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小廖感激答謝，解釋：“我媽現在每天都得固定一兩個小時針灸治療，沒法長時間離開。等她的情況好轉了，估摸也得春暖花開了，到時我再請長假帶爸媽回榮城一趟，順帶去海邊度度假。“
程天源進洗手間洗手，解釋：“今晚小虎子留在醫院守夜，我和阿虎帶著陳民回來了。對了，翠柳怎麼樣了？”
“不了。”小廖壓低嗓音：“阿姨，我媽不讓我們將她住院的消息告訴其他人。她不用天天住院，隻是考慮到她的情況不穩定，所以我們一直堅持讓她住院。中午暖和的時候，我爸會開車陪她去花店。您得空的時候，不如去花店假裝偶遇吧。我媽肯定會很高興的。”
薛淩有些懵，低聲：“沒有吧。”
程天源道：“沒事，有小佟陪著她就行。咱們跟她接觸不多，你跟她也不算熟。”
程煥然隻請了一個上午的假，吃過午飯後，督促外公喝藥後，匆匆開車上班去了。
薛淩挑眉問：“什麼事？儘管說。”
陳民睡了一覺後，精神好多了，小虎子開車送他去醫院。
小廖眼睛微閃，突然有些吞吞吐吐。
“我們都知道。”小廖悄悄擦去眼角淚水：“但……那又可能不傷心的。”
“我媽的事，麻煩你跟薛之瀾老先生悄悄說一聲。”
薛淩忍不住問：“蔡姐住哪個醫院？什麼科室？我下午去看看她。”
“額……我不知道。”薛淩苦笑：“我忙暈了……不過我讓小佟請了假，在房間裡陪著她。”
“阿姨，有一件事我……我想拜托一下你。”
薛淩拍了拍他的胳膊，溫聲：“你還年輕，還有一大堆的工作在後頭等著你去完成。但媽媽隻有一個，千萬彆錯過跟她相處的時光。我給你放個長假，你帶著你爸媽去南方旅遊一趟，去老地方轉轉——”
小廖咧嘴笑開了，連連點頭。
“……沒問題。他們畢竟是老朋友了，也應當讓他知道。”
divcass=”ntentadv”“不。”小廖搖頭：“不是這個原因。我隻是覺得……我媽似乎想見他一麵，但她又似乎很躊躇。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這個忙。”
小廖感激點點頭：“謝謝。”
王瀟瀟挺著一個大肚子，陪著薛媽媽和劉英在客廳做簡單的伸展運動。
薛淩微微笑了，不想打擾老人家的歡樂，悄悄回房間睡了一覺。
程天源答：“行吧。她如果願意來，那隨她。如果不肯，那你也彆勉強。昨晚的事都瞞著幾個老人，彆一會兒露陷了嚇壞他們。”
薛淩一邊套上睡袍，一邊道：“他們都是大風大雨熬過來的人，不用擔心這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倉促的敲門聲！
“阿姨！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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