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不好意思
薛衡很快也被吵醒了，抱著薄被懵了一會兒，將薄被和枕頭收拾好，交回護士站去。
“衡舅舅！”程煥然提了兩個熱水壺大步流星走來，高大挺拔的身板在人潮中非常顯眼：“你醒了？進去喝點兒水吧。小涵多半也醒了。”
薛衡微笑：“好。”
兩人先後進了病房。
“爸～爸～”小涵紅著眼睛喊。
薛衡忙湊了上前，拉住她的手。
“爸爸在，爸爸在呢。”
小涵紅著眼睛嘀咕：“我都醒好久了，你怎麼才來？爸爸，我要你陪著我。”
“好好好。”薛衡應聲：“乖，爸爸陪你。”
隻見程天源左右手提得滿滿當當走進來，身後還跟著提著兩個保溫瓶的老三程煥崇。
程煥然是醫生，絲毫沒避諱問：“衡舅舅，你的小便正常不？顏色怎麼樣？”
程煥然湊過來，在他的後腰上按了幾下。
程煥然搖頭：“咱們先不要亂猜，等檢查報告出來了，再看看是怎麼回事。放心，這裡的檢查設備和醫術水平都是全國最好最專業的。”
一會兒後，主治醫生帶著助手來查房。
小涵低低“哦”一聲，道：“那快些去吧。吃了藥，快些好起來。爸爸都酸痛好些日子了。”
程煥然忍不住問：“你看過醫生沒？用藥沒？”
“嗯。”薛淩讚許微笑：“小涵長大了，要學著體諒爸爸和媽媽，多多關心他們。”
“什麼意思？還能有其他？”
薛衡壓低嗓音：“之前有老同事介紹強腰強腎的中藥藥丸給我吃，我一開始覺得用不著，後來酸痛得有些受不住，乾脆買幾盒來吃。不過吃了以後沒太大作用，還是酸痛得很。吃了兩盒後，我發現沒什麼明顯效果，乾脆扔了。”
“那行吧。”薛衡總算答應了，“晚些時候去。”
“姐，你們吃早飯沒？”
薛桓罷罷手：“我剛吃過早飯，你們吃吧。對了，阿崇，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不用上課？”
“額……”薛衡窘迫低聲：“不怎麼正常……顏色有些黃。”
兩人嘰裡咕嚕半天，她猜到薛衡多半會礙於麵子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假裝沒聽到，自顧自在窗邊刷手機看。
“彆動！”程煥然蹙眉喝道：“衡舅舅，你千萬不能胡亂捶！”
“不用吧？”薛衡扯了一個尷尬笑容：“我就是有一點兒腎虛……上年紀了，十個男人八個虛。”
小涵點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薛桓來了。
薛淩解釋：“阿源帶過來了，剛才發信息說到醫院大門口了。”
“……b超而已？真的？”薛衡遲疑盯著他看。
薛衡畢竟是大男人，當著外甥的麵承認自己腎虛覺得已經夠丟臉了，想著要去找醫生檢查，讓更多的人知道，甚至還要回答一些難以啟齒的男人秘密，更是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