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位大學生是怎麼會應聘來他們公司?
雖然他們現在是公司,一間剛剛創業的小公司,說不定沒有前途。
大學生的說法就是,勇於挑戰。
從零到有,才是他實現價值初衷。
老欣霄還要從大學生這裡學能力,給的工資當然很高。
一些事業單位,大學生也是兩三千。
一個剛剛開創的小公司給3000的工資,彆說以後會不會加工資,一個女老板能給這樣的工資,彆人怎麼看?
都覺得女老板是在玩玩,在做事業中選擇女婿。
要不然怎麼不選擇女子為助手?
老欣霄當然是有考量的,女孩子一般都比較膽小,讓他們這種剛創業的小公司,很多關係都需要找。
在開創業務的時候,男子在這一方麵比女子方便的多。
對方是助手,已經把對方升為經理。
雖然幾個人的公司,作為經理的職務權利也不大。
男大學生鐘祥瑞,其實是隱藏了身份的,並不是出生平凡。
他倒是想要自己開創事業,用小工廠之類的,或者小公司來磨練。
家庭比較複雜,因為某些事情不想在家裡的城市呆。
其實他來到這個鎮上,也是因為旅遊。
在旅遊逛街中,很好看到了招工的告示,鬼使神差來應聘。
身高一米八,英俊白淨,又有高學曆的鐘祥瑞,雖然穿著比較悠閒,身份證他所在的城市在津市。
老欣霄麵對一個養眼的助理,每天上班都愉悅。
一個月後,麵容憔悴,身邊有一位男子的陳紅梅出現。
也不知道陳紅梅是通過什麼關係,提早出現的。
也不知道是如何查到她在這裡的。
陳紅梅的眼神惡毒,心裡恨死了老欣霄,因為這個女人小氣,她的粗心,連自己的名聲受損,賠了錢,失去了工作。
失去做少奶奶的機會,在某人的身上,再也不是明珠。
身份上有瑕疵,就拜這個女人的所賜。
老欣霄在打量,陳紅梅的同時,也打量她帶來的人。
倆人是開摩托車來的,她不知道身邊的那個男人,和他有什麼關係?
不過看男人看過來的目光有煞氣,而且有猥瑣,令她不舒服的感覺呈現。
發現有人找小老板,來的這兩個人不友好,老板也沒有客氣的招待,連杯茶水都沒有給他們倒。
鐘祥瑞敏感的感覺到,這兩人是來找茬的,不知道兩人和小老板有什麼恩怨,不過他們早來公司,無論他們有什麼恩怨,他作為下屬都要給小老板擋事兒。
“你們是什麼人?來乾什麼?”
打量老欣霄的人,男人看到是一個小白臉,沒把他放在眼中,答應了陳紅梅,一定要把她的事情乾了,小白臉提問,他不給理睬。
陳紅梅見到一個英俊的男子,看他的樣貌,一點都不輸黃錦麟。
這個賤人,是見一個喜歡一個。
她是如何來這個公司工作的?
明顯比在廠裡好一點。
陳紅梅又嫉妒恨了。
因為學曆的問題,能因為自己的手段成為廠裡的辦公室人員已經是頂端了。
此地雖然是一個小公司,沒有學曆也很難進入吧?
是了,賤人有手段,電腦打字很快速,也不承認她的能力不如,這個賤人。
難道是在這裡作為文員的?
那為什麼眼前的男子擁護她。
且這裡其他的人看過來,雖然眼神中帶著八卦,表情裡對他們在這裡想要鬨事,對這個賤人不友好,好像都想擁護,如果他們出手打人的話,這些人是不是都來幫忙?
“賤人,因為你,因為你毀了我的人生,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得好死。”
“賤人罵誰?我說惡毒還不如你,這件事不是你搞出來的嗎?是你自作自受,你做了事情受到懲罰,不是應該嗎?以為工廠以為社會都是你家啊!誰慣的你?”
“又沒有把你怎麼的?為什麼要賠錢?為什麼要告我?為什麼要毀掉我?”
“我還想問你為什麼要誣陷我?如果不是上天懲罰你,受傷的是我,你沒想過你這樣做會害了我嗎?你想過,你就想害了我,既然你都想害我了,自作自受不是應該嗎?”
兩人在互罵,在場的人,除了那個男子,其他人都不知道兩個女孩對罵是為了什麼事。
隻知道老欣霄占了上風,對方肯定是受到了懲罰,現在來找事的,至於什麼事?
你們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我們很好奇呀。
鐘祥瑞站在兩個女孩的中間,不給他們鬥毆。
也是防止另外一個男人出手。
“天哥,把他們的地方砸了。”
陳紅梅罵不過憤怒,不管這裡是屬於誰的地方,誰讓老欣霄在這裡工作呢?
反正砸了就砸了。
他覺得所謂的天哥有這個能力擺平。
至於辦公地點,裡麵的一些東西,砸爛了會不會要賠償?
這裡不是有天哥嗎?
陳紅梅的這一聲說砸場子,在乾活,在八卦的另外幾個員工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團團圍住。
他們要把地方裡的一些東西維護住。
鐘祥瑞也快速的出手阻攔那位男子,兩個人就在狹窄的門口位置,他們拳腳動了起來。
老欣霄拿出了之前用來防身的迷你電棍,她的眼睛盯著陳紅梅。
也看著兩個男人在打,之前還不知道他的助理身手這麼好。
陳紅梅帶來的人不是雜亂無章的招數,好像是學過武術的。
她的助理也不差,在對方出手,她都能預料到對方打哪裡都抵擋住,還進攻,目前兩個人看似平手,其實她的助理還沒有儘全力。
不過對方招招都是殺手,雖然沒有動武器,招數淩厲。
打著打著,對方也急了,從懷裡掏出了刀子。
陳紅梅沒有想到老欣霄身邊的人這麼厲害,她帶來的天哥,那麼厲害,居然沒占上風。
出刀子了,也沒傷到對方。
對方見到出刀子了,也沒能傷到對方,感覺自己被挑戰到了。
他們這街邊,遠遠的有人圍觀,也不敢靠得太近。
天哥突然吹了一聲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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