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戴，”李智深笑道，“下次吧。”
“可惜，可惜，”戴裕隆苦笑著看了三人一眼，“那就……各位慢走。”
“哈哈，老戴請回，”李智深笑道，“小心暴王發怒，找不到你，掀了你的凜冬局。”
……
葉衝、巴千萬和李智深離開帝國武道部凜冬局後，一路三人無話。
葉衝鐵青著臉。
巴千萬和李智深都是麵色尬尷，不知心裡在想著什麼。
他們本來是往凜冬駐軍那裡走，不過走不多遠，葉衝就不聲不響往街心公園那裡走去。
“老葉，方向錯了。”巴千萬說道。
葉衝懶得理對方，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路上行人紛紛閃避，不知道是認出了他們，還是因為他們身上彌漫的莫名壓力，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進入樹林之後，葉衝隨便找了個樹洞鑽了進去，裡麵有小年輕約會留下的汙穢之物，被他抬手向外一掃。
結果正在樹洞外探頭探腦的巴千萬被掃了個正著，一臉的尷尬之色。
“怎麼？”葉衝說道，“都到這裡了，還需要監視我？”
“老葉，”李智深笑道，“我們沒有你想象得那麼不堪。”
“北境一行，我們也不容易，”巴千萬口中喃喃，“神體儘毀，差點殞命，到頭來……還弄了個裡外不是人。”
“不，是我不是人，”葉衝搖頭，“你們都很會做人。”
“老葉，”李智深說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我都是人族一份子，也是生死兄弟，更是鐵血戰友……”
“你跟著來，”葉衝打斷對方道，“就是為了說這些？”
“不，”李智深沉聲說道，“我是想提醒你，最近不要離開凜冬，你殺了那麼多獸神，一定會被那些獸神所在的族群盯上，一旦進入北境，會很危險。”
“還有，彆忘了算賬。”巴千萬口中喃喃，“這次北境之行，我們的隨身物品都毀了，需要早點變現屬於我們的獸神軀殼，好換點錢，要不然，真得窮死。”
“好，既然說起算賬……”葉衝冷聲道，“那就正好把我們之間的賬都算算，一句話，我們現在兩不相欠了。”
哢！
巴千萬和李智深都是一呆，明顯一副不明白對方是啥意思的樣子。
“你說什麼？！”巴千萬把腦袋探進了樹洞，“你想貪墨我們的獸神軀殼？！”
“錯，不是貪墨，”葉衝麵色平靜說道，“是沒收。”
“為什麼？！”巴千萬凶巴巴道，“你有什麼權力這麼做？！”
“我沒有權力，”葉衝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我隻有拳頭。你……要不要試一試？”
說話聲中，葉衝的身上驀地彌漫起一股暴虐氣息，直激得附近樹枝亂顫，樹葉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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