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此刻，現場氣氛十分熱烈，葉衝臉色有些苦澀。
說起來，他剛開始跟歐如也打交道，心裡很有想法。
掌握主動權。
牽著對方鼻子走。
讓自己收獲多多。
然而，隨著與歐如也交流的加深，他才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明顯的訴求點，簡直就是鐵板一塊，強硬得很。
沒辦法。
無欲則剛。
歐如也的欲求藏得太深。
至少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讓人無從發現。
特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有些話問都沒法問，說也不能說。
隻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起來，還是葉衝不想得罪歐如也。
在這種壟斷寡頭麵前，轉身就走，毫無疑問，絕對是一種蠢得沒有後路的選擇。
“如果失敗了，”葉衝一陣頭大，卻是臉上綻放笑容，“那這10億帝國元就真的打水漂了？”
“當然，”歐如也點了點頭，“不過，要是真的成功了，我也不會再額外收你的錢，就以10億帝國元為限。”
“嗬嗬。”葉衝咧嘴一笑。
“並且，你放心，”歐如也繼續說道，“我以煉器作為我主修的武道發展之路，勝勢積累的意義尤為重大，所以，每一次煉製我都會全力以赴，不會誤己誤人的。”
“我明白。”葉衝點頭，“武道之路越往上走，勝勢的作用就愈加關鍵，而借助勝勢丹等外力凝聚出來的勝勢太散，根本難以像自身所獲勝勢那樣起到支撐的作用。”
“你能理解就好。”歐如也目不轉睛看著對方，“沒想到，你也是個對武道之路真正有所感悟之人。
難怪那些超凡者會對你另眼相看。
不錯。
但是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
這種空間袋並不是傳說中的空間儲物袋，最多算是無限接近初級空間儲物袋的仿製品。
它的重量是無法忽略的。
也就是說，你往裡麵塞的東西有多重，它就是多重。
另外，在氣息隔絕方麵，它也做不到空間儲物袋那樣內外兩重天，氣息隔絕不通。
再一個，這種空間袋的抗性也差強人意。
一旦遭受過度攻擊、擠壓、摩擦或者火燒，都有可能損壞。
並且，一旦損壞麵積過大，很難進行修複。
即便隻是輕微損壞，修複品也無法與之先前相提並論的。
最後，還有一點。
煉製成功後，若是有人開出難以拒絕的價格，我有權利在彌補你損失的基礎上，轉賣他人。
怎麼樣？
還有沒有興趣訂製？”
“什麼？！”葉衝臉色一驚，“我記得你剛剛說過，一旦煉製成功，你是不會對我再加收錢物的。”
“沒錯，我說過。”歐如也一側嘴角微微彎起，“不過，那是指的沒人感興趣的情況。
一旦有人為了得到它，開出讓人難以拒絕的高價，那就沒辦法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彌補你的損失。”
“你的意思是……”葉衝蹙眉，“我投入了多少，就會彌補我多少？”
“那是不可能的，”歐如也搖了搖頭，“隻以10億帝國元為限。”
嘩！
現場頓時傳出陣陣議論之聲。
“嗬嗬。”
“哈哈。”
“嘿嘿。”
“哎呀，有點苦逼啊。”
“要當冤大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