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賣油條的老太太飄然而落，笑嘻嘻看著葉衝：“來，說說看，你是怎麼做到的？”
“你也是精武者？”葉衝心中一凜，靜靜看向對方。
“嗬嗬，”賣油條的老太太一臉慈祥之笑，“一直想收一個你這樣的徒兒，沒想到遇到了你。”
“我也想收個像你一樣的徒弟，”葉衝撇了撇嘴，“如果你願意，也可以拜師了。”
“嗬嗬，”賣油條的老太太保持著笑意，“我現在是高級武道戰將巔峰，並且已入瓶頸，不日即可突破超凡。
你也看出來了，我是精武者，一旦突破，實力堪比初級武道戰神中階，在當今的超凡者中也是不落下風。
你一個武道戰士拜我為師，不吃虧。”
“此言差矣。”葉衝笑道，“老夫掐指一算，用不了多久之後，我就會成為初級武道戰神高階。
到時候讓我叫你師父，豈不是尷尬？
或許再過些日子，我又有更大的突破。
嘿嘿。
你一個小小的初級武道戰神真不如早些拜我為師，也好在為師的指點下，早日收獲更大的成就。”
“嗬嗬，”賣油條的老太太爽朗一笑，“既然你不願拜師，那我也不強求你。
現在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我也允許你像我徒兒一樣死去。”
“十大殺手之魔王？”葉衝雙手抱臂，隨意一笑，“我倒是有一點十分好奇。
黃豔。
賣油條的老太太。
莉瑪。
古麗紮那。
……
你的本來麵目到底是什麼？
你為什麼要化妝成這些人？”
“不是化妝，”十大魔王在臉上一抹，霎時變成了一個高鼻深目的域外女子模樣，“其實我就是她們。
因為我臉上的麵皮，就是她們的麵皮。
嘿嘿。
你現在看到的是娜塔莎的麵皮。
怎麼樣？
漂亮嗎？”
“你是說……”葉衝雙眉緊皺，“你的每一個名字和每一個容貌的背後，都是一個死掉的人？”
“很奇怪嗎？”十大魔王再次一抹臉，又變成了一個男人的模樣，“這對我們無麵者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賣油條的老太太也是被你殺死的？”葉衝訥訥問道。
“嗬嗬，當然，”十大魔王笑道，“你好像對那頓油條有些念念不忘啊。”
“你可殺死過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葉衝靜靜看著對方，眼中彌漫著一絲難以名狀的複雜之色，“嘴邊有淡淡的胡須。”
“你說的是他？”十大魔王再次一抹臉，變成了一個邋裡邋遢的中年人形象。
“不是他。”葉衝緩緩搖頭，“沒有彆的中年男子了？”
“殺的不少，收取麵皮的不多，”十大魔王咧嘴一笑，“我更喜歡精致的女人麵容，不太喜歡男人的。”
“你真的對我沒有印象了？”葉衝緊緊盯視對方，“我怎麼總感覺好像認識你？”
“這很正常。”十大魔王笑道，“對於修煉精神功法的精武者來講，夢中出現一些陌生而熟悉的人物，實在是太正常了。
不過很遺憾。
我確信，你沒有在我的夢裡出現過。
好了。
我沒有時間跟你瞎扯。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告訴我你全部的秘密，然後，你有權利像我的徒兒一樣兵解，進入六道輪回之中。
第二個選擇，你什麼都不說，那麼，我會像你對待我另一個徒兒一樣，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變異獸群中，讓你享受一下被變異獸當人生吃的人生。
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