是好，但如果你沒有製造的能力，買回去又能乾什麼？掛在床頭辟邪麼？
方源心裡明白，其實以中國現在的工業實力，買回去大概率也造不出來，真想造，沒個十幾年肯定彆想，但一張圖紙對我國戰機設計，乃至各細化分支的加成，能夠給那些國士們提供的參考意義太大了。
“不可能！”列茲尼可夫毫不猶豫的拒絕，然後冷聲道：“我們不用繼續談了，我說了，剛才隻是一個玩笑而已，還請方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
方源皺起眉頭，這些人到底什麼意思？把自己勾的興致起來了，結果他們自己穿衣服走了？有這樣出來的麼？
方源也不好反駁什麼，隻能跟著列茲尼可夫的人出去，當方源被安排好住所後，克拉夫丘克卻來拜訪了。
房間裡，隻有方源和克拉夫丘克帶來的翻譯，方源看見對方出現，嘴角忍不住上挑，不是對方沒誠意，這是玩菩提老祖跟孫猴子的故智啊！
克拉夫丘克笑眯眯的對方源道：“方先生，三億美刀的話，你能提供現金？還是資產？”
方源聳了聳肩道：“現金，地產，黃金，股票，隨便你們。”
克拉夫丘克笑道：“但這筆交易很危險，這麼大一筆資金進手，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痕跡。”
方源笑道：“這還不好辦，你可以讓你們的親人在美利堅成立一家公司，華爾街的那群人會幫你們上市的，到時候我們把股票的價格拉一拉，你們套現離手，很簡單的事情，除非有人一開始就盯上你們，不然保證沒人能查到痕跡。”
克拉夫丘克笑了笑道：“就按照你說的辦。”
“那我什麼時候能拿到圖紙？！”方源問道。
克拉夫丘克微笑道：“方，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沒有人能確定這是安全的，我隻能說……如果你誠心想要，那就拿出你的誠意，等到錢到位之後……你要的東西也會到位的。”
方源一臉錯愕之色，這特麼對方要是想空手套白狼，自己可就真被套的死死的了。
“成交！”方源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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