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瞪了瞪妻子，嗔怪：“你常常喊肚子痛，是不是還要接著痛？啊？能吃多少是多少，得為身體著想！”
程天源笑問：“要水不？吃早餐了嗎？”
這時，電話響了！
程天源站起身，繞去後麵打開盒子。
……
程天源被她這麼一分析，很快明白了。
山越忙著看樣品，跟老婆低低商量著。
“肯定是。”薛淩答：“他們都很精明，咱們小心應付吧！不過，他們要的貨多，也許會是我們最大的客戶，價格能緩一點兒是一點。”
薛淩附和點頭：“做中間商的，靠的就是量。現在爸爸那邊都在做冬衣，冬衣的利潤更豐厚。不過成本也高。咱先做著看看，不著急。”
隔天一早，山越和陳水玉就到了。
陳水玉鼻尖哼哼，低聲：“可我吃不下啊！不吃了！”
程天源是一個大男人，沒想那麼長遠，隻想要個大胖兒子或女兒。
薛淩轉身跟程天源說，“你去廚房勺兩碗粥給他們，再弄點兒爽快的榨菜。”
薛淩確實餓了，接過吃起來。
“還是不要。”薛淩答：“我還是得克製一點兒。營養充足就好，沒必要吃太多，孩子如果太大，生的時候會很痛的。”
夫妻倆這一陣子應該沒少跑，兩人都風塵仆仆，本來都是紅黑紅黑的，現在都成黝黑狀了。
“你不懂，他們是跑慣江湖的人了，自然要貨比三家。他們都是時髦人，懂得一些小時尚，所以他們挑衣服都喜歡流行的款式，這樣才好賣。這一帶除了省城那邊有大型服裝廠，其他地方都少得很。比不上北方的，規模也比不得帝都那邊。”
“媳婦，先墊墊肚子，坐下歇一歇。”
“嫂子！已經有兩個店主說要來拿貨，我把咱們這地址告訴他們，電話也寫了。”
片刻後，他喊道：“媳婦！是山越那對夫妻！他們要跟你拿貨，說是明天早上的車到這邊車站。”
程天源怕她累著，跑去煮了一碗牛肉麵過來。
“你喜歡胖子？”薛淩揶揄：“兩百斤的？可能嗎？”
程天源啼笑皆非，道：“你現在太瘦了，除了肚子大了，其他地方都跟以前一樣瘦。你胖一點，我更喜歡。”
酸辣的榨菜入口，胃口似乎也來了，一口氣將整碗粥都吃下。
那天傍晚，阿虎開車吉普車回來了。
程天源是做小本生意起家的人，萬事講究薄利多銷。
阿虎甩掉額頭汗水，道：“嫂子，我開車去隔壁縣城兜！天色還早，夠我跑幾個地方了。像這樣好看又舒服的衣服，百貨公司肯定得買八九塊！”
薛淩嘀咕：“能不擔心嗎？到時痛的是我，不是你！”
薛淩點點頭，“你跟他們說歡迎，讓他們明天自己過來挑。”
“不用。”程天源微笑解釋：“這是自家廚房做的。我們這邊人多，流動也強，所以飯一般做多一些。這是早上剩下的，你們墊墊肚子，彆嫌棄就好。”
阿虎點頭記住了。
山越也是呼哧呼哧都吃下。
“謝謝啊！謝謝！”
薛淩也不著急，淡定道：“你們仔細看貨，樣板都在這裡，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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