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睿那就一把很舊的鐮刀,他總覺得這把鐮刀割不到稻穀。
在她來到田地,就給老家下鄉的兩個妹妹發去了視頻。
“妹妹們,姐姐也在乾農活。”
“姐,你的鐮刀怎麼這麼落後?沒要一把好一點的?”
“對啊,姐,你怎麼下鄉了?出了什麼事了?”
這兩天因為農忙,姐妹倆忙,回來又要修煉,沒有之前那麼高調,花費了很多的時間。
葉子睿跟著人秘密出任務,又不能說,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任務。
“我沒下鄉,一時半會說不清,這件事情以後解釋。”
葉子睿看到了兩個妹妹手中的鐮刀,當然比自己的鐮刀好。
現在的這一張鐮刀,我自己不是有大力的能力,真的割不動。
她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因為討厭他才發的這張如此就如此破的鐮刀。
她之所以現場吃了啞巴虧,是有能力把兩刀改一下。
彎下了腰,擋住了彆人的視線,拿著之前製作法器時的某個工具,就把鐮刀戳兩下。
鐮刀立刻鋒利了。
這隻不過是普通的鐵,並不能改變成真正的法器。
她為了不高調,也就不拿法器出來玩了,以他的大力和現在鐮刀已經鋒利,做工應該不難,不比一般的知青差。
反正她是剛剛來的,能做多少得多少工分,我不是盼這一點工分來分糧。
葉子睿還期盼著就乾完這一天,希望趙雲飛給力一點,他能快點回來。
能快點把她帶走。
刷刷刷,葉子睿乾的挺快,小時候也乾過農活,有幾年沒乾了,熟悉一下也挺快的。
知青本來想要給他們幾個新知青一個下馬威,不去教他們。
特彆是這個薑鳳梨,不和他們一起吃,吃好吃的也不給他們吃,現在乾活,他們篤定這個城裡來的女孩長得白白淨淨,皮膚像雞蛋殼一樣,肯定沒乾過農活。
這樣嬌弱的女子,比知青點其他的女子看起來都嬌弱。
一些其他的社員,或者老知青這邊的男子,他們所乾的活不一樣,畢竟有人割稻子,又有人搬稻子,割稻子比搬稻子的活還要輕。
本來分配的是一個男的分配,一個女的,一個割稻子,一個搬稻子。
老知青和其他女的有一個想法,想給薑鳳梨一個教訓,沒人教她割稻子,至於搬稻子的活,那不還有一個沒上工的卓深嗎?
不管他們新來的知青,剛來第一天曠工,沒有請假就得扣公分,又請假,他的活就默許給了同來的人乾。
誰讓這兩個男女是知青點的異類?
反正他們的活安排下來,沒人教他們乾,他們乾不好是他們的事。
有人想要等著看笑話,有人也是想著薑鳳梨要是乾不好,等著挨批吧。
蘇菲菲和夏雨,他們倆雖然想要看熱鬨,不過他們也是沒有乾過的,來田地的時候穿的還是皮鞋?
兩人也是穿的裙子,她們拿著鐮刀,看到稻田並不很乾爽,隨時飛的禾蝦,蚱蜢,都嚇了一跳。
顫顫巍巍的模樣,她們倒是有女知青教乾活,卻是給好處換來的幫忙。
這邊還等著看笑話呢,費子他們彎腰乾了一分鐘,在看過去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眼睛有問題。
還有蘇菲菲,夏雨,在老女知青的示範下,才一點一點顫顫巍巍的割了幾顆稻穀。
在割稻穀的時候,有蟲兒飛,禾苗屑飛去,嫌棄的她們想要丟下鐮刀不乾了。
難受的就是,皮鞋踩在田地裡臟了皮鞋。
葉子睿所乾的地方周圍都是知青,這是被社員們嫌棄,給他們劃分的田地。
不但其他社員乾活的地方比較遠一些,還不讓那些男社員靠近他們。
家裡的小夥子走已經被家裡的人約束,選擇自己家的工分,彆為了幫彆人乾活,自己得不到滿工分。
村乾部他們經曆過這幾年早已有了一套,對付村民和知青不同的方法。
隻要乾活的時候,他們不在一起,不會有矛盾。
至於那些老遠乾完活還要去幫忙乾活的傻子,如果家裡人約束不好,那就不怪他們了。
畢竟有人要娶妻,不吃虧一點,怎麼能娶到?
想要娶一個鄉下的姑娘,也得要有所奉獻才行吧?
同村的姑娘,被某個小夥子盯上了,那個小夥子不也得獻獻殷勤,表現表現才得姑娘的歡心。
得到家人的同意。
葉子睿已經感受到了周圍知青驚訝的表情,以為他沒感應到這些人臉上的惡意。
眼神中帶著惡毒的想法。
修煉之人的五感最是靈敏,而且他不用眼睛看,也能用神識查到周圍。
葉子睿之所以沒有用法器變成鐮刀,她是沒有那個想法要高調,隻是像那些比較勤快的婦女一樣,乾活很熟手的。
並沒有利用他的身手,利用她的法術去乾。
她現在來這裡也隻不過是來串門的。
隻要管好自己的活就行了。
乾好了分配的,她就完成今天的任務。
分給她的是五分地,按照一天乾完,隻要她乾完這五分地,這有八個工分。
至於那些大娘一天能乾一畝地,一畝地也是有12個工分的。
老知青小聲的議論,管工具的那個不是給,最舊最純的鐮刀給薑鳳梨嗎?
她怎麼這麼快速?
又看看鐮刀,是之前她拿的那一張,沒有什麼不妥呀。
難道這鐮刀有特彆之處?
他們這麼想,也這麼說。
然後就有人反駁,拿著新鐮刀也沒有那麼順手,八成新的鐮刀也沒有那麼的順手。
因為他們的鐮刀說好也不是很好,說要鋒利也不是很鋒利。
要不然怎麼會一天賺不到十個工分。
是他們乾不了活嗎?
是太累了,鐮刀不好用,整天彎下腰來乾活,腰都累得要斷了。
男的那些知青不需要一直彎腰乾,但他們的活比較重一些,搬那些稻穀運到曬穀場,然後再專人的打稻穀行動中,他們的活比女子還要重,做一工分比較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