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氣歸氣,父母還是將她當成心肝寶貝疼著,隔天仍是給她彙來三千塊錢。
她則白天上班,晚上兼職,拚命賺錢還高利貸。
隻有離婚了,她才能跟林聰在一起,做他的合法妻子,跟他和和美美在一起。
薛父一聽一下子要那麼多錢,忍不住有些懷疑,再三盤問是什麼生意,說她初出茅廬,可千萬彆讓人給騙了。
她打算去林聰的大學找他,偷偷給他一個驚喜,也想帶他去見她的爸爸媽媽。
後來,她總算在半年後還清了所有債務。
她又怕又急,乾脆說了狠話,說如果不借,她以後就不回家了。
她失魂落魄坐在街頭,一坐好幾個小時。
當時她從沒離開過家,一個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生活。
薛淩想著要賺錢必定得先投資,咬牙去找同事幫忙。
誰料林聰說還遠遠不夠,說至少得五千塊以上。
她嘶聲哭喊,追不了幾步竟就暈死了過去!
這時,一個小偷見她昏迷,搶了她的包撒腿就跑。
到後來,她不得不去打散工,租房子,為一日三餐奔波勞累。
她每天省吃儉用,偶爾連早餐都舍不得吃,每天拚命賺錢。
醒來後,她擦著淚水咬牙出院,回鹽城繼續打拚……
對方搖了搖頭,答:“我們學校隻有師範和會計、工商三個專業,哪裡需要搞什麼科研!”
其實,那電話竟是一個小酒店的櫃台電話!
櫃台服務小姐聽說她是來找林聰的,狐疑盯著她看,輕蔑笑了,才慢悠悠告訴她門房號。
她請同事吃飯,還給老板請假三天,隨後拿著剩餘的一百來塊錢坐車去了帝都。
那段日子,在蜜罐裡長得的薛淩吃儘了苦頭。
隨著剩下的幾十塊錢一天天減少,她每日都過得惶恐不安。
另外,程天源知曉她家的住址,發現她不見後,肯定會去帝都找她父母親。
後來快走投無路的時候,她在一個同事的介紹下,向鹽城當地的一個高利貸借了八百塊。
她不敢說實話,隻說要找一筆錢投資生意,希望爸爸快些湊給她。
薛淩心疼他有才無處施展,將自己的工資都拿給他,還去公司借多一個月的工資。
四天後,她去郵局取了錢,加上手頭的一千來塊,全部都給了林聰。
不過,她回來的路上也病倒了,在車上發高燒,沒人搭理,沒人照顧。
不料,一去不複返的林聰回來了,說他要跟同學搞科研投資,是一個非常好的項目,可惜手頭卻沒有資金。
她上樓,敲了門。
那鹽的進貨渠道不怎麼正規,不過為了賺錢,她咬牙拚了。
薛淩聽得渾身發冷,暗自氣得周身發抖。
那年輕女子扭過身,一邊嬌笑一邊嗔怪謾罵:“你們兩個賤人!趁我不在,又接著搞上了?啊?!”
薛淩踏步跟前,看到地板散落十幾個進口昂貴紅酒瓶,屋裡滿是酒氣和煙味兒,林聰赤身果體趴在一個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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