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高山搖晃，仿佛要坍塌了。
但山腹內，死寂一片。
所有的人都傻眼。
“那可是一尊風係大圓滿啊！”雷斯晶瞠目結舌。
“雷電、水，難道……”林雷震驚地看著曹亞，他是雙係大圓滿？！
“這山要塌了，我們出去。”曹亞淡笑，一步跨出，就粉碎了山體，來到外界。
林雷、貝貝、雷斯晶、雷洪四人緊跟著出來。
他們的眼神，還是充滿了難以置信。
早知曹亞厲害，卻根本沒想到，他能強到這種變態的程度！
“哈哈，曹亞這麼厲害，那拜厄還想殺我？下輩子去吧！”貝貝大笑。
“轟……”
倒塌的山體內，一道人影衝出來，正是拜厄。
此刻，他那森冷的表情，已經徹底變了。
拜厄看著曹亞，滿是駭異，且有一絲火熱與渴望。
這種實力……
難道，大圓滿之上，還有新的境界？！
“你是如何修煉的？大圓滿和主神之間，竟有人們所不知的等級不成？”拜厄連問道。
“廢話！”曹亞左手拍出，虛空撕裂，雷電宛如神龍般，劃過數千米長空，爆發出低沉的轟鳴聲，空間紊亂，出現了一道道曲折蜿蜒的空間裂縫。
“我倒要看看，你這位大圓滿，到底走到了哪一步？！”拜厄亢奮，身形虛幻，半空中出現一連串虛影，風的飄渺，他儘情展現。
而拜厄本人，則已和曹亞交手了。
轟隆隆……
位麵戰場的空間震顫起來，一道道可怕的空間裂縫出現，震動所有人。
林雷等四人觀戰，驚駭無比。
那便是大圓滿上位神的真正實力麼？
果然強得可怕！
先前拜厄對付他們，卻隻是在玩耍戲弄。
啪！
曹亞甩出一道雷電，水流奔騰，浩浩蕩蕩，壓製了拜厄，令其落地，嘴巴咳血，麵色發白。
不過其眼睛中，卻布滿了興奮。
“大圓滿之上，真的有更強的等級！”拜厄長嘯，全力感受曹亞的法則玄奧。
“雷電、水，雙係大圓滿嗎？”
“多條法則或規則大圓滿，的確是一條變強的路子！”
拜厄突然眉頭一皺。
一係法則、規則大圓滿，本就極難。
這一點，從無數位麵中，僅有三四十位大圓滿，就可見一斑。
比主神的數量還少一倍！
這還是一係大圓滿，若要求是雙係大圓滿……
拜厄百分之百確信，古往今來無數年，無窮無儘的生靈中，有且僅有麵前的曹亞一人，為雙係大圓滿！
這難度……
“甭管怎樣，前路出現，我便必須抓住！”拜厄咬牙，對壘神龍一般的雷電，水波淌落，讓得他敗退，血流遍地。
“雙係大圓滿，真是強得離譜啊！”拜厄震動。
聞言，曹亞隻是笑了笑。
他動用的力量，僅是自身的領悟，且，並未竭儘全力。
其他宇宙世界的超凡之力，曹亞可是一點沒用。
否則，五星級中等的戰力爆發，拜厄直接就被一招秒殺了！
當下，七係法則中，雷電係、水係，曹亞已經大圓滿了。
後麵較為接近大圓滿的，是火係，次之的還有風係、土係、黑暗係，光明係的進度，倒是最慢。
但，即便僅是兩係法則玄奧，也足夠曹亞輕鬆打贏拜厄了。
隻要他不放水！
交手了幾招，曹亞體會了風係大圓滿的神異之處，不再與拜厄遊戲，眼神一變，冷了下去。
立刻，拜厄就吐血，雷電與水，不斷衝擊，哪怕他是風係大圓滿，也根本抵擋不住。
“你的意誌威能，超過我很多！”拜厄睜大了眼睛。
曹亞懶得解釋。
兩係大圓滿，得到了兩份意誌威能。
比之單一的風係大圓滿，差不多有近十倍的差距！
當然，和主神——哪怕就是下位主神——比起來，依舊有著十分遙遠的距離。
一份大圓滿意誌威能，僅是下位主神的萬分之一。
算下來的話，要五係大圓滿了，才能追趕上下位主神……
而主神各等級之間，也有百倍的差距……
更彆說，法則主宰與規則主宰之間的實力差了……
如此說來，豈不是要七係法則、四係規則，全部都大圓滿了，才能媲美規則主宰？
嗯，也不一定……萬一大圓滿的法則多了，天地獎勵了意誌威能呢……
就像靈魂變異一樣，三係沒有獎勵，四係卻有了一份意誌威能獎勵，且稍勝大圓滿的意誌威能……
期望如此……
曹亞暗想，抱著很多期盼。
在【盤龍】宇宙，要想超脫，還是得走本宇宙的超凡路線。
也就是七係法則與四大規則！
曹亞的選擇是法則係。
但未來如有意外，曹亞也不排斥走上規則係的道路。
嗨，說得規則領悟，就像回自己家一樣簡單……有點膨脹了……
曹亞曬笑。
他能有這底氣，以及眼下的修為，也是靠了其他曹亞的感悟。
觸類旁通下，加速了對於【盤龍】宇宙法則的領悟。
所以，雷電係、水係，才最先大圓滿。
如果有意，四大規則，像毀滅規則、死亡規則、生命規則，曹亞或多或少，還是有些觸動。
反而那命運規則，曹亞也挺抓瞎的。
如果哪個我能正式入門時間法則，興許……
算了，想太多了……
四大規則，暫時不去涉足……
我的精力，沒那麼多……
七大法則，都還沒儘數大圓滿呢……
曹亞吐出口氣，掐滅雜念，眸光堅定。
頓時，水係法則顯露，雷電玄奧破空，當場重創了拜厄，令其如死狗一般撞入位麵戰場的大地深處。
曹亞本要接著追殺，純靠自身的力量，去乾掉拜厄這位風係大圓滿。
但，他突然有一種危機感。
似乎在那世界之外，有什麼可怕的人物在掃視一般。
“主神麼？”曹亞轉念，遲疑了一下。
而拜厄抓住機會，鑽破岩層，逃離了此地。
“我來了一趟，已經還了‘奧卡羅威爾’的人情，而且，我還差點死了，要不是曹亞關鍵時刻，忽然停手……雖說沒完成任務，但這也怪不了我了！”
拜厄心道，一份人情，差點要了他的性命，這完全足夠體現他的誠意了！
同時，拜厄激動。
“大圓滿，不是修行的儘頭！”
“我在其它法則、規則上麵，雖無風係這般天賦，可也並非就是毫無大圓滿的指望……”
“曹亞，你等著，哪怕花費億萬年的時間，我也一定要追上你的腳步，向你邀戰，以雪今日之恥！”
拜厄遁出數百裡，方才鑽出地層，隨便尋了一處高山，就在那裡潛修。
位麵戰場，什麼時候都可以進來。
可想出去，就隻能等一輪戰爭結束了。
主神的規定，大圓滿上位神，亦不得不遵守。
而拜厄的遁逃，曹亞自是察覺到。
不過，他不在意。
一個大圓滿罷了，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敵人。
哪怕不動用全部的力量，光是己身修煉出來的法則玄奧，就夠打死拜厄的了。
曹亞與拜厄那一戰，雖持續時間很短，且是單方麵的碾壓。
不過，那動輒數百米、數千米的空間裂縫，還有震動天地的威勢，以及那狂暴的法則玄奧氣息，都是令得四野潛伏的統領們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