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3章出車禍
兩人跟程天源打了招呼，然後進屋吃早餐。
劉英瞧女兒吃得太快，忍不住罵道：“早個十分鐘起床，就不至於急成這樣！你啊你！”
程天芳微窘，低聲：“鬨鐘響了，可還是醒不來……”
薛衡上班沒固定時間，倒也不急，安撫道：“大不了晚個幾分鐘，沒什麼事的。”
劉英無奈搖頭，“明天彆又晚了。鬨鐘響了一個不醒，就弄多一個！”
“知道了，媽！”程天芳撈起一個叉燒包，匆匆下樓去了。
她出嫁的時候，家裡買了一輛轎車給她做嫁妝。她上下班不用再去擠公車，現在都是開車進出。
劉英嗔怪罵：“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懶！”
薛衡笑了，溫聲：“媽，她是太忙了。昨晚她回來以後還要趕什麼報告，看賬目，忙到十二點多才睡下。她要睡多一會兒，我也就沒吵她。”
“阿芳！”薛衡撲了上前，驚慌握住她的手，“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程天源好笑反問：“好的習慣就都是城裡人的習慣？媽，咱們現在也是城裡人了啊！你的兩個孫子的戶口都在帝都。阿芳的也在。淩淩是城裡人，她自小養好習慣，這不挺好的嗎？你瞧她比你兒子這個農村人厲害得多，不是嗎？”
薛衡吃飽了，提了公文包準備出門。
然然已經能獨立刷牙洗臉，小兒子就還不行，得幫他洗手洗臉。
薛衡正往電梯走去，聽到大舅哥的喊聲，好奇轉身回來，“哥，咋了？”
他們自打結婚後，家裡的廚房除了煮水外，一顆米也沒煮過，幾乎天天都在這兒蹭飯。
小揚揚還舍不得醒，被奶奶笑眯眯一把抱了起來，哄他去刷牙洗臉。
劉英被他逗笑了，也不好再反駁，“我去給孩子涼一下小米粥。”
隻見她虛弱歪倒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身上並沒什麼明顯傷痕，也瞧不出哪裡傷了。
程天源取了車鑰匙和錢包，喊：“然然，揚揚，聽爺爺和奶奶的。爸爸和舅舅要出門！”
薛衡嚇壞了，正要喊人，一旁的護士攔住他，解釋：“剛剛檢查過了，是輕微腦震蕩。撞車的時候病人的腦袋撞到風向盤。”
護士拾掇好以後，交通大隊的人也到了。
不一會兒後，他們便找到了程天芳。
劉英聽兒子這麼說，暗自有些不高興。
劉英嚇得臉色蒼白，顫聲：“車禍？撞了？”
程天源在門口抬眸，“好了，等她回來以後說她一聲。阿衡不是她，也沒法替她安排時間。”
劉英不好再說什麼，去了隔壁看兩個孫子。
她躲閃開，鑽進廚房去了。
然然已經醒了，穿著拖鞋去洗手間刷牙。
但自家兒子這麼說，劉英忍不住咕噥：“哪有那麼多的習慣和講究！我以前養你們的時候，你十歲都沒開始刷牙！自打住城裡以後，你們天天一大堆講究！”
程天源跟電話裡的人道謝，匆忙道：“我們立刻趕過去。謝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