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源笑答：“還沒吃，本以為能早些到。天黑得快，隻好開慢一些。”
程天源點點頭，臨走前叮囑：“記住我的話，晚上出去彆喝酒，喝酒就彆開車。省城叫車容易，喝酒就叫車送你回來，不差幾個錢。”
阿虎笑嗬嗬道：“你跟阿青說一聲，說年底我太忙，過一陣子再回去。”
“蠻不錯的。”程天源微笑：“如果扛不住，就多雇兩個人。”
“喲！原來是阿源回來了！我剛才在那邊隱約聽到聲音，還以為兩個小家夥哭了，急忙奔過來。”
程天源看著兒子肉呼呼的小臉和標準的雙下巴，低聲：“等快一周歲的時候，就會瘦下來。現在胖就胖點兒，胖一點兒可愛，身體也壯實。”
阿虎答：“兩個人就夠了，周末阿芳會過來幫忙，我就叫少一個人。”
回到榮城的時候，已經是夜幕深深，晚上快七點了。
薛淩則拿了一個小撥浪鼓，遞給小揚揚捏著。
程天源問：“店裡幫忙的人是日工嗎？”
程天源笑了，將他一把抱起來。
程天源已經吃飽了，正在收拾碗筷刷洗。
“我要！動畫片！”然然激動起來，撒腿就往門口奔。
小然然卻舍不得爸爸，連忙跟了上前。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小家夥比其他孩子胖許多。一來是他出生的時候已經是小胖子，二來是他的習慣好，睡多也吃多。
這時，劉英推開門匆匆進來。
薛淩趕緊抱著小兒子過來，小揚揚瞪大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爸爸看，然後咯咯笑開了。
薛淩微笑解釋：“媽去洗澡了，爸在泡腳。我就將他們帶過來一塊玩，小揚揚看到哥哥在玩，興奮高興得不得了。呀？你還沒吃飯吧？趕緊去吃飯，廚房裡給你留了飯菜。”
劉英指著對麵道：“我剛才過來的時候，他爹跟我說，小然然最喜歡的什麼動畫片在播了，讓他趕緊過去看。”
薛淩笑了，推開椅子給她坐，“媽，他們都乖著呢！你先坐一下。”
“抱起來費勁兒。”薛淩又換了一隻手。
“怎麼你一人帶兩個啊？我媽呢？”
對麵的套房有電視的聲響，顯然老父親又在看電視了。
程天源回了自己那邊，剛推開門便瞧見媳婦在陪著兩個孩子玩，抱著小兒子，陪著大兒子騎木馬。
“不知揚揚現在有幾斤？”
從省城一路開下來，路上的店不多，他不是那種喜歡在外頭喝點兒小酒吃點兒好吃東西的男人，應該還沒吃晚飯。
……
程天源聽得一陣生氣，粗聲：“都已經叮囑過他們了，怎麼還瞎嚷嚷！這不是存心讓你為難嗎？！都怎麼做事的！”
“你知道程天栓住在哪兒不？”薛淩歎氣低聲：“老實巴交的人，估計做事不嚴謹。算了，你明天去找他一趟，再仔細叮囑他吧。”
“我要去警告他！”程天源沉著臉，大聲：“都四十好幾的人了！不懂得什麼叫信用嗎？！都答應的事，轉身就給忘了？！我非好好罵他一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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