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然然玩著小手指,偶爾啃著自己的大拇指,舔來舔去,歡喜得手舞足蹈,絲毫不知道自家老爸已經開始嫌棄他。
對於這個,薛淩還是信得過的。
阿虎一大早就來了,在他們家吃了早餐。
“真的?!”薛淩徹底震撼了,脫口問:“在外頭大聲聊?”
程天源笑了,親了親她的俏臉。
程天源眸光微暗。
程天源伸手,彈了她的俏臉一下。
薛淩跟他結婚一年多了,知曉他壓根沒有這方麵的擔憂,相反地,她偶爾還怪他體力太好,纏著她不放,累得她不想起床。
“哦……”薛淩紅著臉,不好意思再糾結這個羞答答的話題。
兩天後,他們收拾兩大袋的年貨和小然然的衣物,準備出發去帝都。
兩人親密的時候,怕吵了小家夥,也怕動作太多,將小家夥吵醒,所以總是不敢太肆意。
他正值青年,身邊睡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很容易心猿意馬,想跟她做一些羞羞事再正常不過。
薛淩羞紅了臉,嘀咕:“那劉星估計是這方麵的障礙吧。”
程天源笑了,低聲:“這是本性之一,不是什麼劣根性。男人沒女人那麼害羞,所以敢做敢說。也有一些大媽大嬸,毫無避忌在外頭聊的,隻是你沒有機會接觸到。”
薛淩這個當媽的,確實萬分舍不得:“他還這麼小!等他大了再說。”
“也許吧!”薛淩低喃:“我啊,還是很能接受新環境和新觀念的。”
“我不僅說得對,還喜歡做得對,做得好。”
“對。”程天源解釋:“在村裡街頭巷尾,一些大媽大嬸也會說這樣的葷段子,偶爾一邊嗑瓜子一邊聊,毫無避忌。你接觸的人都是正經八百的文化人,所以才會這樣大驚小怪。”
“肯定不是。男人在這一方麵都是本能會的,可能第一次衝動或太亢奮,會把控不好。但隻有一兩次後,很快就能無師自通的。”
他不管是內在還是外表,都是一本正經的男人。
他不抽煙,一般是聽他們聊話,偶爾插上一兩句。
程天源俯下,親吻她的俏臉。
小家夥很少坐車,看到車窗外的景物飛快掠過,開懷呀呀喊著,貌似很興奮。
程天源搖頭:“應該都有可能。不過,這跟床上的媳婦也有關係。這一回事,從來都是雙方的,也不能全部都怪其中一方。當然,男人還是主導,責任主要在他。”
薛淩:“……”她壓根沒想那麼長遠啊!
“那……那個……”薛淩權衡一下尷尬和心疼,最終選擇了心疼,“那等天氣暖和了,讓他晚上陪著奶奶睡吧。”
阿虎哈哈大笑:“小然然坐車很開心嘛!這孩子,一看就是一個好動的!”
程天源不以為然,辯解:“他乖得很,除了睡覺就是玩,不見得多調皮好動。”
“那是因為他還小!”阿虎笑道:“等過兩年,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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